“你……”
刺客原本都做好了被大刑伺候的准备,没想到李文轩却这样说。
“唐王,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带着大军平定了南边的藩国的叛乱,我大武人都敬重你,但是,我等深受崔氏的恩情,我今日前来,只为了报恩,你想从我这里问什么,都是无用功。”
李文轩摇头道:“我也敬你是好汉,所以才和你好好说话,但是你不要不识抬举。”
疯驴子眼神冰冷地盯着这刺客:“我家王爷说什么,你最好听着点!”
刺客仰着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有死而已。”
“是硬汉啊!”李文轩扭头朝着人群后边看去:“来俊臣呢?”
“王爷,我在!”
李文轩伸手一指那刺客:“交给你了!”
“请王爷放心!”
来俊臣脸上闪过一抹快意,走上前去看了看这壮汉:“这体格,一定很耐审,带走!”
边上的护卫直接架起这刺客,抬着离开了房间。
李文轩嗅了嗅空气里浓郁的血腥气味,便道:“让驿站重新换个房,天亮后叫他们安排人手过来打扫,这个点,别打扰了我睡觉。”
“是!主子!”
疯驴子抱拳一礼,退了下去。
青罗爷领着护卫到了门外。
李文轩这才打开帐子,看着里边脸色有些发白的严蜜。
“想吐吗?”李文轩关心的问道,他去了一块手帕,给严蜜捂着口鼻。
屋顶上,他翻身上去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就斩死了七个刺客。
七个刺客的血水,顺着屋檐往下流淌,好似雨水流下一样,以至于整个屋内此刻弥漫着一股冲天的血腥气味。
这种气味,对于寻常人而言,简直致命。
可李文轩等人上惯了战场,早就已经毫无影响。
“有那么点……”严蜜点点头,忽然又忍不住把头扎进李文轩怀里,“你……你一直都面对这样的危险?”
“这其实算不上危险,你看我身上连敌人的血都没粘上。”
“你……你怎么做到的?一下就飞到了房梁上?”
严蜜想到了先前看到的一幕,震惊得都忘记了恶心。
“这是一种内息,配合身体,然后肌肉肢体的力量……”李文轩发现严蜜完全听不懂,就想到了小人书里头说的:“内力。”
“原来真有这东西!”严蜜更吃惊了。
李文轩发现自己越解释越来乱了,干脆不解释。
房门外,青罗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房间备好了。”
李文轩扯过宽大的裘衣,把严蜜裹住,怀抱着走出门外,往另外一个上风口的房间去了。
“爷,驿丞吓得上吊,刚叫兄弟们放下来了。”李文轩这边刚把严蜜放到床上,疯驴子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李文轩皱眉道:“告诉他,不关他的事,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铁刀门是北地的绿林总瓢把子,咱们一路上去,要更加谨慎点,同时传令下去,令各地方的官府派兵剿匪,把这一路上的治安,都给好好的整理整理!”
“是!”
疯驴子拱手退下。
李文轩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刺激不?”
严蜜一愣,随后吃吃地笑着:“太刺激了,都差点给我吓尿了!”
“哈哈哈……”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严蜜这才问道:“你是怎么察觉到有刺客的?”
“杀气。”李文轩道:“他们刚挨近这栋楼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杀气。”
“真有杀气这种东西啊?”严蜜更吃惊了。
李文轩继续忽悠:“有!就比如说我,我身上的杀气已经到了可以收敛自如的地步,所以别人察觉不到我身上的杀气。”
严密听了他这话,立刻像是一条小狗一样,凑到了李文轩身上,疯狂的嗅着。
“杀气,让我闻一闻,杀气是什么味道的?”
“本以为你这个世家的大小姐,会很闷的,没想到你也挺逗儿。”
李文轩把她的脑袋按在肚子上,“你继续这样嗅,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堆臭狗屎!”
严蜜笑道:“可不是我这样逗,而是在家里被压得太久了,你不知道,我们就连走路,从小都有规定,笑该怎么笑,都规定好了。”
李文轩摇头:“真是无趣。”
“和你在一起后,我以为自己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哪曾想,你不是个死板的人。”
严蜜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头,她羞涩地问道,“你很想要?”
“面对你这样的美人儿——我这不是我正常的该有的反应?”李文轩一本正经地扯淡。
“我的意思是,我们白天看的小人书那个,嘬嘬嘬,你还记得吧?”严蜜红着脸,一顿狂嘬的声音,让李文轩想到了莽村李宏伟。
“别……太累了,先睡了,再说你第一次……”
“看了那么多理论,我想要……实战试试?”
严蜜忽然扯过被褥,把自己和李文轩都给盖住。
夜深了。
刺客的忽然造访,给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护卫们不敢去睡觉,外边又来了一千多官兵,将整个驿站死死地包围起来。
这地方上的县官匆匆赶来,吓得走路都在发抖,说是要去求见唐王爷。
疯驴子摇头道:“王爷已经睡了,你既然来了,那就立刻以王爷的名义,发一道命令往各处州府去,勒令他们治匪!”
“是!”县令擦着脸上的冷汗,点头如捣蒜一般。
疯驴子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不远处带着笑容走来的青罗。
“驴子,来俊臣审出来了,我还以为那家伙是什么很了不得的硬汉。”
疯驴子好奇道:“怎么说?”
“来俊臣给他倒挂在房梁上,他整张脸充血得可怕,还不到盏茶功夫,他喊头疼,说受不了了,就什么都给招了。”
青罗说着,看了一眼那县令道:“你立刻带人去平谷村抓贼,这些贼人,都是从平谷村过来的!”
“啊!是,下官这就去,这就去!”县令匆匆转身上了马背,招呼着一声,就带走了五百兵丁,直奔那平谷村而去。
疯驴子打了个哈欠,“行了,外边有五百兵卒围着呢,咱们就先回去睡一觉。”
青罗道:“驴子,为啥我们不自己带人过去抓?”
“这是来俊臣让你告诉外边赶过来的县令带人去抓,而不让你带人去抓吧?”
疯驴子含糊着问道。
“是啊!驴子,为啥啊?”
疯驴子看了一眼进门都需要低头的青罗:“傻大个儿,你真是个傻大个儿,你想想看,他们这些刺客动手之前,肯定会有一个计划,如果多长时间没有回去,那就意味着任务失败,那边的人肯定就要撤走了啊!”
“啊!我懂了,可……既然都知道他们已经扯走了,那为什么还要让县令带兵去抓呢?”
疯驴子人已经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青罗挠挠头,躺到了另外一张床上,满脸疑惑地自语了一句:“为什么啊!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啊?”
下车后,韩轲和黄跃准备去服务区的餐厅吃饭,但是苏雯雯不肯,非说里面的饭菜太贵,最后,三人达成了共识,一人一桶泡面完事。
祝宽上下打量着苏怀“嘿嘿”笑道“老夫可不管什么魔神殿,我看中的只是你这具雷霆之体”。
“你又是谁”苏怀反问道,苏怀与房锦虽然穿着夜行衣但却未蒙面,一眼便可看出样貌,那黑衣男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却是难以辨别。
“当然记得了,那段时间虽然说的确很苦,甚至有些绝望,可是我们却从没有失去过奋斗的动力,那段日子很残酷,可是却也很美好”方自强不知道叶伟天为什么会问起当初的事情,不过却是满眼回忆的说道。
急切苦思,自记忆深处努力寻找,终于想起了这种气味,这是一种常年封闭的山洞特有的气味。
麦林咬牙力,声音都成了怪腔,可就是挣不开这该死的金属牢!就如同刑架上的死刑犯一般,眼睁睁地看着盖茨将刀剑对准自己,只等着他蓄力完毕,宣告自己的末日。
“张开嘴,这是纯粹的水元素,把它喝了补充水分和体力。”赛飞雅温柔的道。
商玄瞳孔一缩,面不改色,他有毗婆尸的舍利子,过去七佛相助,天底下还没有什么气势能困住他的手脚,肩膀一抖,便轻易破解了这道压制,与此同时一个转身,就看见一道黑白拳意已然劈至眼前。
第二天,待韩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他用力的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几乎都历历在目,唯独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到底是怎样回来的房间。
此刻的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是却不敢对视彼此的视线,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是又有种心有灵犀般的默契,一种难以言诉的奇妙感情在两人中间升起。
“师父说我胜在灵敏精准,用剑很合适,而闫琰速度和准头都不太行,在力量和耐力方面却有所长,反而适合练习桑氏枪法。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把枪法教给他。你以为如何?”她兀自嘀咕着,抬眸询问他的意见。
璎珞噼里啪啦骂了一顿,微浓却始终盯着云辰,面上没有一丝反应。
话语一落,董不凡他便在魏涛等人的包围之下,向着下面落了下去。
也正是得那细作出手,这才救下了那名死士。由着青穗将人一路护送进京,交给了穆玄阳。经审讯,更从那死士身上,得知了很多,谷王不为人知的内幕。
无双孤城的这番话,立马引来了所有战师强者们的接连议论,显然,大家都对这第场比赛的时间,颇有些惊讶,前两场的比赛时间都是半月的时间,之前也通知了说第场也是比半月。
无名听闻此话,他这重重的点了点头,直接向着后面冲了过去,消失在了这里了。
范朝晖也微笑着摸了摸则哥儿的头,,虽不说话,可赞同之意溢于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