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忍不住笑了出来,下一秒,霸道地吻上他媳妇的唇。
他帮她脱她的衣衫。
最后将她抱进去,两个人双双倒在温热的水中。
她勾着他的脖颈,轻啄他的唇。
然而,由于沈初画还小,战北琛便强忍着,只是吻过她的全身,没有伤害她一分。
他愿意等她,等她长大些。
一切都来得及。
两个人在黎山玩儿了两天,
第三天,才回城中。
沈初画第一件事,就是按照约定的,来沈公馆,问沈继斌要迁坟的五百块大洋。
这几天,宋莲被迫卖掉了她几乎所有的饰和皮草,沈继斌又帮着添补了些,才凑齐了五百块。
沈初画走进客厅的时候,沈继斌和宋莲正在客厅里,钱整整齐齐放在茶几上,似乎在等着他们来取钱。
沈初画心中颇为满意,看来,现在沈继斌一家被她收拾得,董事多了!
因为有战北琛跟着,沈继斌强颜欢笑让沈初画把钱拿走,只不过这笑容,比哭还难看,能看出他心中是有多么的不情愿。
而宋莲却憋着一股气儿,肥墩墩的身子微微颤。
沈初画满意地,毫不客气将钱纳入囊中。
还对沈继斌道,“谢谢叔叔,这钱我就收下了,我爹娘的坟墓已经迁至西郊谷行山墓园,选了最好的位置,算下来前前后后花了近三千块大洋……”
沈初画话还没说完。
宋莲瞬间极了,抖着一身肉站起来,歇斯底里道,“沈初画,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是不是?
我们住这宅子被你逼着每年要交房租,
你父母迁坟也逼着我们拿出五百块,你还嫌不够?三千块?我们如今住着的宅子有三千块大洋吗?
私死人倒还是比活人风光了?
你再这么逼我们,还不如让四少一枪打死我们一家,一了百了!”
坐在沙上的战北琛眸色渐深……
周身的寒气逼人。
沈继斌到底是害怕四少,虽然觉得夫人说得有理,但也不得不抬手一巴掌抽宋莲一嘴巴,“闭嘴,你这婆娘!”
“你……”宋莲瞪着一双眼睛,噼里啪啦掉眼泪,沈继斌这个蠢货,经营生意一丝头脑都没有,这几年连年亏空,还好意思打她?“你凭什么打我?”
“叔叔,你们别误会,我只是顺嘴一说迁坟大概多少钱,没有说让你们再出,这五百块,我替我父母‘谢谢’你们了!”沈初画补充了方才没说完的半句话,温婉道。
沈继斌一听,恶狠狠地用手肘怼了下身旁的宋莲,“你这蠢货,人家初画压根儿就没那个意思让你掏钱,钱钱钱,就知道钱,买衣服有钱,打牌有钱,办宴会聚餐有钱,唯独我们家办正事儿没有钱,
若不是你,几年前,我哥嫂就应该葬在西郊谷行山墓园。”
“你……”宋莲被沈继斌怼得跌坐在沙上,气得浑身抖。
沈初画安静地坐在对面的沙上看戏,眼底闪过一抹精明,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道,“叔叔,你们也别为了此事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