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藤田株式会社是不想投的,只是来凑个热闹,可被孙建平一顿忽悠之后,藤田公野迷迷糊糊就投了五千万!
美刀!
真金白银,货真价实的五千万!
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白纸黑字盖着他的红戳呢!
见藤田株式会社都投了,那些对大陆发展感兴趣的财团也都纷纷投资,一场宴会下来,给信托投资基金募集了整整一个亿的资金!
钱国强也没想到初战告捷!
效果竟然会这么好!
李景辰也没想到大家伙的投资意向竟然如此之高,募集的资金如此之多!
当年大陆外汇储备也才不过八点四亿美刀而已!
“哥,我听二叔说要奖励你,要是没有你鼓动那帮小鬼子投钱,其余人都还在观望呢!”
回来的路上,钱慧珺兴奋得叽叽喳喳,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等级的宴会,现在想想真如做梦一般!
“二叔是不是准备给咱们一千万零钱?再送咱们两朵花?”
“什么花?”钱大小姐一愣。
“一朵叫做有钱花,另一朵叫做随便花!”
噗!
钱大小姐笑得花枝乱颤,“你呀你,和曹叔一样钻钱眼里了!”
“哈哈哈!”
孙建平也笑起来,今天宴会上最大的收获不是见到了李景辰,而是收获了一个大儿子!zuqi.org 葡萄小说网
就是年纪有点大,都他么赶我爹的岁数了!
但那一声“义父”可是叫得我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舒坦!
他吗的龟儿子,我这个“干爹”早晚送你去和你亲爹团聚!
二叔言而有信,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不少礼物,孙建平翻看半天,也没发现夹在这些礼物里的票子,不由得一撇嘴,商人果然是商人,唯利是图,净弄些虚头巴脑的补品,你多少给我装個百八十万送过来也是个意思吧!
一分钱都不给我!
“这是花旗参,留着给奶奶泡水喝吧,这是鱼肝油吧,也留给奶奶……”
钱慧珺在一堆礼物里翻来找去,二叔送的礼物实在过于高级,不但有给孩子们的衣服鞋帽衬衫裙子,还有给老人的补品,以及漂亮的发卡和真丝领结,看来他挑礼物的时候还挺用心!
甚至还有给老爸准备的外国香烟!
孙建平把前几天二叔给的雪茄拿出来,和外国香烟装在一起,准备给孙长林邮寄过去。
老爸正在南边厉兵秣马,随时准备教训那个不听话的猴崽子。
“这是我给咱爸织的毛衣,你也一并邮寄过去……”
孙建平拿起毛衣比划了一下,瞅瞅钱慧珺,又瞅瞅窗外。
“咋了?”
“傻媳妇,现在南方气温三十多度,伱把这个邮寄过去?”
钱慧珺脸一红,糟了把这个给忘了!
“切,我给咱爸织的,你跟着瞎掺和啥!”钱慧珺白了他一眼,有些心虚的把毛衣叠好,“我,我说的是给大兴安岭那个爸爸!给曹叔的!”
“哈哈,风向变得真快哦!”
“烦人吧啦的!”
于是孙大班长就挨了媳妇两记粉拳。
南方的仗很快就打完了,当硝烟逐渐散去,古老的国度尘封许久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而此时另一场变革正在无数农村悄然进行!
“儿啊,你送的礼物爸都收到了,难得你还惦记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年咱们屯子粮食产量下降不少,新来这个县长也不干事啊,哪像以前那些县长隔三差五往地头跑,撸起袖子就能干活,这个王八犊子下来一年多了,就开会时瞅了两眼,那家伙小蛤蟆肚子一腆,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我们也都干瞪眼,愁人啊……”
老曹的信又到了,信里老爷子毫不掩饰自己对未来的担忧,孙建平一走,大集体少了当家人,而老曹年纪大了,精力有限,用他的话说大集体都要散花了!
“小西山那帮王八羔子,趁着现在政策放松,都跑出去干小买卖了,地里草长得比苗都高,说了好几次也不听……”
果然不出孙建平所料!
太平山大队十三个生产队,主意头子最正,最不听摆弄,最能投机倒把的就是小西山那帮揍!
“现在又搞什么平调,把咱们太平山大队的劳力都调到翻坑底公社去修水利,又不给吃的喝的,纯粹他妈的混整,我看再这么闹下去,迟早得出事!”
“原本以为李东升那人利欲熏心,削尖了脑袋往上头钻,没想到新来的这些是黄鼠狼下耗崽子……”
“怎么说?”钱慧珺坐在他身边,手扯着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扬起头,一脸好奇。
“一窝不如一窝呗!”
噗!
钱大小姐笑得不行,“哥你哪来那么多俏皮嗑?”
“还不是跟曹叔学的!”
两口子说说笑笑,周婉莹在厨房做饭,听到他们俩谈话的声音,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俩孩子在东北生活了几年,口音都变味了!
不知道啥时候能改过来!
小丫头满脸通红,晃晃荡荡走过来,一头扎进母亲怀里,神情恹恹,“妈妈,难受!”
“咋又感冒了……”
钱慧珺抱起女儿,摸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
都烫手!
“老大是不是又闹毛病了?建平你赶紧的带孩子去医院看看,找胡大夫……”
周婉莹急得不行,自打来到京城,大孙女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隔三差五生病,本来今年都该上小学二年级了,这下也去不上了,只能留在家里养病。
可这病越养越大嗤,隔三差五就发烧呕吐流鼻血,她这个当奶奶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今大孙女又发病了,没法子,赶紧催促儿子快点带她去看病!
“妈你帮我看着点老二,我也去!”
周婉莹着急,钱慧珺这个当妈的更着急,匆匆拿上钱,跟在孙建平身后出了门。
等到了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医生检查完后说是流行感冒,要打吊瓶,没法子,孙建平只得抱着女儿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白皙的小手背上扎进锋利的针头,看得钱慧珺眼泪都下来了!
扎在儿身,痛在母心!
我可怜的宝!
“还难受吗?”孙建平摸摸女儿的额头,看样子好像烧退下去一点了,脸也没那么红了。
“不了!”
小丫头恹恹躺在他怀里,轻轻摇摇头。
等打完了针,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孙建平背着女儿,钱慧珺拎着抓来的花花绿绿的药片,跟在后面,她看着女儿静静趴在老公的后背上,小小的身子瘦了一圈,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往下掉。
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女儿这般受折磨,她的心都要碎了!
眼瞅着前方就要到家了,孙建平忽然目光一瞥,看到家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光头和尚,身上围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绛红色披单,身旁蹲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豹,看到俩人过来,低着嗓子,吼叫一声!
“建平小施主,别来无恙!”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