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我说了,您只需要在这几分法案和文件上签字,您将什么事情都没有。可倘若您执意拒绝合作,我们只好换一种沟通方式了。”
保镖笑的邪魅,走到了窗户前面对这外面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接到命令的手下随即将女人与孩子强行按压跪伏在了草坪上,脑袋向下垂着。
与此同时,旁边的手下从停在草坪边上的一辆黑色箱车内抽出了一把武士刀,一脸冷笑的走向了草坪正中跪在地上的妻女身边。
“你们……你们住手!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求求你们了。”
看到这一幕的乔纳德哪还不清楚对方的意图, 仓皇的转身抓住了眼前保镖的衣服,大声哀求起来。
“总统先生,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只要您在法案上签字,您和您的家人都将安然无事。”
保镖抚开乔纳德的手臂,很绅士的微微弯腰,将手指向了落地窗前的办公桌。
乔纳德眼神负责的看着桌上的那几份法案,又转头看了看外面受到惊吓瑟瑟发抖,哭成泪人的妻女。
他很清楚自己的决定带来的后果。
“这些法案我不能签,签了我就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求求你,放过她们,其他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不好意思,总统先生,对于您的其他条件,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两位议长也不感兴趣。他们只要您在法案上签字,仅此而已。”
保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中的寒意越发的加深。
如果不是眼前这乔纳德还有利用价值,两位议长还需要他来蒙骗全米人民,以他的性格,后者早已经被其分尸了,还听他在这里跟自己聒噪。
强忍着内心强烈的杀意,保镖重新走到了窗前。
“总统先生,两位议长的耐心是有限的的,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您最好别自误,否则过会我们做了什么让您后悔的事情,您可是连后悔药都没得吃的。”
“我再给您五分钟的时间考虑,五分钟之后,我希望踏入房间能看到想要的结果。”
“看着他。”
说完,保镖对着草坪上的手下做了一个等待片刻的手势然后走出了乔纳德的办公室。
办公室外,保镖神色阴沉到了极点,快步的走下了楼梯。
“军团长,我不明白两位议长为何要留下屋里那位,既然想要签署法案,大可以直接杀了,我们自己签署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呢?”
身侧,一名手下躬身跟在男子身侧,问道。
“这就是为什么参议长是参议长,而你还只是一个小小军士原因,参议长自然想杀乔纳德,但是将其留下必定有要用到他的地方,连这一点都想不通,这段时间跟在本军团长身边,看样子你是什么都没学到!”
保镖神情冷彻,语气阴冷。
“军团长恕罪,是属下愚钝了。”
男子脸色大变,躬着的身子更是低了几分,额头之上汗珠瞬间渗出。
“你不愚钝,你只是把小聪明用错了地方。来圣庭几年了?”
“回军团长,已经五年有余。”
“五年多了,也算是老资历了,觉得郁郁不得志,抱负难伸?”
保镖饶有兴致的回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位有些头脑又有些算计唯独缺了一些心机的手下,问道。
“属下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直说便是。”
“是!属下是觉得在现在的位置上有些屈才……”
男子看了一眼军团长,眼神瑟缩,小声的回答道。
那番表情可谓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表现的淋漓尽致。
“哼哼!怕不是仅仅觉得屈才那么简单吧,觉得自己能力比别人强,别人却上位了,你还在原地踏步?”
“觉得自己有志难伸,壮士难酬?”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属下可以再更好的位置发挥作用,为圣庭,为军团长做事。”
“你真的可以?”
“可以!属下保证!”
此刻,男子猛然站直了身子,大声答应道。
“好!我给你的机会,只要你做好了,我让你升军士长!”
“谢军团长栽培!”
“走吧。”
与这手下一边说着,保镖踏出了总统府走进了后院的草坪之上,径直的走向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厢车。
“路西法军团长!”
黑色厢车旁边,几名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恭敬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对着走过来的保镖做了个礼敬动作。
“参议长可有电话过来?”
“参议长未曾来电话,不过众议长要求您即可回电,好像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问。”
“我知道了。”
叫做路西法的保镖点头,然后接过了旁边手下递过来的特殊通讯电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过来,指向了从总统办公室与他一起出来的年轻男子。
“你去砍了那女孩的脑袋。”
“什么?我?”
年轻男子一愣,以为听错了。
看了一眼路西法,又看了一眼跪在草坪中央的乔纳德的女儿。
女孩应该有十七八岁了,容貌继承了父亲的帅气与母亲的貌美,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怎么,不敢?”
路西法脸色随之一沉。
“属下听命!“
沉下一口气,年轻男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踏入了草坪中央。
等到这年轻男子一走,路西法又将旁边手下招呼了过来。
“军团长?”
“去看着他,如果我打完电话他还没动手,就杀了他。”
“是!”
后边手下点头应声,带着一抹阴笑,从厢车一侧又抽出了一把武士刀,径直的走向了草坪正中。
厢车旁边
路西法拿着特殊通讯电话拨通了一个被加密了数十次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十多秒钟之后,最终被接通。
“大人,您找我?”
如同先前那年轻男子对他一般,此刻的路西法语气与神情也是极尽恭顺。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乔纳德签字了?”
“还……还没有……乔纳德担心自己成为历史的罪人,拒不签字,我正在逼迫他就范。”
“哼!他倒是清楚签字的后果,也不算是太笨,倘若不是我们,兴许他能做一个好总统。”
对面,众议长马修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