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胡说什么！”
许大茂早就预料到易中海会跳出来，他开口道。
“一大爷，我有没有胡说，大家伙心里有数。”
“当然了，要是一大爷您觉得何雨柱这鸡不是从厂里偷得。”
“那您敢不敢给他担保？”
未等易中海开口，一旁的刘海中就发声了。
“老易，我觉得许大茂说的也没错。”
“大家也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的厨子。”
“这鸡也许是傻柱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对不对啊。”
阎埠贵凑热闹道。
“没错，老刘说的没错。”
“这傻柱平日里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
“我问你，你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何雨水见众人又将矛头对准了自家哥哥，而且这一次的罪名比上一次还要大。
盗窃公家财产，这要是给定了罪，他哥就得上全厂的批斗大会。
“三位大爷，你们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
何雨水走上前来，对着易中海等人道。
“我哥饭盒里装的自然是剩菜剩饭，这是厂里特别允许的。”
何雨水的话提醒了何雨柱，他也立时顺着话道。
“没错，平日里我要去厂里加班给领导们做招待。”
“厂领导特别允许我可以带一些剩菜剩饭回家，说是要爱惜粮食，杜绝浪费。”
“许大茂，你要是不信就去厂办找杨厂长，你去问问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何雨柱把杨厂长抬了出来，许大茂一时间没了对策，他将目光移向曹旭，向他求救。
曹旭暗骂一声没用，难怪这么多年被何雨柱压着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曹旭站起身来走到前面，看着恢复神气的何雨柱。
“何雨柱，这么说，这砂锅里的鸡就是你今天从厂里带回来的剩菜是吧。”
何雨柱一脸傲气道。
“没错。”
曹旭摇头道。
“何雨柱，你刚才可是说这鸡是你在菜市场买的。”
“现在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你这话可就变了。”
“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啊？”
何雨柱道。
“我……我记错了，怎么着，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有错吗？”
曹旭被何雨柱这话给逗乐了，不光曹旭乐了，就是场上的许多人也都笑出了声。
何雨柱昨天还强调自己只有二十九，今天反倒是喊着年纪大了，记忆性不好。
三十岁的何雨柱若是说自己老了，那场上的许多人，不都是老头老太太了。
“何雨柱，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行了，我就当你记性不好。”
“那现在呢，现在你记清楚了吗？”
“这砂锅里的鸡当真是你今天分到的剩菜？”
未等何雨柱开口，三大爷阎埠贵率先一步打开了砂锅。
“呦，这剩菜可是够丰富的。”
“这看起来起码得有半只鸡吧，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厂这伙食可是够好的。”
“赶明儿我把我们家孩子送食堂去算了，有这样的剩菜剩饭，我还天天算东算西做什么。”
曹旭上前看了眼砂锅里的鸡继续道。
“何雨柱，你呢也不用说了，有什么话你去保卫科说吧。”
“我的身手你也领教过了，常言道事不过三。”
“这大晚上的我也不想跟你动手了，你就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吧。”
何雨水脸露急切的走了出来。
“曹旭，有什么话不能在院里说呢。”
许大茂一脸贱笑道。
“雨水妹子，刚才你指证棒梗偷鸡的时候，可谓是大义凛然，哥哥我对你佩服的紧。”
“怎么现在轮到你自家事，你就退缩了？”
“这做人做事还是得公道一些，不能玩两个标准。”
何雨水橫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闭嘴吧你，要不是你哪来的这么多事！”
曹旭一脸淡然道。
“雨水姐，事情到了这一步，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我是保卫科的人，许大茂当着全院向我揭发举报的。”
“我要是不把你哥带回保卫科，那就是徇私枉法，弄不好就会有人去厂办告我。”
“所以，今儿这事我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拒绝了何雨水后，曹旭转向何雨柱。
“行了何雨柱，你一大老爷们也别磨叽了，有话你到了保卫科说也不迟。”
易中海见曹旭要带何雨柱去保卫科，这下可就坐不住了。
“慢着！”
易中海从桌子后走出来，来到曹旭面前。
“曹旭，许大茂虽然举报何雨柱拿厂里的鸡，但是柱子也说了鸡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
“你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把柱子带走，有些不合适吧。”
曹旭端起桌上的砂锅道。
“一大爷，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有些话说太明白了，不好。”
“留一些余地给彼此，不好吗？”
何雨柱一脸强硬道。
“不好！”
“曹旭，你今儿把话说明白了，我跟你走。”
“要是说不明白，你就是拿枪抵着我的脑袋，我也一动不动。”
易中海赞同道。
“柱子说的不错，曹旭，你把话说明白了。”
“你要是拿出证据证明何雨柱他偷窃公家财产，人你随便抓。”
“要是你拿不出证据，那我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决不允许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把人带走！”
“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别说，易中海这一大爷还真是有影响力的，还真有不少人跟他起哄应是。
“是，是，是……”
曹旭也不不着急，他一脸从容道。
“好，大家伙既然想知道，那我说说也无妨。”
“何雨柱说了，这鸡是他在食堂带回来的剩菜。”
“可是今天的实施情况是何雨柱回来在前，我跟许大茂回来在后。”
“我跟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厂里领导们还在吃着饭，尚未散席。”
“那么请问诸位，领导们尚未退场，何来的剩菜剩饭？”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何雨柱在招待宴开始之前，就已经把鸡给截留下来了。”
“易中海同志，现在麻烦你来告诉我，我能不能带走何雨柱回保卫科问话！”
说完之后，曹旭不再理会已经目瞪口呆的易中海，对一旁的许大茂吩咐道。
“许大茂，先把我姐送回家，然后去派出所录口供，录完之后来工厂保卫科找我。”
曹旭看向一旁发呆的何雨柱。
“别发呆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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