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下次…便没这么...

《她死遁后太子怎么疯了?》全本免费阅读

会被捉住完全不是意外。

织雾在一点一点反应过来后,颤抖的心尖自然也会明白过来……

可当下,怎要辩解起来,她的脑袋里却又一片空白。

晏殷笔下的画完成后,将她唤到近前来欣赏。

他画的东西并不复杂,在宽敞雪白的宣纸中央,独独画了一支长柄独支、碗口硕大的淡粉芙蕖。

留白太多,反倒显得芙蕖冷清孤僻,幽幽散发着圣洁不可侵染的气息。

明明只是单纯的花,偏偏织雾仿佛也能从中取读出与他周身气息如出一辙的冷清感。

他仿佛仍旧是先前那个愿意与她虚与委蛇的丈夫,一只手臂从容自若地自她身后抵在了桌案上。

不知不觉间,便将柔弱的猎物困在了他与桌案中间极狭窄的空间里。

织雾只觉毛骨悚然,可身后男子却盯着画上的芙蕖徐徐问道:“阿雾对于前朝废去的这条惩罚没什么话想说吗?”

也许是因为被当场逮了个现行的缘故。

在他怀里的美人连半个字眼都编造不出,只能像一只慌张无措下落入蛛网的蝶。

不论如何颤抖着翅膀也都只会越陷越深。

继而,等待着蛛网的主人将她身体里饱满甜蜜的汁液全都吸食入腹。

于是……

在下一刻,方才还落于宣纸上的毛笔点在了少女雪白的锁骨上。

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一点一点撬开了蚌壳边缘。

笔端往下,如桃花瓣粉嫩的衣襟软软地敞开了一道口。

底下常年不见光的雪软细腻宛若呼之欲出的雪白蚌肉。

精致的笔尖于美人雪肤之上,慢条斯理地勾勒出了一朵芙蕖。

织雾撑在案沿的双手紧紧绷起。

出于某些原因,辩解亦或是对他求饶……这两样她今日竟都没有。

碗口硕大的芙蕖可以落在她的锁骨之上。

可余光落到了桌上的画作上,便瞧见了那芙蕖之下的花柄,竟是极长……

花柄斜入衣襟,似正要复刻桌上那副画时,一滴热泪落在他的手背。

笔尖探在衣襟里,勾勒出深深阴影。

织雾死死攥住,羞得肌肤几乎都透出了一层粉意。

她握在他手腕上的小手又软又烫。

美人眼睫串起晶莹泪珠,摇摇欲坠,在情绪几欲绷不住时,认错的话才堪堪从湿软红唇里微微吐露。

“夫君,我知道错了……”

晏殷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云淡风轻地问,“为什么?”

“因……因为……”

她垂眸,拧紧指尖。

“因为我妒忌曲医女。”

晏殷顿住。

美人抿着唇,偏过头去,泪珠终于兜不住。

在偏离的灯光下,那一滴泪珠恰好穿透了烛光,在白净的雪靥上如珍珠般,朦胧而生光,楚楚可怜到令人心碎。

门外这时传来了温辞从容的汇报:“殿下,屋里的东西没有少。”

“少的是……曲医女的香囊。”

在打开抽屉,看见地上黑影的瞬间,织雾同时也看到了曲晚瑶的香囊。

她将抽屉彻底合拢之前,忍着后背的冷汗将香囊藏进了袖子里。

太快说出口的谎言更像是有备而来。

因而忍了又忍,却还是因为他的笔尖触碰到了禁忌之处……而无法再忍住周身的颤意,以及临时才勉强想到的借口。

因为妒忌,所以这也只能证明她的心眼极小,对他的占有欲强……而不能证明她有犯罪。

“也许是心里的占有欲在作祟。”

织雾眼睫轻颤,“我想占有夫君,不让夫君被旁人夺走……”

晏殷眼神若有所思。

他捏起她的下巴,指腹蹭过她面颊的湿痕。

“是因为这副天生的好嗓音,所以说话才如此好听么?”

他分明是话中有话,织雾心口蓦地一跳,可面上丝毫不敢显露。

就算被看穿,也不敢否认,只能梗着脖子继续装傻。

“夫君,阿雾下次再不敢了……夫君别生气……”

察觉对方指腹往下滑去,那种感知危险的本能反应让织雾想要避开被他握住细颈的滋味。

她的脸颊轻轻蹭碰到他的掌心,分明乖得不行。

晏殷眸色暗沉,却不置可否。

他缓缓低下眸,苍白指腹将她眼尾泪珠拖拽出一道晶莹湿痕。

莹嫩的肌肤覆上似汗非汗的水光,竟更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从政务上的事情变成了小姑娘家小心眼的坏毛病。

想要陪她将这出戏演下去……

竟还少不得要按捺下心口处涌动已久的恶念。

“下次再这样……便没这么好收场了。”

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过于隐秘。

竟让织雾这个当事人不

知他说的是偷东西还是……指她面颊上的泪珠。

也许再有下次,她的泪珠会成为旁人获取欢愉的养分,也尤未可知。

……

天色暗沉沉的。

织雾回到自己的寝屋,浑身都虚脱了一般。

她这时打开云舟交给她的信封,才发现里面竟是一张白纸。

错误的地形图根本就不存在。

要她去偷换信件也都只是虚假的借口,而是看她会不会去做。

那瑾王与晏殷斗,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纯良好人。

随手设下的一个局,要的便是敲打织雾须得忠诚于他。

因而今晚的一切,不管是瑾王还是太子,他们真正要针对的人其实都是她……

在这惊险的念头掠过心间后,织雾竟也生出了一阵险些就在两个人眼皮底下同时都翻车的后怕。

“小姐,热水备好了……”

过来唤织雾的小宫人叫沉香,正是上回被顾盼清指使去用热汤烫伤曲晚瑶的小宫人。

织雾被惊出一身冷汗后,自是心不在焉地跟过去更衣沐浴。

“小姐……”

褪去衣物的美人肌肤如沾染露珠的软雪玉酥一般,晶莹诱惑。

沉香有些羞赧地偷窥了眼水中又大又白的软兔儿,大概看织雾上次保了她下来,顿时生了谄媚心思从旁出主意道:“小姐生得这样美貌何苦还要陷害曲医女?”

“倒不如直接去勾引太子。”

织雾原本心不在焉,听到这句话心尖上顿时一个悚栗。

差点就忘了!

她后面还要色|诱晏殷……

可眼下织雾怕他怕得不行,哪里还有这等勇气。

真被他拧断了手倒也没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想到他今日抚过她脖颈时的滋味……

她只是觉得,他下一次也许是真的会拧断她的脖子。

小宫人的话无疑是提醒了织雾,她必须想个法子,将接下来色|诱这个剧情糊弄过去。

……

只说当天晚上,太子殿下轻轻饶过那位顾小姐后,对方接连两日都好似吓坏了小胆儿,连露面都变得少。

隔两日,逢十五这天,织雾便前往行宫去给太上皇问安。

晏殷得到这个消息时,也并未察觉任何异常。

直到来人告诉他,“顾小姐向太上皇提及到失忆一事,太上皇对此极为重视,要传唤霍羡春过去。”

晏殷缓缓抬眸,“霍羡春?”

,霍羡春医术最好,也许可以很快治好她失忆的毛病。”

晏殷转了转拇指上的一枚扳指,随即启唇吩咐人去备车。

毕竟他不去,太上皇也会为此召见他。

行宫内。

被传召来的霍羡春恭恭敬敬拜见过老人家以后,前来给织雾诊脉。

霍羡春说:“草民的确擅长治疗失忆之症,且使用的药材极其名贵,除了价格高昂,短则一个月便能恢复,长则半年。”

太上皇闻言,哪里会在意钱,当即让他将药方熬上。

他转头对织雾语气颇为责备,“你这孩子,可还有哪里头疼脑热?万万不能隐瞒家里的长辈才是!”

织雾心虚摇头。

欺骗利用一个善良的老人家对她而言,是一件极良心不安的事情。

可为了快些摆脱当下困境,织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霍羡春的医术是话本里几乎最好的,出自对方之手的药,晏殷多半也不会去怀疑药效和结果。

待晏殷踏入行宫时,织雾已经喝完了第一剂药。

太上皇正对她关怀备至地询问:“清清现在可有想起更多的事情?”

少女迟疑道:“好……好像是有一些。”

“我觉得宝珍苑很熟悉,倘若住在那里也许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住在东宫不得离开是因为曲晚瑶,现在织雾自个儿也“病”了,太上皇待她总归会宽松一些。

果不其然,太上皇立马点头道:“好好好别说宝珍苑,你要是住在太子的寝院里能恢复更快,皇祖父就将太子从东宫赶出去,让你来住。”

织雾听到这话心尖微微一突,只觉敏|感无比。

太上皇说这话是基于顾盼清抢过晏殷的寝院,将其改名为宝珍苑,只要她高兴,再抢第二回又何妨?

太上皇将他们当做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

可织雾心里清楚,他们先前有过亲密接触的程度……一度都很不清白。

甚至唇瓣覆上冷香气息的滋味,伴随着心虚的情绪也会浮现于脑海之中。

手里柔软的帕子被雪白手指拧得微微变形,她这才按捺下那种背着太上皇与太子有染的心虚情绪。

“多谢皇祖父……”

太上皇道:“真是个傻孩子,你只是任性了一些,也怪皇祖父当时没有照顾好你。”

听到

这话,织雾难免对这个慈爱无比的长辈更感愧疚。

这厢将将踏入行宫的晏殷却缓缓掀起眼皮朝她看去。

才第一剂药就能有所进展?

霍羡春也许会有这样的本事……

但晏殷倒是不知道,霍羡春方才随手给她熬的一碗糖水,竟也能有这样奇妙的功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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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捉住完全不是意外。

织雾在一点一点反应过来后,颤抖的心尖自然也会明白过来……

可当下,怎要辩解起来,她的脑袋里却又一片空白。

晏殷笔下的画完成后,将她唤到近前来欣赏。

他画的东西并不复杂,在宽敞雪白的宣纸中央,独独画了一支长柄独支、碗口硕大的淡粉芙蕖。

留白太多,反倒显得芙蕖冷清孤僻,幽幽散发着圣洁不可侵染的气息。

明明只是单纯的花,偏偏织雾仿佛也能从中取读出与他周身气息如出一辙的冷清感。

他仿佛仍旧是先前那个愿意与她虚与委蛇的丈夫,一只手臂从容自若地自她身后抵在了桌案上。

不知不觉间,便将柔弱的猎物困在了他与桌案中间极狭窄的空间里。

织雾只觉毛骨悚然,可身后男子却盯着画上的芙蕖徐徐问道:“阿雾对于前朝废去的这条惩罚没什么话想说吗?”

也许是因为被当场逮了个现行的缘故。

在他怀里的美人连半个字眼都编造不出,只能像一只慌张无措下落入蛛网的蝶。

不论如何颤抖着翅膀也都只会越陷越深。

继而,等待着蛛网的主人将她身体里饱满甜蜜的汁液全都吸食入腹。

于是……

在下一刻,方才还落于宣纸上的毛笔点在了少女雪白的锁骨上。

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一点一点撬开了蚌壳边缘。

笔端往下,如桃花瓣粉嫩的衣襟软软地敞开了一道口。

底下常年不见光的雪软细腻宛若呼之欲出的雪白蚌肉。

精致的笔尖于美人雪肤之上,慢条斯理地勾勒出了一朵芙蕖。

织雾撑在案沿的双手紧紧绷起。

出于某些原因,辩解亦或是对他求饶……这两样她今日竟都没有。

碗口硕大的芙蕖可以落在她的锁骨之上。

可余光落到了桌上的画作上,便瞧见了那芙蕖之下的花柄,竟是极长……

花柄斜入衣襟,似正要复刻桌上那副画时,一滴热泪落在他的手背。

笔尖探在衣襟里,勾勒出深深阴影。

织雾死死攥住,羞得肌肤几乎都透出了一层粉意。

她握在他手腕上的小手又软又烫。

美人眼睫串起晶莹泪珠,摇摇欲坠,在情绪几欲绷不住时,认错的话才堪堪从湿软红唇里微微吐露。

“夫君,我知道错了……”

晏殷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云淡风轻地问,“为什么?”

“因……因为……”

她垂眸,拧紧指尖。

“因为我妒忌曲医女。”

晏殷顿住。

美人抿着唇,偏过头去,泪珠终于兜不住。

在偏离的灯光下,那一滴泪珠恰好穿透了烛光,在白净的雪靥上如珍珠般,朦胧而生光,楚楚可怜到令人心碎。

门外这时传来了温辞从容的汇报:“殿下,屋里的东西没有少。”

“少的是……曲医女的香囊。”

在打开抽屉,看见地上黑影的瞬间,织雾同时也看到了曲晚瑶的香囊。

她将抽屉彻底合拢之前,忍着后背的冷汗将香囊藏进了袖子里。

太快说出口的谎言更像是有备而来。

因而忍了又忍,却还是因为他的笔尖触碰到了禁忌之处……而无法再忍住周身的颤意,以及临时才勉强想到的借口。

因为妒忌,所以这也只能证明她的心眼极小,对他的占有欲强……而不能证明她有犯罪。

“也许是心里的占有欲在作祟。”

织雾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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