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蔡尚书还在犹豫,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儿子被取消了婚约以后还能嫁给更好的人。
而且她也舍不得镇北侯府这个香饽饽。
她心里清楚的很,现在镇北侯府虽然没有了做主的人。
但是陛下依旧对阮软是关照的,而且阮软这个人眼下看着也是个好苗子,回头拿下武状元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以后保不齐还能继承家业呢。
所以她还想努力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不解除婚约还能保护自己孩儿的名声。
正当她还在心里各种衡量的时候,蔡司廷捂着脸跪爬到蔡尚书脚下。
“母亲。您就答应她取消婚约吧。孩儿不想...不想没法嫁人!”
总归是为人母亲,看到自己家孩子哭成泪人,心也就软了。
“好。既然你们二人都不愿意,这场婚约也就作罢吧。只是阮软你要保证,不会对外说出我儿身子已经不干净的事情。”
“自然。不过既然这婚要退,那么当日送来的聘礼也要退回来了吧。那些东西可是要给我未来夫婿的。”
“可以。”
“既然蔡尚书同意了,我们今日就将它们一同带走吧。清风,看着点,仔细盘查,差了一样东西咱们也是不干的。毕竟咱们现在无依无靠的,就指着这些东西活呢。”
说完阮软端起茶杯品了品,似乎觉得这茶叶是陈茶,便放下了。
至于阮软为何要这么计较那些东西,除了是真的不想便宜了这帮人,还有一点就是当日送来的聘礼当中有一样是雅香阁的信物。
那个信物还是当年原主无意之中救了雅香阁的背后主子留下的。原主瞧着好看,想着蔡司廷可能会喜欢,便一同送了来。
但是原主不知道,据传那个信物可以向雅香阁许诺一个愿望,并且必须实现。
后来蔡司廷也不知道是怎么知晓的,拿着那枚信物去了雅香阁,让她们辅佐凤霏婷登上皇位。
以至于后来凤霏婷毫不费力的就坐上了那个位置。
如今阮软来了,她当然不会不会把这等好东西留下来给她人当做助力,她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里。
清风得了阮软指令以后,便随着蔡管家去了库房,按着聘礼单子逐一清点,发现除了银钱少了一百两以外其他的都在。
阮软听后便将目光递给了蔡尚书,蔡尚书心领神会的让账房将一百两银子填补了上去。
而后阮软装作无意,随手翻看了几眼聘礼,并没有发现那个信物。
阮软仔细想了一下,那个东西是原主临时放进去的,并没有记在上面。而如今这里面没有,也必定是被人拿走了。
于是阮软背着手走到了蔡司廷面前:“把东西交出来。”
蔡司廷知道阮软说的是什么,那东西还是昨天他听了凤霏婷提起以后想到的。
但是他决不能交出去,那是他现在嫁入东宫的最后底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刚你家奴才不是说了东西除了一百两都在嘛。现在又找我要什么。”
说完蔡司廷快速的躲开了阮软的眼神,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秃噜出去。
可是阮软不是原主,不会听到他的三言两语以后就信了他的话。
于是阮软沉下了眼神,阴森森的看着蔡司廷,将蔡司廷硬生生的看的后脊梁发凉。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拿回我的东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蔡司廷见势内心真的怕的要死,赶紧大声高呼:“母亲!母亲救我!”
蔡尚书也觉得情况不妙,便想上前阻拦,但是被阮软一掌推开,推出去了好几米。
不过好在阮软还记得这蔡尚书在原主那世没有对不起原主,就没有下太重的手,否则眼下她已经是一具尸体躺在那了。
蔡尚书被推开以后,内心直呼阮软好强的武功,也隐隐觉得这人怕是之前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光芒。
“不想死就别凑上来。”
说完阮软便掐住了蔡司廷的脖子,将他抵在了柱子上,然后扫视了一圈他身上,顺势将其掏了出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警告你。不是你的东西不要碰,否则死无葬身之地,今日就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我未必就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话音落下,阮软就将蔡司廷丢在了一旁。
东西既然已经到手了,那么在这她多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挥挥手让清风带着人扛着聘礼跟自己回府。
阮软走出尚书府门,看着一箱箱东西搬出来,街上也聚满了人。
阮软勾唇一笑,一张绢纸丢在门口。
“今日我阮软向蔡司廷退婚,绝不让不三不四之人辱我门楣,一纸退婚书,从此以后女婚男嫁各不相干。”
说完阮软鄙夷的看了一眼站在府里面目狰狞的蔡司廷,潇潇洒洒的离去了。
不过阮软并没有随着队伍回镇北侯府,而是转道去找她的崽崽了。
而此时被阮软记挂的赵云恒正坐在院子里,盯着那日那她离开的地方,暗暗发呆。
他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又怕她来了被人发现当做刺客抓起来,所以他醒了以后就一直在这坐着。
而且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居然还盼望着她来、
而且他昨日在梦中还梦到自己和她有非常非常亲密的相处。
现下想来脸还红红的发烫。
他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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