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洪做着马车,悠然的朝着宫内赶去。
他这样多此一举,就是为了激怒张北芳。
张北芳应该现在在沾沾自喜。
自己一出面,事情就被摆平了。
现在王生带着黑骑卷土从来,张北芳绝对会颜面扫地。
哪怕梅执礼不想讲事情闹大。
张北芳都会弹劾李承洪。
这样,梅执礼就跑不掉了。
再配合上李承洪将梅执礼收王国安黑钱的证据一查。
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了。
作为太子一脉的重要嫡系,梅执礼的位置要是受到了动摇,恐怕李承乾就坐不住了。
李承洪可没有把握让李承乾听他的话。
在悬空寺施行刺杀就是刺杀。
必须要还要再给李承乾添一把柴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今天的路程格外的长。
李承洪坐在轿子内,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但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明显的异常。
“怎么回事?”
他的心却始终难以平静,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又走了一截。
李承洪猛然惊醒。
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今天安静的有些过分。
平日里的喧嚣与繁华,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寂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逼近。
他忍不住打开轿子的窗帘,一探究竟。
这条街陌生,他从来没有来过。
更加恐怖的是,这街道空无一人,到处都是废弃的竹楼、座椅
李承洪眉心狂跳。
“老黄,到哪里了?”
老黄就是马夫,没有回应。
李承洪已拉开门帘。
老黄直挺挺的躺了进来。
他口鼻流血,紧闭双眼,没有了半点生机。
李承洪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马儿倒是又灵性,居然继续在往前走,不知道将李承洪带到了何方。
李承洪立马下车,环视四周,发现街道两旁竟然空无一人。
这种异常的景象让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突如其来的破空声犹如死神的呼啸,刺耳而尖锐,顷刻间便在宁静的街道上撕开了恐慌的裂痕。
李承洪瞬间意识到了致命的威胁。
是密集如雨的箭矢,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逼近。
他几乎可以感觉到每一支箭矢所携带的冰冷杀意,和它们划破空气的凛冽声响。
本能地,他凝聚了所有的力量,猛地将轿子踢倒。
沉重的轿子轰然倒塌,瞬间成为了他与死亡之间的一道屏障。
飞溅的尘埃和崩散的木屑尚未落地,李承洪已经躲到了轿子后面,紧绷的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心跳在胸腔中疯狂地搏动。
他的双手紧握着轿木,尽管指尖传来刺痛,他却仿佛全然不觉。
此刻,李承洪心中一片清明,所有的不安和迷茫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生存的本能。
“刺杀...不对,是组织、有计划的暗杀。”
生死关头,他的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箭矢射入地面的声音,能感受到每一枚箭矢带来的震动......
箭雨终于停歇,街道上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道,刺鼻而令人窒息。
李承洪微微抬起头,目光警惕地穿透缭绕的尘埃。
他的心跳仍在急促地敲打着,每一跳都似乎在提醒他,危险远未结束。
就在他四处张望寻找生机的片刻,三名身着白色劲装,面巾蒙面的剑客如同幽灵般出现。
他们的眼神透过面巾,透露出冷酷无情的杀意,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径直朝他冲来。
“杀手。”
李承洪惊呼出声。
现在他发现脑子太聪明也不太好。
他这一时间想得太多了。
是不是庆帝安排的?
就是为了试探他身边有没有九品剑客高手。
是李承泽吗?
还是李承乾,试探李承洪为什么有底气想要造反?
还是其他人...就是简单的暗杀。
如是庆帝安排的,现在让盖聂出来是不是就上当了?
这些脑子在李承洪脑中来回翻涌,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可是第一名剑客已经到了眼前。
他的速度最快,几乎是箭雨刚停便已冲至李承洪面前,长剑带着破风之声,直劈而下。
李承洪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反应,他猛地向旁一个横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甚至可以感觉到剑锋划过空气,带走几缕发丝的轻微刺痛。
几乎在他躲避的同一时刻,第二名剑客悄无声息地从侧面发起攻击,剑尖直指李承洪的腰间。
这一次,李承洪似乎早有准备,他一手撑地,身体像是失去重量般向后飞起,躲过了这记偷袭。
然而,他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滞,空中的他猛地扭转腰身,一脚踢向第三名正扑上来的剑客。
第三名剑客显然没想到李承洪竟能在空中做出反击,猝不及防下被踢中胸口,倒退几步。
这一脚给了李承洪宝贵的喘息之机,他立刻抓住机会,翻身而起,抢在三人再次合围之前,准备寻一个暂时的防守位置。
他眼睛转动,猛然撞在街上的房间上。
李承洪滚入房间,准备用房子作为掩体,召唤盖聂等四名九品高手。
可是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僵住了。
李承洪面前站着的全是黑衣人,差不多十来号。
为首的黑衣人错愕的盯着李承洪。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李承洪这个猎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突然,李承洪拿着旁边的木板丢向为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喝声喊道:
“给我杀!!!”
房间中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
放在摇摇晃晃,如同喝醉了的老汉。
“轰隆”一声,房子没有支撑住。
在漫天烟雾之中,李承洪滚了出来。
卧槽,六品武者这么强?
打十几个居然打赢了。
这还要感谢盖聂和其他三位九品强者,李承洪每天跟着他们一对一学习,成长速度极快。
李承洪都曾感慨过:
“四位九品武者当老师,一头猪都能够学会杀人喽!”
还来不及高兴,李承洪愣在了原地。
因为,之前空荡荡的大街,现在人满为患。
满是黑衣人将这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这...这起码有一百多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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