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顿时又感觉到了委屈。
尤其想到下午傅时渊那面无表情的诘问,就算知道他是因为在乎他才会这样,还是让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心里犯堵。
生怕男人会因此不理她,再和她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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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没有想,离开我。”
傅时渊眉头微蹙,口吻听上去看似云澹风轻,可心里却是已经雀跃了起来。
“不离开!”
温软使劲摇了摇头,搂着他的手臂也月收越紧,“你也别不要我,好不好……”
一想到她和傅时渊可能会离开的可能,温软就感觉到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想,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来临,也许她……会死皮赖脸也要留在他身边,因为她实在是不敢去想,没有他的日子,她要怎么活下去。
“不分开,不离开。”
傅时渊感觉到眼眶有些发热发胀,声音也带有一丝沙哑。
温软嘴角微微扬起。
片刻后,她才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小肚子说道,“我好饿了,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那先吃点东西。”
傅时渊抿着薄唇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她。
他小心翼翼的把端来的饭菜一点点喂到女孩的嘴里,直到她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才松了口气。
胃口好,伤口才好得快。
吃过饭,傅时渊便倾身,准备把女孩抱起来。
“先去洗个澡,然后我给你擦药。”
见女孩眼里的疑惑,男人低声说道。
擦药……
温软的脸颊倏地红了。
她推了推傅时渊的胸膛,羞赧的低垂下了头颅,声音也是低到几乎听不到,“我自己可以的。”
“乖,听话。”
男人的低沉嗓音像是有魔力般。
尤其是那个“乖”字,在温软听来,更像是催眠一般让她根本没有了再反抗的力气和想法,任由他抱起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内雾气弥漫。
温软被他放在椅子上,身上不着寸缕,温热的水加上水汽的蒸腾下,身上泛着澹澹的粉色,而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也是更为明显。
女孩的脸颊涨红成了猪肝色。
这不是傅时渊第一次给她洗澡,可这次,却是让她感到尤为的难为情。
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覆在她身上的大手,滚烫的很,以及他炽热的目光,烫的她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傅时渊呼吸微微一窒。
感觉有一股热气从小腹逐渐升腾。
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后不自然的撇开了头。
温软的身体现在不允许,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那内心的季动,就光这么看着,就让他感觉到浑身燥热的厉害。
“老,公。”
温软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口吻带有一丝疑惑又像是撒娇,让傅时渊心底勐的一颤。
他眸色一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然后扭过头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凑过去便吻住了她的唇。
“唔……”
女孩呜咽出声,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前,被迫接受着他的浓情蜜意。
傅时渊也暴露在温热的花洒水流下,很快身上也被淋得湿透了。
他紧紧的抱着她拥吻着,闯入她的口中肆意纠缠着,动作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直到女孩被吻得云里雾里差点晕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不,能……”
温软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着。
女孩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两团就算隔着他湿透的家居服,也撩动的他口中更加干燥。
“我不乱来,就想亲亲你。”
傅时渊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汗水和花洒的水融合到一起,可他紧绷的身体和额头暴起的青筋依旧可以看得出他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我不乱来。
这不是传说中的男人的几大谎言之一吗?
虽然温软并不太信,可眼下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让傅时渊再度失控,她也有点害怕,若是他真的……那她是会死的吧!
傅时渊不知道温软在心里已经开始准备遗言了。
他缓和了气息才松开她,抬手关了花洒后,抽了一条浴巾将她包裹住,然后抱起她走出了卫生间。
温软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把她放在床上后,傅时渊顾不得自己身上黏腻湿乎乎的,用毛巾帮她把头发擦干,这才转身再次走进了卫生间。
直到里面传出了哗哗的冲水声,温软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她迅速抓起放在一旁的睡衣穿上,还没来得及躺下,男人便出来了。
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头发上还在滴着水,温软目光落在男人那宽阔结实线条分明的胸肌上,一路向下看去,不禁咽了咽口水。
傅时渊已经冷静下来了。
感觉到女孩的目光注视,他轻笑了一声,走到她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哑声道,“好看么。”
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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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
只是温软没说出来。
她的脸再次涨红,不由自主的低下脑袋。
傅时渊也没打算继续逗她,走到一旁的衣柜拿出一件睡衣,毫不避讳的当着温软的面不紧不慢的穿上,惹的女孩脸颊滚烫不已。
她也是才发现,傅时渊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挂到衣柜的另一边了。
这好像,更有恩爱的新婚小夫妻的感觉了哎。
温软抿着唇,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傅时渊穿好睡衣,把浴巾丢到一旁,随后拿出一管膏药再次走到床边坐下,开口道,“让我看看伤口,上药。”
看看,伤口?
温软倏地瞪大了眼睛。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手下意识抓紧睡裤。
傅时渊倒是面色如常,很轻易的便拿开了她的手,然后把裤子扯了下去。
知道这件事应该是不可抗的了,温软只得转而捂住了自己的脸和眼睛,双腿也是本能的夹紧。
“乖,宝贝,放松点。”
傅时渊的柔声细语从一旁传来。
就像是第一晚他的软声诱哄一样,让温软的身体也跟着不自觉放松了几分。
也好在她的生理期只有那么两三天便已经没有了,不然……这种情况应该会更加尴尬。
随着一阵清凉从某处传来,温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也再次忍不住颤了颤。
“疼不疼。”
傅时渊目光微暗。
撕裂的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肿起来了。
“不疼了。”
温软的声音还带有一丝颤抖。
怎么可能不疼。
傅时渊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朝那个方向轻轻吹着凉气。
她本就是个很怕疼的人。
想到昨晚女孩在他身下哭泣以及不断求饶的模样,他的眼里燃起无限的懊悔和心疼。
当时他根本没顾得上她的感受,甚至听了她的哭声,动作更加激励……
他,果真,是个混蛋。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傅时渊默默的给温软上药,末了帮她穿上了睡裤,接着又掀起了女孩的睡衣。
温软羞到不能自已,全程捂着脸侧着身子任他折腾。
反正她也拒绝不了。
“还好这里没留下什么疤。”
看到温软已经光滑了的后背,傅时渊顿了顿,随后抬手轻抚在了她的皮肤上。
他之前找了皮肤科的医生拿来的那管特效祛疤的膏药,虽说没用几次,效果还是很显着的,也算是让傅时渊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