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被赵旭废了两条胳膊,心里面还是十分惧怕赵旭。他的胳膊动了手术,根本不吃力。
一听赵旭把他比做狗,也不敢说些硬气的话反驳,他今天来陶家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下战书!”,给陶家予以警告。当下,鼻里重重“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陶家。
陶爱元追了出去,见儿子陶阳上了一辆黑色奔驰,指着陶阳骂道:“你个逆子,要是敢做出对陶家不利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陶阳刚坐进车里的身子,重新探了出来,瞧着父亲陶爱元说:“老头儿,你火气那么大做什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都那样儿了,只有你儿子才能让你重振辉煌!”说完,坐进车里,对司机兼保镖说:“开车吧!”
陶爱元气得气喘虚虚,冲着驰离的车子,大声喊道:“滚!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当陶爱元回来的时候,见众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望着他。
陶老太太出声对大儿子陶爱元说:“爱元,坐下来吃饭吧!”
“妈!都怪我不好,生了陶阳这个不肖子。”
“别提那个逆子了,今天是爱军出狱的日子,坐下来吃饭吧!”
陶爱元这才挨着陶爱军坐了下来。
由于陶阳的突然出现,让陶家原本为陶爱军接风洗尘欢悦的氛围,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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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拿出了一枚黄金令牌,上面纂刻着剑武刀剑的相交的图案,正面赫然是一个“令!”字,反而用纂体写着西厂令三个字。
男子手持令牌,对赵啸仁和赵啸义出声问道:“赵啸仁、赵啸义,你们可识得此令?”
赵啸仁和赵啸义抬头一瞧,二人眼神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赵啸仁和赵啸义齐声拱声说:“见过令主大人!”
手持令牌的男子鼻里冷哼一声,对赵啸义说:“赵啸义,上次让你取回赵家的守护戒子,居然半路被人劫持,你可知罪?”
赵啸义额上冷汗涔涔,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找上自己头来。
赵啸义不敢反抗,跪趴在地上,对手持令牌的男子,说:“请令主大人责罚!”
“哼!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在查了。倘若让我们查出,是你们赵家在监守自盗,你知道后果的。”
“赵啸义不敢!但请令主大人明察。”
手持令牌的男子,说:“让你们对付赵旭的旭日集团,你们赵家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回令主大人,赵旭身边高手如云,动强肯定不行。必需用正常的商战去收购。月初,我们就要和旭日集团打官司了,接下来再等几个帮手,会全面展开对赵旭旗下公司的围剿。”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多久能搞定?”男人问道。
“三个月到半年吧!”
“不行!半年的时间太久了。必需三个月之内搞定!否则,我让你们赵家付出代价。”
男子的话音刚落,赵高不服气地站了起来,指着男子骂道:“你算哪根葱,敢管我赵家的闲事?”
只见手持令牌男子身旁一个八撇胡的中年男子一动,身形如鬼魅一般,忽地出现在赵高的身前。
“啪!”一记晌亮的耳光,甩在赵高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将赵高扇得身体向后翻仰。
手持令牌的男子,走到赵高的近前,一脚踏在赵高的胸膛上,冷声说:“小子,给我老实些。想杀你,就犹如碾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再敢出言顶撞我,我立马让你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