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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等汉军士兵补充进大宛军营,的确给大宛的士气带来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听了汉军士兵讲述的与匈奴人作战的故事,极大地鼓舞了大宛将士与匈奴决战的勇气。杨贵等人还把汉军对付匈奴骑兵的战法传授给了大宛军队。他们也按照汉军的兵器配备,准备了对付匈奴人的装备。果然,在日后的作战中,大宛人逐渐找回了感觉。他们不再惧怕匈奴人,而是在汉军士兵的带领下,冲锋陷阵,立下了战功。
呈启哪里会把功劳全都归于汉军!他对于汉军的贡献一带而过,反倒把自己率领全军冲进匈奴人老巢的战果反复吹嘘。反正在场的都是呈启的手下,无人能够纠正或者揭发他的吹牛。
翁归靡带领众臣,不断地向呈启等有功之臣敬酒。呈启那是来者不拒。几番豪饮,呈启终于醉倒。他斜歪着身子,头枕在右臂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羊骨头。翁归靡问道:“呈启将军!还能喝吗?”
不料快要进入梦乡的呈启居然再次抬起头,对翁归靡说:“大王!喝!”
翁归靡见呈启的确是醉了,就命人将他抬起送回了呈启的府上。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自从阿杜被杀,大郎和哈大娘自杀之后,呈启的府中就少了些人气。解忧公主接走了翰墨,荣杜和露儿也跟着走了。这府中一下子少了六个人,立时显得冷冷清清的。解忧公主;令桑腊奇暂代管家之职。府中没有了主人,只有七八个仆人。桑腊奇连饭也懒得做了。全都交给两个仆妇负责。
呈启回来的消息,桑腊奇已经知道了。为了给主人留点好印象,桑腊奇组织大家将院落打扫了一遍。
呈启被送回府上时,府中的仆人们都等在前院当中。见到呈启,大家上前,从四个宫门卫士兵手中接过呈启,将呈启抬进卧室。
呈启醉眼朦胧,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居然一眼就看到了荣杜怀里的翰墨。他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朝荣杜喊道:“翰墨!翰墨!”
荣杜小心翼翼地将翰墨递给呈启。呈启接过,忍不住用用下巴去蹭翰墨娇嫩的脸庞。翰墨睡得正香,忽然一阵锥心之痛让他惊醒。他胡乱地踢打着双腿,哇哇大哭起来!
哭声让呈启开心得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忽然觉得腹中翻腾,嗓子发痒。呈启难以抑制地张口,将晚宴吃下去的食物吐出了一大半!整个卧室里弥漫着一股腥臭的馊味。仆人们各个手掩口鼻,作嫌弃状。
桑腊奇对仆妇们呵斥道:“没眼色吗?还不快起大盆热水来!还有你,站着显得你个高呀?还不赶紧打扫干净!”
仆妇们手忙脚乱地将地上清洁干净。
忙完之后,大家都准备离开。荣杜也抱着翰墨,转身想走。不料呈启却看着荣杜说:“你和翰墨留下!我要看着我的儿子睡觉!”
荣杜有些进退两难。这么多天来,翰墨没有一个晚上离开过她的怀抱。翰墨早已习惯了荣杜身上的味道。这要是猛然离开荣杜,翰墨一定睡不好。肯定会哭闹不止。
桑腊奇却不管荣杜的想法。他对荣杜说:“主人叫你留下,你就留下!发什么愣呀?!”
荣杜只好强压心头的不愿意,带着翰墨留了下来。
仆人们都退出去了。
荣杜将翰墨放到呈启身边。翰墨手脚乱蹬,睡不安稳。呈启伸手拍着儿子的后背,没想到却适得其反,翰墨大约是感受到身边的人不是奶妈,立即不满地大声嚎哭起来。
哭声让呈启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他扭头看了看荣杜,说:“你来!”说着,呈启挪动身子,似乎是给荣杜让出了一点空间。
荣杜迟疑了一些,还是绕过床榻,从另外一边,来到翰墨身边躺下。她掏出乳房,将乳头塞进翰墨的嘴里。
呈启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忽然闻到了一阵腥甜的奶香味。这股味道既熟悉又有点陌生。说熟悉,是他曾在夫人的胸前闻到过。说陌生,是这股奶香味特别奇异。他闻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
呈启再次从床榻上坐起,低头看翰墨吃奶。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荣杜嫩白的肌肤泛着一层白玉的颜色。呈启忍不住伸手在翰墨脸上摸了一把,借机用手背蹭了荣杜的乳房一下。荣杜只感觉自己的脸腾地红了。
在主人面前,荣杜没有勇气抗拒。
很快,翰墨叼着荣杜的乳头沉沉睡去。
荣杜正要扣上衣扣,却被呈启一把按住。呈启只说了一句:“你太香了!”就失去了理智。
夜里,呈启口渴难耐。他睁眼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丰腴且一丝不挂的女人。呈启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他摸着脑袋想了许久,才猛然惊觉:自己已经回到大宛!这是在自己府上!这个人是翰墨的奶妈!完蛋了!自己居然和儿子的奶妈睡到了一起!这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自己还有好下场吗?!
呈启还是对冯嫽很忌惮的。冯嫽曾劝呈启按照大宛习俗,多娶几房小妾。呈启都没有答应。可是现在自己酒后乱性,却把儿子的奶妈睡了!这,这怎么好向夫人交代!
呈启想把荣杜喊醒,让她带着翰墨离开。可是这大半夜的,她能到哪里去?!
呈启喝了水,回到床上。他将后背对着荣杜,正准备入睡,没想到荣杜居然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呈启的脖子上。荣杜手腕正好靠近了呈启的鼻孔。她的前胸正好贴在呈启的后背处。呈启再一次被荣杜身上的气味撩拨得心猿意马。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荣杜的手心。荣杜呻吟娇喘了一声。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前胸无意间又把呈启的后背挤压了一下。就是这一喘和一挤,将呈启心中的防线再一次撕开。
呈启翻身一把将荣杜抱在怀里。荣杜似乎是惊醒了。她轻轻地推着呈启的身子,说:“主人!不要!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