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警官只好接过了那陶制的罐子,他开始用洛阳铲把呕吐物铲到这个陶制的罐子中。
现在这洛阳铲的功能又有了新的内容,便是用来铲这些,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了。
其实这是对洛阳铲的一种侮辱吧,顾警官心说。但是现在他手中也没有别的什么工具能做这件事了。
顾警官想到,这东西着实不错,既可以当做下墓倒斗的工具,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防身,现在还能发挥他本来地功用,可以铲土。
果然是好东西,能够在下墓地时候,方便用来做这些事情,还真是挺多用途的。
顾警官知道,这下墓室的时候,规矩还挺多的,要是有一个不小心,真有可能是从这个墓室里面出不去了。
顾警官也是捏着鼻子,才让自己勉强能蹲在赵斌吐出的那一堆呕吐物面前蹲下来的。
不然他也是受不了,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他也不想要做这样的事情,渴死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听从小白的,外一惹得白大爷的不高兴什么的,到时候说不上会甩了他们。不管他们怎么办。到时候便是两眼一抹黑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带着林逸和赵斌两个伤员,他们要如何能走出这间墓室里面呢?
顾警官按照小白的吩咐,把那些赵斌吐出来的呕吐物都重新地装在了那个陶瓷的罐子里面了,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了,他可是不敢看那个陶瓷的罐子,里面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那气味的确是非常上头。
装好这些东西之后,顾警官还是觉得这气味挺冲的。
但是要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这间墓室来了呢?想到这些东西的气味让人闻上去很不舒服。
顾警官又没有了主意,他甚至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连下一步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些完全都得依赖于人家小白。
小白想了想,然后对顾警官说道:“你别管了!这个陶瓷罐子就交给我了!”
“好吧!给你!”
顾警官非常听话,就把这陶瓷罐子给小白递了过去。
小白皱着眉头接过了这样陶瓷罐子。
看样子他也知道这里面的气味实在是有够难闻的了。
顾警官看着小白,拿着那个陶瓷罐子看了看。没说什么,然后他绕过那棵树,朝着墓室正中间摆着的那个四方的大鼎走了过去。
小白的样子非常淡定自若的样子,似乎在往他自己家客厅里面走一样的感觉。
这人一直都神态自若的样子,的确是让顾警官非常奇怪。
那个四方大鼎里面装的东西似乎比这里的东西还要让人觉得恶心。这人还不知道的吗?
但是顾警官又觉得这人应该是知道的。
毕竟在这墓室里面生活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为什么他还不知道,这四方的大鼎里面的东西其实都有些奇怪。
那些人都只是不完全的躯干,却没有什么脑袋,还是一句句干瘪的尸体。
一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的一件事,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祭祀呢?
难道说小白在这墓室里面生活,他真的不知道吗?
“小白,你千万不要靠近那个大鼎!”
顾警官大声地阻止道。顾警官怕小白被吓到了,这人的年纪很小,再把孩子给吓坏了就不好了,他们还要仰仗着小白从这里走出去呢。
小白却不听劝阻,直接就走到那个大方鼎的跟前,身子稍微往前一倾,抬起脚尖,探头往那个大方鼎探头过去。
他看到了那个大的方鼎里,探头看了看,并未看到什么东西似的,觉得好像是他在哪里都一样的表情,似乎觉得都没有什么关系的。
他的样子还是那么自信,这人还挺自信的,竟然没有被这大的方鼎里面的东西给吓到,的确是不容易。
这叫顾警官还真的佩服起小白的能耐了,起码他的本事还不小,竟然能这么厉害,相当有本事的就让他没有过什么吗?
按照顾警官的想象,一般人也许看到这一目的话,都会马上就惊声尖叫起来。
但是看到他竟然安然无恙地,好像是看着一大锅煮过的什么香甜的粥一样,似乎还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这什么意思呢?
小白这是馋了吗?为什么还要舔一下自己的舌头,想到这人一直都在这里怪怪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哪门子邪了。现在竟然还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人是怎么练就这样的本事的?他竟然真的不害怕的吗?
说到底因为他给顾警官一直以来的印象都是太过于强大了,这人还挺厉害的。即便是现在还能如此地淡定,真的让顾警官刮目相看了。
因为没人知道这顾警官一直都在这里,其实他也是因为一直都在这里相信,也许都没有人知道这一点的吧。
现在还有说的呢,现在就是非常服气便是了。
顾警官很佩服的一点就是小白虽然说长得很年轻,但是他的表现出来的淡定,遇事不慌的这种能力还挺让人相信这人应该是艺高人胆大的。
但是顾警官也不确定小白是不是装出来的,小白似乎对顾警官非常感兴趣,每一次跟顾警官说话,好像都想要套他一点什么东西出来。
比方说顾警官怎么会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暗自要查。
他们要找到的人到底是谁,跟这个墓室的主人有没有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问题,小白问了好多,但是这一些事情,顾警官当然不能跟他说的太清楚。
但是小白似乎很感兴趣,他跟林逸一个样子,总是充满了好奇心,而且那种求知欲很旺盛,可能是这一块他不懂的,他便想要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但是顾警官觉得这小子如果不是干盗墓这一行当的,说不上是个比较不错的当警察的苗子。
可是这个小白似乎比林逸更加不好掌控的样子,他的秘密也不少,只是他好像比林逸多了几分的邪气,跟做警察这种神圣的事业实在是有些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