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也闭口不谈,仿佛被人封了口。”首领回答。
王承恩心中一沉,他清楚这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而且,从刺客的手法来看,很可能与外国势力有关。
正当王承恩沉思时,朝中却已传来对他的弹劾之声。有人指责他未能保护好皇帝,甚至有人暗中散布谣言,试图加害于他。
王承恩冷笑一声,他知道这些不过是朝中的权力斗争罢了。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他必须尽快找出真相。
这天傍晚,魏忠贤独自一人在京城外的一家酒楼中饮酒。他最近心情颇为烦躁,皇帝遇刺的事情让他感到压力山大。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走进了酒楼。他身着华贵,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沧桑和深沉。魏忠贤一眼便看出,此人绝非寻常之辈。
“魏公公,好久不见。”年轻人走到魏忠贤面前,笑道。
魏忠贤一愣,他并不认识此人:“你是?”
“在下皇太极。”年轻人自报家门。
皇太极?魏忠贤心中一惊,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此人乃是辽东女真族的首领,近年来在辽东地区势力日盛。
“原来是皇太极首领,失敬失敬。”魏忠贤虽然表面客气,但心中却暗自警惕。
皇太极似乎看出了魏忠贤的心思,笑道:“魏公公不必紧张,我此次前来并无恶意。”
“哦?那皇首领有何事?”魏忠贤问。
皇太极眼神一冷:“我听说魏公公派人刺杀皇帝,结果却失败了。魏公公,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嘛。”
魏忠贤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派人刺杀皇帝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皇太极冷笑道,“你想借皇帝之手铲除异已,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魏公公,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魏忠贤被皇太极的话激怒了:“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若不是你的手下无能,未能把握住机会,皇帝早就死了!”
“哦?原来魏公公还指望着我的手下能帮你除掉皇帝啊?”皇太极笑道,“魏公公,你真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魏忠贤被皇太极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想借皇帝之手铲除异已,但他也清楚,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而皇太极的话更是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开始怀疑,自已是否真的能够掌控一切?还是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紫禁城的宫墙在月色下显得更加庄严而神秘。魏忠贤身披华服,独自站在御花园的角落,他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登基的辉煌场景。
“魏公公,你的野心可真不小啊。”皇太极的声音突然在魏忠贤身后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魏忠贤转身,见是皇太极,立刻换上一副恭顺的模样:“皇太极大人,您过誉了。小的不过是想在乱世中寻个出路。”
皇太极冷笑一声:“出路?你的出路就是背叛明朝,与我联手?你可别忘了,是我救了你,让你有了今天的地位。”
魏忠贤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大人说的是,小的对大人的恩情铭记在心。只是,小的也想为自已谋划一下。”
皇太极眼神一凛,走到魏忠贤面前,语气冰冷:“魏公公,你似乎忘了自已的身份。没有我,你只是个阶下囚。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手上。”
魏忠贤脸色一变,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大人放心,小的不会忘恩负义的。只是,小的觉得,我们可以更进一步。”
皇太极眉头一挑:“更进一步?你是说……”
魏忠贤凑近皇太极,低声说道:“如果明朝皇帝死了,大人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中原的皇帝。到时候,小的自然会有自已的位置。”
皇太极听后哈哈大笑:“魏公公,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你也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魏忠贤心中暗自咒骂,但表面上仍保持着笑容:“大人说的是,小的会一直效忠于大人的。”
然而,皇太极却从魏忠贤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和野心。他深知,魏忠贤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一旦有机会,他很可能会背叛自已。
于是,皇太极决定采取行动。他召来侍卫,将魏忠贤团团围住。魏忠贤见状,脸色大变:“大人,您这是何意?”
皇太极冷笑一声:“魏公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调查我吗?你以为你可以背叛我而不受惩罚吗?”
魏忠贤脸色苍白,但他仍试图辩解:“大人,小的没有背叛您,小的只是想为自已谋求一条出路。”
皇太极摇了摇头:“魏公公,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可以掌控一切吗?你以为你可以成为中原的皇帝吗?”
魏忠贤咬牙道:“大人,您别忘了,我的党羽遍布朝野。如果您敢动我,他们不会放过您的。”
皇太极哈哈大笑:“魏公公,你真是个枭雄。不过,你以为我会怕吗?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威胁而放弃我的计划吗?”
说着,皇太极挥手示意侍卫动手。魏忠贤见状,心中惊恐万分,他知道自已已经走投无路了。
在侍卫的围攻下,魏忠贤奋力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他躺在地上,看着皇太极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我……我为什么要贪图那皇位呢?”魏忠贤喃喃自语,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知道,自已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权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夜色朦胧,皇宫深处,魏忠贤独坐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前摆满了金银珠宝,这是他用权谋和金钱换来的荣华富贵。他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权倾朝野的未来。
“魏公公,皇太极那厮又来了。”一名太监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
魏忠贤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声道:“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