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抱你的男人是谁?

那位傅太太要是有心,一眼就能看出傅时律身边的人,并不是盛又夏。

梁念薇既然想当小三,那就别躲在后面不吱声了,站出来让大家都见见吧。

游轮上,肖睿正刷着手机,冷不丁就看到了唐茴的朋友圈。

一旁的季星堂凑过来,眼睛直愣愣的,“稀罕啊,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红毛的微信?”

“一言难尽,我跟她相过亲。”

“……”

肖睿点开那些照片,一张张往后刷,当最后一张跳出来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

季星堂看得血脉喷张,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谁能受得了这一幕?

“这是唐茴?”

“屁,”肖睿毫不客气道“她是飞机场,怎么可能这么汹涌?”

“那是……”季星堂立马想到了盛又夏,今晚就她们俩在一起。

“你们在看什么?”

傅时律的声音,掺了冷风而来,刮得两人面皮一紧。

季星堂莫名心虚,“没什么!”

傅时律已经来到两人跟前,肖睿忙不迭想退出去,但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他一把拿过手机,入目的,是一张胸部被双手挤压的图。

浑圆的胸被一双手用力捏住,指缝间漏出了诱人的白皙,还有一道深深的沟。

玉峰耸立,沟壑分明。

傅时律看了眼,是唐茴发出来的。

他身上有种不动声色的怒,下颚线一度绷紧,“删了。”

肖睿轻咳声,“这不是我发的。”

傅时律仔细看了眼那双捏胸的手,从指骨判断,是女人的。

那也就是说,唐茴捏了盛又夏。

季星堂和肖睿已经别开眼去了,一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傅时律将梁念薇送回医院,她眼睛看不见,牵着男人的一片衣角,走得很慢。

“傅医生,今晚的烟花好看吗?”

傅时律似有些心不在焉,“嗯。”

“都是什么样子的呀?”

“很快,你就能亲眼看到了。”

梁念薇一直郁郁寡欢的,可这一趟回来,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傅医生,手术费究竟需要多少钱?”

傅时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衣裳,仔细看,脖子上的围巾还勾丝了。

“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事。”

梁念薇将手摸进兜内,拿出了一张纸,递给傅时律。

“这是什么?”

她见傅时律没有伸手接,忙慌乱地去拉他,她握住了他的手指,男人指尖微微凉,掌心里一片干爽。

梁念薇脸色涨红,将那张纸快速地塞给他。

傅时律打开一看,是张借条,上面的字体歪七扭八,是她一笔一画写出来的。

“你要是不拿着,这个手术我不做了。”

傅时律盯看了她两眼,她的家境怎样,他不是不清楚。

“傅医生,我马上就能复明了,到时候我可以出去赚钱,我要靠自己还你的钱。”

她说得这么认真,字字清晰,眼里有光一样。

傅时律将那张欠条折起来,然后放进衣兜,“好。”

盛又夏坐在梳妆镜前,刚洗过澡,一手才抹上颈霜,婆婆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夏夏,今儿天气不错,你出去玩了吗?”

盛又夏将手掌贴到颈上,“嗯,去南湖看烟花了。”

“时律去了吗?”

盛又夏停顿了两三秒后,嗓音才上扬,语气有种刻意装出来的轻松,“我们一起去的,他陪我看了烟花秀。”

婆婆那边,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游轮上看的?”

“没有啦,游轮的票没抢到。”

婆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都这样了,媳妇还在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打掩护。

他居然丢下自己的老婆不管,用大游轮去泡狐狸精了!

“夏夏,你快睡吧,周末回来吃个饭,妈给你备了一堆好吃的。”

盛又夏满口答应着,“好,谢谢妈。”

挂完电话,房间里恢复一片静谧,盛又夏做完护肤,这才上床熄灯睡觉。

傅时律回来时,她听得很清楚,脚步声从门口进来,阳台的光透过玻璃面落在床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来到床边,折下来的影子遮住盛又夏半张面容。

傅时律脱了外套,将毛衣也一并脱去。

衬衫被随手甩落在地,他弯腰扯掉了遮盖在盛又夏身上的薄被。

她被傅时律翻转过身,他紧贴着她的背部,手掌从她腰际往上攀滑。

两手揉在她身前,十分狠的手劲,他们身体绞缠,他的手还是不肯放开。

盛又夏沉浸在痛与酥痒的陷阱里,“傅时律……你干什么?”

他脸贴到她颈窝内,皮肉森寒,傅时律加重力道揉过两把,这才腾出一手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开。

他贴住她的耳垂,吮着她耳后的那处细肉,盛又夏敏感,身体绷得犹如拉紧的琴弦。

“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梁念薇吗?”

“那你呢?”傅时律重重的欲气,都没能藏掩起那股子惊涛骇浪,“抱你的男人是谁?”

微小而灼烫的呼吸交融,傅时律的腰腹紧紧抵着她。

藏在身体里的野兽,一触即发。

盛又夏可不想在床上跟他纠缠,“我当时低血糖犯了,那人我不认识,他算是救了我。”

傅时律的手落回到盛又夏的身前。

他特别执迷于她这个地方,一掌完全盛不住,能捏成柔柔的半圆。

盛又夏不想跟他上床,可她越是挣扎,男人那种张狂欲就越是压不住。

盛又夏配合着他的手,细碎的呻吟声流溢。

“你就不想,换点花样玩玩?”

傅时律仿佛心窝子处被人戳了下,奇痒难耐的。

“怎么玩?”

盛又夏扭头盯着他,“你先松开,我主动。”

即便是身处黑暗,但盛又夏还是能从男人眼里瞅见浓烈的欲望。

傅时律从她身上起来,盛又夏下了床,将睡裙和内衣都脱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好渴。”

她走到不远处,拿了一瓶牛奶,将盖子旋开。

盛又夏喝了半瓶,一只手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唐茴给她的药。

她将药粉掺进牛奶里,边摇晃边回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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