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以一换一。”
沈五德拍桌而起,直勾勾的盯着沈佳音,“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多说了,想必你应该能明白我是个什么意思。”
“反正如果我闺女没能从里边出来的话,那你也别想见到陆铭!”
恰好这时,关着陆铭的屋子里传来了一点声响,状似是有人故意敲击窗棂的声音。
沈佳音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便见窗户上倒映着一个影子,像是被捆绑了手脚,高大的身形完全蜷缩着。
再加上陆铭从始至终都没发出什么声音,沈佳音更是不难猜出,应该是被强行堵上了嘴。
赫然是将陆铭当什么重刑犯一样关着!
沈佳音心中顿时迸发出一股怒气,连呼吸都不由沉了下,看向沈五德的眼神就愈发的冰冷。
“行。”
不就是想将沈宝云给救出来,所以无所不用其极?
那他们就给她都等着!
微微垂下眼眸,沈佳音故作警惕的又补充了句:“不过要是我将沈宝云给救出来了之后,你们突然反悔怎么办?”
“不如现在就让陆铭先跟我回家,我倒时再跟陆铭一起把沈宝云给带回来。”
沈五德自然是不可能同意,冷哼着警告沈佳音休想耍什么小手段。
但为了能够顺利达成交易,沈五德最后还是给沈佳音立了个字据,并主动签字画押。
“有字据为证,你自然就不必担心我反悔。”
在这个年代,村民与村民之间的合作和交易,一惯是如此。
而沈佳音需要的,也正是他这一份字据!
眼底飞快划过一抹冷意,沈佳音面上丝毫不显,只是拿了字据之后就假装十分着急的出了门。
但等刚走出沈家,她脚步就缓缓慢了下来,扭头就托人帮忙将字据给送到了县长书记那边。
在她看来,沈五德利用沈雷职务之便拘留陆铭的做法实在是太愚蠢了,虽说是合法合规,可又是否想过会得罪那些看重陆铭的领导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铭目前都还跟县长书记和杰克他们有多项合作,若是陆铭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是这些人会比她更着急。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沈佳音便径直回了家,心安的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县长书记那边得知了陆铭被拘留调查,并且已经被相关部门带走的消息后,顿时震怒不已。
拍着桌让身边的警卫员亲自去将人给放了,“让他们立马放人,谁要是敢拦,就通通拎到我面前来,让我亲自跟他们说!”
交代完之后,县长书记在自己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还是觉得怒气难平,又叫来一名警卫员,命令道:“把沈五德和沈雷这两人都给人叫过来,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他们,陆铭的身份到底能有什么问题!”
“是。”
等沈佳音出门探听风声的时候,便亲眼瞧见沈五德和沈雷被几个警卫员给强行带上了车,顷刻间就出了村。
其他村民们也都在猜测是个什么情况。
“不是说沈五德这段时间一直在四处走动关系?不会是真搭上了什么大领导吧?”
“不太像啊,我看沈五德和沈雷上车的时候,脸色都挺不好看的……”
唯有沈佳音,心知肚明的暗暗勾了下唇角。
可不就是不太好看,毕竟他们这次过去,要直面的可是县长书记的怒火,而在县长书记面前没能落到什么好印象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官复原职或者是升官?
此时坐在车里的沈五德若是知道她会将字据寄给县长书记,还令县长书记亲自掺和进了这件事当中,只怕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而此时的沈五德,也的确是感到无比懊悔,同时也在心中对沈佳音破口大骂不已。
小贱人,着实是心狠,竟然是要毁他的官路!
但作为当过十几年大队长的沈五德,也没有因此彻底慌了神,乱了分寸,一路上都在思索辩解之词。
不说别的,就陆铭顶着坏分子的名头,就有太多可操作的空间了,他一句陆铭毕竟是个坏分子,怕其向国外泄露机密这个说辞,总能迂回一二吧?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等过去了之后,他和沈雷刚跟县长书记见上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你们别给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真以为我没将你们给调查清楚是吧?无非不就是公报私仇!”
“我今天就将话撂这里了,陆铭这个人有我罩着,你们要是再敢拿他坏分子的名头做什么文章,就都给我等着!”
沈五德和沈雷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开展。
甚至沈五德仍然有些不甘心,刚要开口:“但他毕竟是个坏分子……”
话音才一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就直接砸沈五德脑门上了。
“他坏分子怎么了?如今只要是出过国的就都是坏分子,难道要全抓起来调查一遍不成?更别提你们还是明显掺夹着私心的恶意报复,要是没有证据能证明他真的有问题,你们可也算是愚弄执法人员!”
“都等着被处罚吧!”
沈五德和沈雷脸色又差了几分,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低着头听着县长书记足足训斥了两个多小时。
事后亲自将陆铭给放了不说,还要把沈五德和沈雷上报批评,令沈五德和沈雷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个大脸。
沈佳音恰好时常有关注报纸上的新闻,看见这一则最新出的消息时,顿时满意的弯起了眉眼
而不远处,陆铭颀长的身影也正缓缓朝她走来。
“欢迎回家。”
她主动上前抱了上去。
下一秒,便被陆铭打横抱起,冲进了家门,“媳妇儿真是好样的!”
他被暂时拘留看管的时候,虽是被绑了起来,堵上了嘴,却也能听见外边的动静,自然清楚沈佳音第一时间就来找他,随后更是不着痕迹的坑了沈五德和沈雷一把。
在被相关部门带走,不断审问的时候,陆铭也因为只要想到沈佳音一定会在外边想方设法的救他,便感到无比心安。
走到偏僻处,四名太监就在夜倾城眼皮子底下互看了对方一眼,使得夜倾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这样眼神交流,她就看不到看不懂吗?又或者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龙兵的身体第二次急速旋转,这一次,龙兵锋利地战刀挥在了所有黑衣人的‘胸’前。
黎兮兮刚下长青峰,见两侧紫玉竹长得甚好,走到一株紫玉竹旁,想折下一株,回去装酒。
“这个不是很清楚,我特地带过来一个黑火铳,宫主你可以试一下。”蚌三娘随即从自己乾坤袋内拿出一根黑色约莫两米长黑火铳。
当那辆车子突然加速,她就感觉到危险了,现在这辆车子明显是冲他们过来的。
清霄扫过两人的互动,不动声色,之前虽与两人只是寥寥对了几招,却也明白两人的大致实力。灵力身后,都是一方高人。不过显然,通幽与入冥之间的分水岭,是质与量的变化。
晚上也很悠闲。月亮高高挂起,幻海战场里只有满月,银辉洒满。我便和清越相互依偎在崖边,一边看风景,一边聊天。
“幽灵”本想带一些防身的东西,后来一想,如果真的和“血魔”翻脸了,带的那些东西也不可能派上用场。
士兵们手脚冻得疼得受不了,但还是紧握着武器,脚步向前疾进,其义昂扬。
夜倾城面色清淡,眼神略微有些复杂的抬头看向夏询,刚好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而他看着她的视线令她不由得心惊,那是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的眼神,不,更确切的说是用餐者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那般。
“老先生,已经建立到第四环了。”作为银河学院的镇院之宝,钢铁长城,这件灭级星械一直以来都是银河学院的骄傲,它的力量甚至可以完全控制一个星系,这也是为什么银河学院能封锁住深渊无数岁月的一个重要因素。
本来就在阎家也没什么,但既然权澈这么懂礼数,阎钰寒也就随了他。
玄门教主是想解除这道束缚封印,才会合他们的先祖联手,在这秘境之中救下他们。
“讲道理,确实有些不满,之前的行动我感觉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存在,潜伏了这么长时间只是为了将病毒输入进罪恶之城的主机中,这也太简单了吧,我想学院如果想的话,很容易便能做到这种事情。”杨炽有些不解道。
被淘汰的诸位天骄,亦是神情愣然、疑惑,羡慕不已。留下的人,可以继续征战、继续前进,而他们、却只能在这里观看。
“族长大人,八长老传来消息,秘境又出现一位天师强者,她的身法极为诡异,如今她不仅救下了八长老两人,还困在了敌方的两位高手!”一位天宗喊道。
他犹豫片刻,本想问问的,可一垂眸,正好瞧见陆逸鸣摁住的腹部正好有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
在众多儒生和修士复杂的目光之下,苏夜还是那样,神态从容,姿态悠然,就像饭后散步,没有半点压力,脚步没有停顿,更加没有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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