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元平帝怒火中烧,欲要处死二人之际。
却望见赵澈轻裘快马、身后带着八百御营精骑,奔袭而来。
元平帝只得狠狠说了一句:
“镇北侯有大功于国,且三次救朕于危难!”
“尔等迂腐儒生懂得什么?”
“日后切不可再妄自非议镇北侯,否则朕决不轻饶!”
俩老头慌的战战兢兢...
相互对视一眼,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
却见赵澈策马狂奔,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
“老陛下,我回来了!”
说着于城门外跳下马,将手中提着的一物扔在了元平帝脚下:
“带给你的礼物!”
众大臣亦伸长着脖子争相观看。
“啊呀!”
“怎的是颗头颅?”
“如此骇人之物怎可掷于天子脚下?”
“惊了陛下圣驾可如何是好?”
元平帝起初也是吃了一惊,但随即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是蛮汗的首级?”
赵澈点了点头,眼神里颇为得意:
“老陛下猜的不错。”
“正是蛮汗首级!”
“烈彦卓尔蛮部,已经被我给咔嚓......灭了!”
“陛下受困迷麻淖尔山的大仇,我替你报了!”
“十天十夜!”
“烈彦卓尔蛮部,族灭!”
“怎么样?”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
尤其是那俩老头,骇然之色难以掩饰。
他们虽然乃是腐儒出身,并不懂族灭一个蛮部有多么困难,但他们却是亲眼见识过烈彦卓尔蛮部的战斗力是何等生猛。
“这......这怎么可能?”
“想陛下三万御营精锐,也只能被烈蛮部追的仓皇躲避于迷麻淖尔山。”
“镇北侯仅率三千残兵,怎么可能十日十夜间破灭强大的烈蛮部?”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看八成是造假......多半是跑到草原上杀了一些牧民充数,谎称族灭烈蛮部。”
“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俩老头的声音还挺大。
只见赵澈俯身提起那颗血迹已经干涸的首级。
径直走向那俩老头......
元平帝看在眼里,心中叹道:
“完了!”
“朕刚刚说什么来着?”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说你俩老生槽的,惹谁不好?”
“偏偏去惹这尊杀神干什么?”
其他在场文武更是顿觉裆下一紧......
“完犊子了......”
“这俩老东西,看来是鲲鲲不保了!”
“贾珍的先例就在眼前,你说你俩......脑子有病还是咋滴?”
“............”
赵澈走了过去。
提起蛮汗首级,怼在二人脸上。
“睁开你俩的狗眼珠子看清楚!”
“烈彦卓尔部蛮汗首级!”
俩老头都快吓尿了!
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旁边站着的其他臣工忙向两边挤挤。
生怕离的太近,一会儿崩身上鲲鲲血。
站的远的臣工更是叹息着摇头:
“何苦呢?”
俩老头根本不敢直视赵澈那双人屠一般的眼神。
光是满身浓重的血腥味就让他俩快要吓吐当场。
扑通、扑通......
压抑的无法呼吸的低压氛围,
让俩老头战栗着跪倒在赵澈面前:
“赵侯爷,我......我知道错了!”
“侯爷大人大量,饶过我们吧!”
“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赵澈轻轻笑了笑,不屑道: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你们。”
“但你们既然说老子战绩造假......这可不能忍!”
“你俩说说,咋办吧?”
俩老头吓的哪里还敢说话。
元平帝想说,拖出去杖毙算了。
但他不能轻易开口......
毕竟以赵澈的生草脾气,百分百不会听他的。
到时候一句话怼回来,当着那么多文武群臣,老皇帝面子往哪儿搁?
这个时候,戴权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只见元平帝一个眼神。
老戴权会意地轻轻点头。
随后迈步走向赵澈,说道:
“赵侯爷,这两位竟敢非议于您,质疑屠灭烈彦卓尔蛮部的真实性。”
“这实在是......有眼无珠、灭我大乾将士和侯爷您的威风......”
“依老奴多年来的观察,这两位穷酸腐儒只会空谈妄议,于国家并无功劳。”
“倒不如,向陛下请一道旨意,杀了算了!”
“也省的尸位素餐、留着碍眼。”
不得不说,戴权这个老内相说话还是有点水平的。
明着是给出建议,但实际上是给足了赵澈面子,同时又有意无意地说出皇帝更高一头的意思。
赵澈看了看戴权,微微一笑:
“杀?”
“杀了干什么?”
“他俩不是质疑真实性吗?”
“干脆这样好了......”
“给他俩一人一匹马,十天的干粮,让他俩到塞外实地考察!”
“十天十夜,但凡能找出一个活口,老子这镇北侯的爵位,让给他俩!”
俩老头这回是真的吓尿了:
“啊?侯爷这......”
“这不是将我二人流放塞北吗?”
赵澈摇了摇头,纠正道:
“什么流放塞北?”
“这叫出国考察!”
转过头又对着元平帝问道:
“老陛下,你看微臣的建议,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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