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被老婆养尸,从僵尸到旱魃》全本免费阅读
“老祖让我监军?”
赵九庭一时之间还是没反应过来,毕竟相差三百年的思维,实在很难理解老祖的脑回路。
况且,这也不是活人军队。
而是尸军!
一只有组织有纪律的尸人军团,赵九庭不敢想象会对人类世界,造成多么大的恐怖灾难。
而自己,已然是其中的一员,
职位还不低,监军。
老实说,赵九庭不想干!
因为他是一只有主人的**僵,主人是他的老婆苏清黎。
所以,赵九庭不想与人类为敌,
但是,他也不可能帮助人类阻止尸潮发生。
毕竟,他自己也是尸,哪有同类相残的道理。
“监军!莫要辜负本督!”
金头最后看了一眼赵九庭,声音中寄予厚望,
在这尸潮之中,他最看好的就是这只浑身绿毛的**僵。
只是这**僵还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又呆又傻。
希望此战能激发他的血性!
“拿刀来!”
赵军门目光检阅尸军,尸气冲天,
夜空中的月亮都变得黯淡无光。
几名腐朽的肉尸,从古墓里抬出来一柄朴刀。
三百年的岁月,虽然锈迹斑斑,没有往日的锋芒,但是质地厚重,仍是称手兵器。
赵军门手握朴刀,向西南方向指了过去。
金头里的几百道意念,同时发出恐怖的金属颤音:
“儿郎们,随本督出征!”
“灭贡榜!”
“杀!杀!杀!”
顿时,
尸军躁动起来,像是解开了禁锢的凶兽。
朝着赵军门所指的方向,开始行军。
一马当先的先锋,便是那只披甲戴胄的甲尸。
它的肢体与盔甲粘连在一起,虽然步履有些笨重,但是行军速度也不亚于活人。
甲尸身后,便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尸潮,
八支百尸队,以不同的颜色划分,陆续行进。
而爬尸则是见缝插针,在尸军的四面八方游走,
它们虽然是爬行,但是爬行的速度反而最快,像是野兽一般,
更像是玉米地里的游骑兵。
而且,方圆十里的爬尸,还在陆续不断地从坟墓里爬出来,加入尸军,壮大队伍。
在整个尸军之中,
最显眼的,是中间位置的大纛,
三丈高的旗杆,十分显眼。
绣着“赵”字的腐朽军旗,无风而动,这里汇聚了最浓郁的尸气,
也是整个尸军最核心的精神支柱,只要军旗不倒,尸军就不会溃败。
旗杆插在那名皮尸的身体里,作为它的脊柱,
旗在尸在,旗倒尸亡。
而赵军门也提刀走在大纛的旁边,坐镇中军。
眼看着尸军浩浩荡荡向西南进发,赵九庭还傻傻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老祖来真的?
真的要打仗?
灭贡榜?
贡榜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过啊!
(解释一下,贡榜是个王朝,存在于十八世纪,在清朝的西南。)
“老祖,你先冲!”
“我在后面为你助威!”
赵九庭并没有跟随尸军行动,少他一个也不少,多他一个也不多。
他可不会听从养尸人以外,任何人的号令。
而且,按照老祖的军令,
他的职务是监军。
监军当然要在尸军最后方,
若是有逃跑的尸兵,杀无赦!
这个职务好啊,不用冲锋陷阵,偏偏权力又很大!
但是现在战斗还没开始,应该不会有逃兵,所以赵九庭也不急着履行自己的监军职责。
他看向漆黑的古墓,时不时还有零星的尸变尸体,从里面爬出来。
不过,它们已经错过了誓尸大会,无法跟随尸军大部队一起行军。
失去了方向的尸兵,晕头转向,直到它们注意到眼前这个绿毛僵尸,
这**,又绿又长!
血统非常高贵!
“大人!”
掉队的尸兵,纷纷拜服在地,以赵九庭为尊。
赵九庭没有灭掉它们,好歹也是个监军,身边多几个尸兵随从也挺好。
万一老祖打赢了。
他这个监军,岂不是也能蹭点功劳。
“大人,有何指示?”
尸兵们跃跃欲试,等待赵九庭的指挥。
赵九庭的指示,就是没有指示,安静待着就好。
但是尸兵们不甘寂寞,
它们注意到那绿色的长毛,伸展进古墓里,似乎在打探什么东西。
懂了!
大人想要宝物!
以它们生锈的脑子,只能这么简单的理解。
所以一个个继续挖土,从挖开的古墓里搜刮宝物。
而赵九庭可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长毛伸进古墓里,是为了寻找那个逃跑的邪祟,在棺材里裹住他尸体的白色被褥,
赵九庭总觉得这邪祟不简单,
对方逃到了古墓深处,肯定对古墓里的构造非常了解,说不定它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然而,绿色长毛不够长,
最长的只有五米,伸展到古墓十三米的位置,就到头了。
还好的是,长毛可以加点延伸。
虽然性价比不高,
但是用来探查古墓的地下结构,还是非常值得的。
这可比盗墓贼的洛阳铲好用多了。
选择那根五米长的绿色长毛,其本体是一根头发,
相比于其他部位的**,头发的生长速度是最快的,
所以蜕变为不祥长毛后,这根头发才能长到五米。
同样的1点属性,
由汗**蜕变而成的长毛只能延伸1毫米,而头发变成的长毛可以延伸1厘米。
加了七百点,
这根绿毛生长了七米,总长度已经十几米,
顺着泥土缝隙,无孔不入,
向二十米深的地下摸索而去。
……
与此同时,
苏清黎离开赵氏祖坟后,
回家的路上,走了两里多地,
来到自家那一亩地,
苏清黎看到一老一少两道身影,正是李伏龙和赵无明。
李伏龙倚着铁锹,抽着烟,
赵无明跪在地上,铁锹横在身前,
两人在沉思……
而他们的面前,正是赵九庭爷爷的坟墓。
“你们在干什么?”
苏清黎喊了一声,迈步走过去,
这块地是丈夫留给她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