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美,看大腿!
骚不骚,看看丈母娘的。
李骚做梦也想不到,肖作秋的母亲,居然如此力挺自己的“推妻大业”。
一本结婚证!
上面的照片,肖作秋笑得很灿烂,李骚却笑得很有礼貌。
想起一年多前在民政局结婚登记处,李骚才刚刚过完23周岁的生日,肖作秋就特意将他约到了这里来说是要给他送一份迟到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肖作秋送的?
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上。
卧槽!
要带身份证?
当时的李骚就忍不住琢磨起来了,这送礼物要什么身份证啊?
难道说,诚如那个段子所说的,一个女孩约男孩看出去看电影,还叮嘱他,别忘了带身份证。
男孩这时候很疑惑,一直极力要和女孩辩解,看电影是不需要身份证的,买电影票手机上直接买就好,到地方取票和身份证没有关系,是可以不用带的。
结果
妹纸一气之下,电影也不看了,直接不再联系。
可想而知,妹纸这是想着看完电影以后,万一很晚了
万一宿舍不去了,没地方住怎么办?当然是要去开个房间,一起探讨一些两性之间纯洁的问题了。
类似这种男的,竟然还真的想认真讨论“看电影到底需不需要身份证”的这个问题,那完完全全就是凭实力单身的了。
只是,李骚有所疑惑难道说,现在开房都连“户口本”也要了么?
不对呀!自己就是开宾馆的,怎么没有接到通知啊?
直到
李骚站在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照相机面前,嘴角扬起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便知道了自己这完全是被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了。
然而,一切木已成舟。
领完结婚证后,李骚本以为怎么着,也得开个“婚房”意思一下的吧?结果,出了民政局,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从此,李骚便正式成为了肖作秋的“老公”,对一个有名无实还见不得人的老公。
“我不能!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一个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
想到当初领结婚证的憋屈,李骚就用很坚定的语气对肖作秋说道:“对!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你敢?李骚,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眯着眼睛,肖作秋拿出了“副院长”的威严道。
她算是彻底地看出来了,现在自己母亲和李骚,完全就是一伙的。
“欸!作秋,你这话说的好。”
肖母微微笑着说道,“不过,这里也同样不是你家呀!”
“不是我家?妈!你胡说什么?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这里不是我家是谁家?”肖作秋瞪了瞪母亲,不好气地说道。
“以前是,现在可不是了你都嫁人了。这里只能是你的娘家,娘家知道不?就是你娘我的家。所以”
不愧是语文老师,肖母这咬文嚼字和逻辑水平,让李骚不由得在心里面给了一串“666666666”。
“所以什么?”
肖作秋很不服地问道。
“所以这里是我和你爸的家,我愿意让谁在这里睡,就让谁在这里睡。来,小骚,妈给你安排了。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间房”
指着肖作秋的卧室,肖母很理所当然地安排道。
“好嘞!谢谢妈”
李骚求之不得,这声“妈”叫得那叫一个甜。
“妈!你你怎么能这样?”
看到这一幕,若不是肖作秋是个“矜持自立自强”的女博士,恐怕早就已经“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真的是眼看着哺育自己长大的亲生母亲,竟然向着李骚这么一个“外人”,而且还十分乐意地要将自己的女儿推向火坑。
“我怎么样了?我在我自己家,招待我自己的女婿,过分么?我看一点也不过分吧?”
微微一笑,知女莫若母,肖母是最清楚女儿的性格,这种时候就需要自己这个当妈的来推一把了。
“好好好!你就让他睡我的屋吧!我睡客房总可以了吧?”
一赌气,肖作秋也知道“斗”不过母亲,便一甩手,想要往旁边的客房去。
“卧槽!这特么也行?”
本来心里面美滋滋的李骚,顿时就有些傻眼了。
特么的,那些个小说和电视里面,不都是经常这么演的么?女主家里房子很小,只有两间房,所以男女主角不得不挤在一间房的一张床上。
可是现在,肖作秋家可是堂堂的四室两厅两卫的格局,这在京城二环左右,真的可以算做是妥妥的豪宅了。
所带来的直接效果便是,肖作秋可以理所当然地不跟李骚挤在一个屋里,毕竟另外还有两个客房呢!
“让我想想看是睡客房一呢!还是睡客房二呢?恩!客房一正对着的是外面马路的公交车站,早上起来比较吵,我看我还是睡客房二吧!”
找到了应对方法后,肖作秋也很得瑟地假装犹豫选择。
可谁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肖母却眼疾手快,嗖的一下掏出了钥匙来,冲上前去,在肖作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哐当哐当两下,就将这两个客房全都用钥匙给反锁上了。
而一向从来不怎么管家里家务的肖作秋,除了自己房间和大门钥匙外,是根本没有去配这两个房间钥匙的。
“恩!作为这个家的主人,作秋呀!妈觉得这两个房太久没有住人,也没怎么打扫,里面的灰尘肯定比较多,怕飘到外面来。就先锁上了”
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肖母笑滋滋地拍了拍李骚的肩膀,然后说道,“小骚,今天妈真的是招待不周,房间就剩下一间了。只能委屈你和我女儿挤在一个屋了”
嚯!
这一招!
真个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什么叫姜才叫老的辣,特么这就是。
什么叫做老奸巨猾,就特么是这样。
什么叫虎毒不食子哦呸!是什么叫做“嫁出去的女儿,硬给泼出去的水”,肖母的这一系列骚操作,就充分诠释了“泼”这个很形象的动词。
“妈!你你过分了啊!”
刚才还略微得意的肖作秋,此时都快要崩溃了。
有你这么当妈的么?
什么叫做招待不周,委屈李骚和我一个房间啊?
还委屈他了?
那我算什么?
我这个女儿,在你的眼里,就就这么活生生的给送到李骚这头恶狼的嘴里去了么?
“我要去洗漱了!你们俩口子,也早点休息,对了小骚,我们这房子装修的时候,都用的是隔音材料。隔音效果比你那破骚舍好多了,而且我和你爸都有点耳背,所以你们晚上不用怕吵到我们。”
面对女儿的怨气和女婿那五体投地的敬佩,肖母深藏功与名,扭了扭那依旧可以风骚的腰身,留下了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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