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回:“陆公子觉得您好像有点着急上火。”
“砰!”
殷瑾宜再次关上门。
是他错了,他就不该操心陆涯。
这女人心冷如铁,亏他把她当做知己,当做兄弟,结果她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福禄更懵了,殿下今儿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难道真是上火了?
不多时,陆涯领着王茂前来。
福禄再次喊门:“殿下,王大夫来了,您让我们进去吧,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屋里无人应声。
陆涯上前询问:“殿下还不肯出来?”
她还以为福禄已经把殷瑾宜哄好了。
福禄摇头,低声道:“非常生气。”
他劝了半天,嗓子都哑了。
“殿下,您是自己开门出来,还是我破门而入?”陆涯问。
“你敢!我才是主子!”
“卑职求您了,出来吧,王大夫大雪天来一趟不容易,您也体谅体谅。”
“我不,你怎么不体谅体谅我?”
陆涯很茫然:“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啊?”
她何时不为殷瑾宜考虑过了?
殷瑾宜略顿了下,才道:“你收徒弟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殷瑾宜:“……”
他要气死了,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
“我没病,不看大夫!”
“殿下,有没有病,得大夫说的算。”
“你闭嘴!不想看见你!”
殷瑾宜很郁闷。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就是觉得很生气。
“殿下,卑职告退。”
说了声,陆涯便离开了。
外面,北风呼啸。
院子里一片萧瑟,连枯叶都没有,早被人清扫干净了,只剩角落里的几株梅花显出几分盎然生机。
殷瑾宜情绪反复大,她能理解,毕竟丽妃娘娘忌日快到了。
府中早就私下准备起来,不好做的太明显,既怕犯了仁帝的忌讳,又怕早早惹殷瑾宜难过。
陆涯还没出院子,就见福禄追了出来。
“快回去,殿下叫你呢。”
陆涯只得转身回去,进屋后,见殷瑾宜已经从里屋出来,正坐在主位上,努力摆出威严的表情。
陆涯上前,跪下行了一礼:“殿下。”
“你就那么信任杜晨?”
陆涯想了下,回:“那孩子挺乖的。”
“你确定只带他,不带落落,也不带无痕和楚易?”
“殿下,说句不客气的话,带他们去,我或许还得分心照顾他们。”福禄回:“陆公子觉得您好像有点着急上火。”
“砰!”
殷瑾宜再次关上门。
是他错了,他就不该操心陆涯。
这女人心冷如铁,亏他把她当做知己,当做兄弟,结果她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福禄更懵了,殿下今儿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难道真是上火了?
不多时,陆涯领着王茂前来。
福禄再次喊门:“殿下,王大夫来了,您让我们进去吧,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屋里无人应声。
陆涯上前询问:“殿下还不肯出来?”
她还以为福禄已经把殷瑾宜哄好了。
福禄摇头,低声道:“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