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却内开了花,摄政王原来是只单纯的小狼崽啊,对女人的哭这么没有抵抗力。
夜殃瞅着她的唇,刚刚哭过一回,云妩咬着唇把红唇都咬得殷红了。
夜殃的耳尖蓦地红了一圈。
云妩一直没搞懂为什么他的耳朵雪白的一圈会突然粉红的,之前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她的按捏所以充了血。
但现在她都没挨它啊。
难不成是因为摄政王在害羞?
有些人害羞就特别容易体现在耳尖的变化上。
可是云妩盯着夜殃冰冷的绝美容颜,好看是好看极了,但是跟害羞真的半点都沾不上边。
夜殃低沉地道:“帮本王捏下。”
云妩伸手捏住他的耳朵,细软的毛毛手感极好的,她不甘心地问:“你真不考虑亲回来啊?”
夜殃手痒痒的就想再揍她屁股。
“闭嘴。”夜殃耳圈越发的红了。
云妩自然是感受到了,因为修炼摄魂术她对人的心情变化特别地敏感。
而且她明明是轻薄了夜殃,但夜殃也没把她怎么样,那只有两种原因。
第一,夜殃对她并不反感,所以对她没有杀心。
另外可能就是夜殃这人不懂什么男女感情,对亲亲没什么反应,毕竟他的耳朵和尾巴都给她捏了,所以别的地方他也觉得一样。
到底是不反感,所以能被她占便宜还是因为他不在意,云妩有点想知道!
这样想着心里就起了坏心眼。
云妩学习摄魂术的时候,师父曾经跟她说过通过摄魂术勾引男人是最低下的手段,他们师门严厉禁止。
所以云妩从来不用摄魂术控制别人对她的感情。
也从来没有人让她想用这种低下的手段。
但对夜殃,她有点心痒痒想试试。
当然不是为了让夜殃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想看看这样一个极致的冰山美男能不能控得住摄魂术。
云妩凝眸看向夜殃:“摄政王。”
她的声音如一丝清泉滑过夜殃的身体,夜殃感觉到了一丝不同,抬眸看向她,在她的眼底看到了如梦如幻的光彩。
但是很快这光彩便消失不见,夜殃垂眸低沉地道:“宁王府请封的事本王会考虑。”
云妩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她好歹是师门最得意的弟子,怎么能破坏门规用这种低下的手段去试探男人。
这是她曾经最不屑的手段。
想到这云妩赶紧撤了她的摄魂术咧嘴对着夜殃笑:“就知道您是聪明人。”
一举三得的事何乐不为。
宁王仗着对摄政王的那点恩情提出这样荒唐的请求,摄政王这次答应了之后也算情分尽了。
把恩情用在这种破事上面,宁王府也就这样吧。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宝译的声音:“主子,外面有忠勤伯府的人问他们大姑娘是不是在我们府上,说是忠勤伯老夫人重病,让大姑娘赶紧回去。”
云妩哼了声:“她今天早上还中气十足呢,祖母平时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一下重病,找借口让我回去呢,躲清静都不让我躲。”
云妩郁闷地下了榻,人都找上门来了,还口口声声诅咒自己得了重病,这是不把她弄回去誓不罢休。
夜殃抓住她的手:“做什么去,帮本王的事做完了?”
云妩没好气地道:“回去看望我那病重的祖母,我要不回去她可能闹得全城皆知。”
搞臭她的名声倒没什么,怕就怕他们借此闹到太后那里去,把婚事搅和了。
除非那个废物真当了世子,不然她可没想把婚事让给云莹。
大盘刚下,不能一开始就让人搅和了。
“谁敢跟本王抢人。”夜殃冷冷地将她拽了回来,对外面的宝译道:“找人找到本王府上来了,你问问他们病得重不重,不重本王可以帮她。”
云妩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摄政王一出手,忠勤伯老夫人怕是再也不敢拿病重来闹事。
毕竟病得不够严重的话,摄政王会让她重得实际点。
见她笑了,夜殃垂在榻上的尾巴轻轻甩了甩,表情寡淡地问她:“高兴了?”
“是呀,哼,她们就知道拿孝道来压我呢,讨厌死了。”云妩愤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