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老虔婆的噩梦!

第204章 老虔婆的噩梦!

“有这事儿?”

李长安满是诧异的道。

其实。

这件事,他早就是知道,只是,一则因为要保证刘光齐、刘光福哥儿俩的安全,所以,虽然二大爷闫埠贵人不坏,但他也不想透露什么。

二则。

他要真是显得什么都知道,多少显着二大爷闫埠贵这一趟有点儿多余不是?人家实心实意的帮你考虑,这么着做,不合适。

所以。

李长安佯装才是知道,寻思了一阵儿,才是点了点头,和二大爷闫埠贵一笑说道。

“行,二大爷,多亏了您老提个醒儿,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不过您放心,二大爷,您提点了,这事儿就跑不了。

他们想要算计我,差着行市呢。

我认证不怕影子斜,加着小心,还怕他们不成?”

“这倒也是。”

二大爷闫埠贵也笑着点了点头。

“反正你多小心准没错儿。”

“您老说的是,对了,二大爷,您那自行车攒的怎么样了?”

李长安笑着问道。

“嘿嘿,差不多了。再等最多不超过一星期,我那车应该就能攒好了,长安,你可不知道,为了攒这车,二大爷可是没少花心思。

等到时候提了车,伱帮着??,看值不值。”

二大爷闫埠贵一提起车来,顿时来了精神。

“还有一礼拜?那感情好啊,二大爷您挑车的眼光,那没的说,攒出来的车保险跟新的一样。我这正琢磨着呢,马上就到二月了。

河里可早就化冻了,过一阵儿,咱们爷儿俩没事儿到时候骑车搭伴去钓鱼多好啊。”

李长安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啊!等到时候,二大爷攒得了车,等你得空了,咱们爷儿俩一块去钓鱼。”二大爷闫埠贵乐呵呵的说道。

“行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可自己个儿多留点神。也没别的事儿,我先回了。”

“行,二大爷,我送您。”

李长安将二大爷闫埠贵送出了门外。

对二大爷闫埠贵专门来送信儿提醒这事儿,他还是十分感谢的,但是,并没有送给二大爷闫埠贵什么东西作为答谢。

原因很简单。

的确。

他的屋里,还有点熏鱼什么的,花生瓜子点心什么的,也都还有一些。他也并不吝啬,人家对你好,投桃报李,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但是……

不对味儿啊!

人二大爷刚来给你送信儿提个醒儿,你接着就给人点儿花生瓜子的。怎么的?合着人家为了好处才来给你报信儿的呗?多多少少,有些羞辱人的意思了。

瞧不起谁呢!?

处事不妥啊!

不是不报答,而是时机不对。

至少。

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也不能意图显露的太明显了。就算报答,也得含蓄着点儿,双方心知肚明就得,非得大张旗鼓,摆到明面儿上来,那可没意思了。

……

医院。

二楼三病房。

“老嫂子,行了,别哭了,东旭没怪着你。”

易中海回了病房,正见贾张氏抹眼泪,连忙劝慰着。

这可是他孩儿他娘,能不心疼吗?现在都成什么惨样儿了,结果,还在这里伤心难过,他能不跟着伤心难过吗?

“东旭肯定在怪我,怪我也对,我这个当娘的不合格啊,我把我乖孙给害了,呜呜……我不合格啊!

我……我对不住我的儿啊……东旭啊,娘对不住你啊……呜呜……”

说着说着,贾张氏情绪又绷不住了,嚎啕大哭。

“根花嫂子,根花嫂子!别哭了,别哭了,家里的,你快跟着劝劝啊!”

易中海手足无措,怎么劝都劝不住,连忙搬救兵。

“哼!够男女,还让我劝劝,我凭什么劝啊?真敢欺负人啊,欺负死我得了!不行,钱我真得掌一部分。”

前一大妈心中忿忿,但面上还是堆笑,真的就劝了张根花几句。

“公户啊昂贵骨气一哈……”

贾张氏哭嚎着,忽然噎住了,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好!根花嫂子,你……你这是下巴又错位了?!”

易中海吃了一惊。

“供该啊……”

贾张氏哭着回应。

“老嫂子,你别着急,别难过,我这就去找大夫。”

说着。

易中海急忙出了病房。

“怎么又是你?”

丁大夫今儿个还是值班儿,一眼瞅见易中海,一百二十个不待见都写在了脸上。

“丁大夫,二楼三病房张根花下巴又错位了。您快去给看看吧。”

易中海陪着小心。

“又错位了?!”

丁大夫诧异了一下,但兴奋劲儿可比诧异情绪浓烈,差点儿乐出声来,总算记得自己还是个大夫,这才只是面带笑意,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行,我去看看。”

两个人一块往二楼三病房走。

“大夫,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病房,丁大夫端着贾张氏的下巴左右尝试着活动按了按。皱着眉没说出话,易中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嗨!没啥大事儿,这张根花的下巴是习惯性错位了,想要纠正过来且得调理呢,我估摸着啊,应该是昨儿晚上下巴错位吗不是?来的路上又摔了个狠的,应该是下巴这的骨头关节啊,受到了一定的损伤,造成了习惯性的错位。”

丁大夫笑着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或者该注意些什么吗?”

易中海连忙问道。

“没什么办法,就一点,下巴动静别太大了,比如,吃肉啊吃馒头啊,别太大口了,嘴巴张的太大了,就容易下巴错位。”

丁大夫笑着说道。

话音未落。

丁大夫手上一用劲儿,直接将贾张氏的下巴又一次复原,恢复了原位。

“行了,没什么事了,有事儿再叫我。”

说着,丁大夫满面笑意的走出了三病房,他已经忍不住要将这个乐子给众人分享了。当即,加急走了出去。

“狗东西!什么破大夫,老娘这里活受罪,他脸上带笑,这是不是在笑话我呢?一点都没有医德,生儿子没……”

贾张氏十分不爽,丁大夫刚出去,她就忍不住骂上了。

“这个大夫,的确是太不像话了。”

聋老太太也是十分不满。

“根花嫂子啊,你说得对,这丁大夫也太不像话了,什么人啊,好歹也是个大夫,怎么还带笑话人啊?

简直就是过分。”

易中海也是附和着。

说实话。

刚才可是把他给气的不轻,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孩儿他娘不是还得靠人家给治呢吗?

所以,也不敢给人使脸子。

但。

真心气不过。

东旭他娘都多惨了,还笑?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什么破大夫啊,真是简直了。狗东西!

“就是,什么人啊?!狗东西,网噶干……”

贾张氏张着大嘴骂着,骂着骂着,声音就又不对了。

“哎哟,嫂子,你……”

易中海都惊呆了。

这是……

又错位了!?

“嫂子,你等着,丁大夫应该还没走远。”

易中海急忙往外跑,去找丁大夫了。

“……”

聋老太太望着口齿含糊不清的贾张氏,那叫一个无语啊,都不知道该说啥了,你这死丫头这不是作大死吗?

大夫都说了,你不能嘴巴张太大了,还张着大嘴骂人,大夫刚走就下巴错位了,还能说啥?

“……”

前一大妈直接背过了脸去,双肩微微耸动着。

“……”

棒梗看着自己奶奶没一分钟,下巴再一次错位,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了。

“丁大夫,丁大夫……”

易中海着急忙慌的喊着。

“怎么了?”

丁大夫一眼奇怪的看了易中海一眼,他这都没下到一楼呢,就被叫住了,该不会是那老虔婆又下巴错位了吧?

不可能吧?

“那个……丁大夫啊,刚才可能是没复位好?你刚一走,老嫂子下巴就又错位了。劳驾,您赶紧给看看吧。”

易中海连道。

“嘿!”

丁大夫听了,都觉得新奇,连忙又跟着回了二楼,来到了三病房,一看见贾张氏那惨样,好悬没笑出来。

“这……新奇啊,有点意思。”

一边说着,丁大夫一边按在贾张氏的下巴,咔嚓一声,就再度给贾张氏复位了下巴,但是,贾张氏却是浑身哆嗦了一下,似乎很是疼痛。

“?”

易中海有些疑惑。

刚才……

丁大夫的复位手法,好像……和第一次不太一样啊?不过,他也不敢太武断判定,因为压根没看清。

这手法太快了,看上去就是眼前一花。

然后,根花嫂子就恢复了。

“啊……”

贾张氏疼的叫了出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丁大夫。怎么感觉这次手法,和上两次不一样啊,之前是从左边正过来,现在怎么好像是从左边正过来,然后又往右边去了一下,然后才再正过来呢?

“甭担心,下巴错位啊,不是什么大事,多注点意。多注意疗养,慢慢的啊,也就是恢复正常了。

我刚才啊,换了一种手法给你试试。这样啊,对你恢复下巴有好处。”

丁大夫感受到了易中海、贾张氏质疑的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解释道。

其实。

换手法?

换个屁!

他就是整了一下贾张氏,给她从左边正过来之后,又往右边错位了一次,然后,才真正给她复位。开玩笑,真以为他傻呢?

想想也知道啊。

他前脚刚走,后脚贾张氏下巴就又错位了,刚才干什么了?用特么脚趾甲盖也能想出来啊,指定是没憋好屁。

背地里,铁定张着破嘴骂他了。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那还了得!?

对那些军烈属、先进工人什么的,他都是很尊重的,对一般的病人,也都态度和蔼,可这老虔婆……

还是算了吧!

一个大恶人!

看她孙子这样,保不齐又是一个大恶人的苗子。这样的家伙,敢背地里骂他?泥人儿还有三分土性呢!不收拾收拾,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跟师父学的这手正骨手艺。

真以为他是吃素的呢?

昨天值完夜班儿,他直接奔着红星轧钢厂去了,找了他的老同学加邻居,打听了一下贾张氏的事情。

说实话。

他同学,轧钢厂厂医没去看电影,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这事儿早就在厂子里传开了,所以,一打听就全都明白了。

好家伙。

这老虔婆的揍,真特么不白挨啊!

合着这老虔婆是带着孙子、孙女去蹭电影看,还特么穷横,冒充别人的老娘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是二婚头,败坏人家的名声,种种之下,才导致了凄惨。

只能说……

该!

报应不爽啊!

像这死老虔婆,看个电影,都能捎带着为恶,平时为人怎么样,就可见一斑了,真的是让人恨入骨髓啊!

素日里指定是好事做尽!这样的狗东西,落在自己手里,不收拾收拾说得过去吗?

“呵呵盖虎!”

贾张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下巴还错位,而是因为丁大夫使坏,给她来了个左右错位,整的她下巴复位了,都有些不好使唤。

一时间发木,还有些疼痛。

“行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丁大夫笑着走了出去。

嘿!

死老虔婆!

有你受的了!

之前就是习惯性错位,再加上他给了一下子,往右错位了一次,以后再多来几次,下巴习惯性错位想要好?

做梦呢啊!

“老嫂子,你没事了吧?”

易中海关切的问道。

“木系!该系的盖虎!弄得要娘斤晴!”

贾张氏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张口就骂,说话声音因为疼痛稍减的缘故,倒是比一开始的时候,清晰了一些。

吐字发音,好了不少。

“老嫂子,可别骂了!”

易中海连忙摆手。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可别再错了位。”

“嗯。”

贾张氏还想再骂,但下巴错位,那感觉可不好受啊,所以,只能是暂时强压怒火,不敢再破口大骂。

但在心里,还是依旧疯狂骂着。

“狗绝户,死老王八蛋!玛德!易中海,老娘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大孝子的天赋?”

前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舔着个脸围着贾张氏嘘寒问暖的,心里那个膈应,暗自叫骂。

因为棒梗还在的缘故。

易中海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彻底表露,所以,棒梗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觉得易中海上赶着捧臭脚,真是个死绝户头子。

纯纯的就是贱骨头!

他贾梗,以后可不能当绝户!呸!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是绝户呢?他爸都保证了,将来当了大官儿,他什么都不愁。

……

“嚯!这……什么情况啊?情绪值大丰收啊,这是……”

二大爷闫埠贵走了之后,李长安继续站桩,现在他已经能站桩半个小时了,站桩完毕之后,体能也明显提升了很多。

又打了几趟拳法,李长安这才收招定式,慢慢的松散松散筋骨,拍打拍打,洗漱之后,就往床上一倒,照例打开了收音机,准备休息前娱乐一会儿。

顺便,查看了一眼自己的情绪值。

这一看。

好家伙,了不得啊!

贾张氏、棒梗、贾东旭、秦淮茹、小当,就这几个家伙为他贡献出来的情绪值,就达到了三亿多。

当然了。

全都是仇恨值。

易中海的情绪值,也是爆表,一人就接近一亿,刘海中、刘光齐也是相当凶猛,同样贡献值惊人,再加上轧钢厂工人们贡献的正面情绪值,各种加一块,那是相当大的一笔情绪值入账。

照这样。

最多一两天,他就能再点亮一次技能点了。

毫无疑问。

李长安指定是照着形意拳猛下功夫啊,这可是防身技能,在这禽满四合院里,不会能行?有备无患嘛!

……

半夜。

二楼三病房那叫一个热闹。

“啊哟……”

聋老太太腿骨又是一阵疼痛,疼的直叫唤,睡不着觉。

“啊……嘶……”

贾张氏也是倒抽冷气,她也疼啊,头直接猛地撞在墙上磕破了,能不疼?下巴被磕在砖头上血赤虎啦,能不疼?

下巴错位,虽然复位了,可能不难受?

何况。

头发还不知道被哪个大恶人给混战之中薅下了一绺呢,也疼啊。

相比之下。

脸上被挠的给花瓜似的,一只眼睛被打的肿的睁不开,这都不叫事儿了。

“啊……疼啊,奶奶……我疼啊……我的眼睛疼……啊……”

棒梗也是疼的直哼哼。

刚动了手术,又是药劲儿过去了,就算是有止疼药,这疼痛也是够瞧的。不可能完全被止疼药抵挡过去。

整个三病房,哼哼声一片。

“老太太,忍忍啊,大夫说了,你这消炎药、止痛药都用到位了,但是,没办法完全消除疼痛,夜里就是会疼一些。”

因为易中海在场,所以,前一大妈倒是没有摆烂,一副贤惠儿媳妇的姿态,伺候着聋老太太,软语温声。

“根花、棒梗……该死的啊!为什么我老易家的人这么惨,狗东西李长安啊,你不是个人!你特么是一点儿人事儿也不干啊!

王八蛋!

小狼崽子!当初你要是借给我东旭钱,会有这事儿?你要是在电影放映场地帮我家说哪怕一句话,我家至于这么惨?

要是你特么不低调,直接亮明和张主任家的关系,我特么敢打你家抚恤金的主意吗?狗东西啊!王八蛋!

小白眼狼!”

易中海听着孩儿他娘、乖孙棒梗疼的直哼哼,恨不得能帮着受罪,心里那难受的,简直和万把钢钩钩他的心肺一样啊。

他恨不得受罪的是他自己。

听得心都要碎了。

至于聋老太太……

关他屁事!

本来也就是看这老太婆有利用价值,所以管她叫一声“娘”,但真心将她当成自己娘?他易中海,有这么贱吗?

不过。

象征性的,表演一下自己的演技,显现一下孝心,好让接下来聋老太太能玩命的帮他卖把子力气,将自己和宝贝儿东旭的坏名声给洗白。就这样。

这一宿。

易中海都没合眼。

一方面。

是心疼根花嫂子和乖孙棒梗。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自己宝贝儿子东旭的那些话,让他感到揪心。

东旭现在心疼棒梗,但因为觉得能当官儿,帮棒梗铺好以后的路,所以,还能克制。可万一知道了这个官儿当不成,连名誉都恢复不了,那岂不是要彻底玩儿完?他该怎么跟东旭交代啊!?

我的天!

到时候,东旭知道真相,再见到棒梗残了,岂不是要活活疼死?!换他的话,也承受不住啊!

……

一大早。

李长安就起床站桩锻炼。

而与此同时的。

中院傻柱,已经是早早的起床,做得了早饭,给棒梗熬了一饭盒夹了腊肉碎屑的白粥,给易中海、聋老太、前一大妈还有贾张氏,统一的,都是白菜炒腊肉,然后蒸了几个馒头,一人一份儿菜,里面有个三五片菲薄的腊肉。

自己则是美美的吃了两个馒头,一份有十来块腊肉的炒白菜,再喝了一碗肉粥溜溜缝之后,就心满意足的起身,围好了围巾,提着网兜饭盒,推车出了门,直奔医院。

这一大早。

天都还蒙蒙亮呢,天还是有些凉气的。到了医院,差不多也快六点了。

“老太太醒了啊?一大爷,我来送饭了。棒梗,怎么样?伤好点儿了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跟傻叔儿说,傻叔儿保准帮你弄好了给你端过来。婶子,您身子骨没事吧?一大妈,辛苦辛苦。”

傻柱乐呵呵的推门进了三病房,见了众人,挨个打着招呼。

“柱子来送饭了啊,这一路可够冷的吧?呵呵,行,大家一块吃饭吧。”

易中海乐呵呵的说道。

“嗨!还行,咱这体格恢复得快,再说了骑自行车过来,也不算太远,不到半个小时就得了。这阵儿啊,饭正合适吃。”

傻柱乐呵呵说道。

“柱子,你还没吃呢吧?一块吃点儿?”

易中海顺嘴问道。

“不的了,一大爷,我做饭的时候啊,顺带着在锅里贴了两个饼子,就着一口老咸菜疙瘩,吃过了,吃过了。你们吃,你们吃。”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这话当然是鬼扯了。

其实众人吃的饭菜,都是他今儿个一早挑剩下的。

“柱子这孩子,就是好啊。”

易中海满意的夸赞了一句,其实,水过地皮湿,他能不知道这个?不过是顺嘴一说,笼络一下这傻小子的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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