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拍了拍他肩膀，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也非常能理解他。
孔亮抹了抹眼泪，恨声道：“文哥，我还要怎么振作，我废了，彻底废了！”
“连这份工作都是我托人找的，我连养活自己都难，更别提能报仇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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