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后听完可卿的答复,满意的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冰清那丫头你知不知道她是喜酸还是喜辣?”
可卿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嗯…好像是喜欢吃辣的!”
徐太后半信半疑的确认,“可儿,你确定是喜欢吃辣的?是你亲眼所见还是那丫头告诉你的?”
聪明如可卿怎么会听不懂徐太后的言外之意呢,只是,她真心的把冰清当妹妹,是一家人,应该不分彼此,
“哎呀!奶奶,就算清儿妹妹怀的也是男孩也没事儿,清儿不也是您孙女嘛,都一样啦!”
徐太后立即摆了摆手,反驳道,“可儿呀!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在我和你爷爷心里,只有你才是我陈家皇室正经八百的嫡亲孙女,是金枝玉叶,嫁入秦国公府,你是正妻,
这一点你要记住喽!虽说,冰清那小丫头有一个平妻的身份,她也是你的亲表妹 按理说不是外人,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不过是皇室给你外祖刘铮一个面子,
也正是因为,那丫头是你亲表妹,我才勉强同意你们俩一起嫁给杨起的,不然,谁有资格同我陈家的掌上明珠一同出嫁!”
可卿见自家祖母这般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
十一月初三,晨曦微露,清冷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荣国府那朱红色的大门在朦胧中缓缓开启。
门前的石狮子威武矗立,仿佛在诉说着这府邸的尊贵与威严。
府内,丫鬟仆妇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厨房中,炉灶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热气腾腾,厨子们正精心准备着府中主子们的膳食。
花园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小径上,虽已过了繁花似锦的时节,但仍能依稀看出昔日的繁华盛景。
正房里,贾母刚刚起身,一众丫鬟们有条不紊地伺候着她洗漱、梳妆,贾母精神矍铄,目光中透着威严与慈爱。
王熙凤则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边指挥着下人们做事,一边盘算着府中的各项事务,那精明干练的模样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贾琏也早早的出了门,去了刑部衙门点卯。
各房的主子们有的还在睡梦中,有的已经开始了一天的活动。整个荣国府在这依旧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展现出世家大族的风范和规矩。
王熙凤正在训斥打破花瓶的小丫头,刚说着,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想吐。
她猛地捂住嘴,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熙凤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敢确定却又隐隐期待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强忍着不适,停下了对小丫头的责骂,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惊惶。
站在一旁的平儿最先察觉到王熙凤的异样,连忙上前扶住她。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平儿关切地问道。
王熙凤定了定神,声音略带颤抖地说:“平儿,我这突然觉着恶心想吐,莫不是……”她欲言又止,眼中既有期待又有恐惧。
平儿瞬间明白了王熙凤的心思,惊喜地说道:“奶奶,说不定是有喜了呢!”
王熙凤听了,心中一阵激荡,但很快又强压下这份激动,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可能。
“平儿,你快去请郎中来号号脉,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是空欢喜一场。”
平儿应了一声,赶忙去请郎中。
王熙凤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肚子,心中思绪万千。
“自从两年前生下巧姐儿,这肚子就一直没动静。如今王家已经名存实亡,
倘若我不能生养,被贾琏那没良心的休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里,王熙凤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多时,平儿带着郎中匆匆赶来。郎中仔细地为王熙凤号脉,王熙凤紧张地盯着郎中的表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终于,郎中起身,拱手贺喜道:“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脉象平稳,待老夫给夫人开了个方子,好好调养,定能平安诞下贵子。”
王熙凤听了,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得差点落下泪来。“真的?可当真?”
郎中笑着点头:“千真万确,夫人放心。”说完,在旁边的书案前坐下,挥毫写下一个方子,
然后,站起身,将方子交给平儿,“按方抓药,这是个保胎养胎的方子,待小公子在夫人腹中坐稳后,就可以不用服了!”
怕她们不理解,又补充道,“就是说,待小公子有六个月后就不用服了!”
“好的,我记下了,多谢大夫!”王熙凤高兴的答道。
那郎中点点头,告辞离开了房间。
平儿也在一旁高兴地说道:“奶奶,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王熙凤这才确信自己真的又有了身孕,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老天有眼,总算眷顾我王熙凤。”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保住自己在荣国府的地位。
然而,喜悦过后,王熙凤又开始担忧起来。“平儿,这事儿暂且瞒着众人,等过些时日稳定了再说,免得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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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点头应道:“奶奶放心,我晓得轻重。”
王熙凤靠在椅背上,手轻轻抚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温柔笑容,心中重新燃起了对未来的希望。
………
让我们把时间回到十月二十八这一天,京城的清晨被一层寒雾笼罩,显得格外阴森。
在繁华的朱雀大街旁的一条幽深小巷——柳荫巷内,发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命案。
报案的是一位晨起卖早点的小贩。他路过柳荫巷时,发现一间破旧的宅院大门半掩,好奇心驱使他往里瞧了一眼,这一瞧,差点让他把手中的担子扔在地上。
只见屋内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面部扭曲,双眼圆睁,仿佛在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怖的景象。
死者的身上布满了奇怪的伤口,像是被某种尖锐的利器所伤,但伤口的形状却不规则,不像是常见的刀剑所致。
刑部衙门的官差很快赶到了现场。负责此案的是经验丰富的李捕头和他的助手小赵。李捕头仔细地勘查着现场,眉头紧锁。房间内一片凌乱,桌椅倾倒,窗户被打破,似乎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把断成两截的桃木梳子,梳子上沾染着血迹,显得格外诡异。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李捕头询问了周围的邻居。一位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昨夜她似乎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叫声,但当时以为是风声,并未在意。
小赵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很小,不像是成年人的,倒像是孩童的。可一个孩童怎么能有如此大的力气杀死一个成年男子呢?
李捕头陷入了沉思,这起命案充满了谜团。究竟是何人所为?那把桃木梳子又意味着什么?还有那些奇怪的脚印,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
刑部衙门对此案高度重视,特意派贾琏下来负责侦破此案,李捕头从旁协助,
贾琏深知责任重大,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揭开这起诡异命案背后的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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