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快乐地唱起歌来。
陆临与:……
任她唱了两分钟,他?像是极轻地笑了声,之后弯下腰,在听不清歌词的歌声中将她抱起。
十分钟后。
江茉扒着正对陵湖一百八十度全视野的观景大阳台,很满意地点头,“这个酒店……很不错。”
随后,她踉跄着回到房间,直奔两米宽的大床,十分乖巧地坐在那。
陆临与端了水进来,就?见到她这副模样。
她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眸子如浸了水一般,闪着盈盈波光。
下一秒,她委屈地瘪瘪嘴,“你?为什么?一直晃啊晃,晃得?我头好晕。”
“喝水。”他?微皱着眉,递了水杯。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她努力站直身体,凑近了看他?。
“眼睛…鼻子…嘴巴……你?长得?好像林与……”
她喃喃自语着,攀着他?的胳膊,“你?就?是林与是不是?”
“嗯。”
他?瞥一眼她右手?腕上还没完全消褪的紫痕,淡淡应了一声。
“那就?好。”
她翘起嘴角,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歪了头,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地喝水,眼睛依旧直直看着他?。
“不要看我,小心呛。”
”咳…”
她果然呛着了,呛得?眼泪都出来,一边咳嗽一边不忘抓着他?的手?。
像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有纸巾轻轻擦拭她的脸。
“不是不能喝酒?”他?皱着眉,语气有些冷凝。
“嗯,可?是太好喝了,提子味的……我喜欢提子。”
她咧着嘴巴看他?,只知道笑。
“除了喝酒,还做什么?了?”
“看帅哥……一群帅哥。”
顿了顿。
他?问:“八号好看么??”
“八号?”
江茉揉着脑袋努力回想,“啊……八号是奶狗弟弟啊,好乖好可?爱,叫我姐姐,离我就?这——么?近。”
她回忆着,怕他?不知道,张着胳膊比了个距离。
“这么?近,光看了?”
“嗯嗯,我想摸来着,胸肌看起来很好摸。”
“江茉。”
“嗯?”
“你?手?在摸哪里?”
“你?的胸肌……硬硬的……和我想过的一样。”
“……你?想过?”
“江——茉!”
“唔……你?好香,我可?不可?以抱抱?”
“不可?以。”
“可?不可?以亲亲?”
“……不可?以。”
“呜呜……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那要怎么?样才可?以?连梦里也不可?以吗?呜呜…从今天开始我要讨厌陆临灵,她喜欢的是方亦承,你?离开她好不好?我也想做姐姐,我有钱的……”
“你?醉了,洗个澡清醒一下。”
“不要。不要清醒,醒了你?是不是就?不见了?我不管,我就?是要亲亲,梦里亲亲又不犯法……”
唔,亲到了!
好香……他?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他?的气息温温的,轻柔地拂在她的皮肤上……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啊!她像饥饿的猫咪一样,伸出舌贪婪地舔食面前的食物。
“嘶……别动,江茉!”
……
像是过了好久,她餍足地舔了舔唇,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
“江茉,告诉我,你?有过几个男人??”
“嗯?男人?啊,今天见了好多个,一个,两个……”
她勉强抬起头,开始费力地掰手?指头,“九个,十一个……都是穿泳裤的,夏经理也赠送了四个帅哥……穿西装的,我还拍了照片……你?要看吗?”
“不用。”
他?及时制止她要去找手?机的动作,声音有些恼,“我不管你?之前有过几个男人?,从今往后只……”
“什么??”
她脑子混沌一片,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整个人?凑上去,又觉得?好热,哼哼唧唧着开始扯自己衣服。
扯了半天扯不开,她感觉自己热得?要起痱子了,急得?仰着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林与……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该死的!你?最好别后悔。”
朦朦胧胧间,他?的手?轻抚在她的右手?腕上,软软的,凉凉的,也可?能是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疼痛的地方像是有电流滑过,接着蔓延至全身……
江茉在柔软的被窝里蹭了蹭,迷迷糊糊想着刚才的梦境,一边觉得?自己不害臊,一边又忍不住咧开嘴角。
太刺激太香艳了!活了将近二?十五年?才知道,原来春梦是这个样子的!
她卷着被子翻个身,忍不住抓了抓手?臂,又挠了挠腰间。
噢,昨天她喝了酒,到底还是过敏了。上次医院配的药应该还有,一会起来找找。
喝酒???
感觉哪里不对,她睁开眼。
咦,被子是淡淡的浅灰色,窗帘也是。
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猛地坐起身。
身上被子滑落,皮肤与空气接触的凉感提醒着她什么?。
她缓缓低下头,惊呼一声,忙又裹上被子。
她……竟然没穿衣服!!!
昨天昨天……
她努力回想,对了,昨晚在邀星,陆临灵、小瑞、小艾、还有小谢……她喝酒了,和陆临灵吵了几句,林与突然来了。
咦,林与为什么?会在那?
可?是小谢都能在那了,林与为什么?不能在那?
她揉揉眉心,有点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
总之,她拉着林与的手?,说了一句什么?。
之后,之后发生什么?了?
她拼命回想,只想起刚才梦境中的那些少儿不宜。
可?是那才梦里的那些太真实了!
或许……刚才那些根本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拉开被子,赫然发现?锁骨靠下的肌肤上有两处红印,脖子和腰间也有。她仔细查看,很确定不是过敏自己挠的那种?,反而像是被用力吮v吸留下的印记。
她下意识蜷起腿,动了动身子,某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一齐倾上四肢百骸。
她抱紧膝盖,埋下头忍不住哀嚎一声,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昨晚肯定是把林与给睡了,还是在人?家金主?的眼皮子底下。
书房里,陆临与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额前垂下的几许湿发还没来得?及擦干。
浴袍前襟交叉的地方微微松开,露出胸口处两道长长的红印,脖子上也有,像是被人?用指甲抓过。
“嗯,她昨晚喝了两杯青提马天尼。”
“应该是后半夜起的,红色的疹子,手?臂和大腿都有。”
“送到邀月公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