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福晋乌拉那拉氏,玉嬷嬷是个有手段的,她抽出腰间的软条,拿在手里的时候鞭子一样的朝宋池媚抽过来。
宋池媚自然不怕她,她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福晋乌拉那拉氏退出去挡鞭子。
“啊啊啊啊啊!”福晋乌拉那拉氏吓的大声尖叫什么仪态都没有了,软条鞭子可不管这些,力气已经使到跟前,玉嬷嬷努力的收回力道,可软条还是在福晋乌拉那拉氏的脸上拂了一下。
福晋乌拉那拉氏细皮嫩肉的,即便是被轻轻拂了一下也还是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福晋乌拉那拉氏都带着哭腔,她原本就姿色平平,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身的好皮肤,如今脸上若是落了疤……即便是四爷不休了她,她也没办法再去进宫参加宫宴了。
宋池媚看福晋乌拉那拉氏的脸上满是鲜血,笑得开怀,“玉嬷嬷真是老眼如炬,一下子就看出福晋不是个好东西!这一鞭子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宋池媚还特意提醒福晋乌拉那拉氏,“福晋,玉嬷嬷可是四爷的奶嬷嬷,就算是管教你的时候出手重了些也是为了你好,你作为四爷的福晋,可千万不要怀恨在心才好。不管怎么说,玉嬷嬷出手,也是为了你好不是?”
福晋乌拉那拉氏在宋池媚手里挣扎不来,心里恨极了她,“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福晋乌拉那拉氏根本就不敢指责玉嬷嬷什么,因为她清楚在四爷的眼中,她这个福晋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她心里对玉嬷嬷也是恨意满满,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把气都撒在宋池媚的身上,在她的心里,钳制住她的宋池媚始终是个低贱的侍妾,待四爷醒了有她遭罪的时候,所以根本不把宋池媚放在眼里,开口就是语言辱骂!
宋池媚懒得和福晋乌拉那拉氏废话,抬手就要甩她巴掌,玉嬷嬷和福晋乌拉那拉氏看出她的意图,两人纷纷大喊,“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宋池媚话落巴掌也落在福晋乌拉那拉氏的脸上,宋池媚留着漂亮的指甲,甩巴掌的时候没控制住力道,福晋乌拉那拉氏的脸都被抓破了,火辣辣的感觉让福晋乌拉那拉氏几乎崩溃,疯了一样的挣扎,要挣脱宋池媚的钳制。
宋池媚可不惯着她,“再蹦跶我扭了你的脖子!”魑魅一族可不是什么伟光正的存在,宋池媚杀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含着杀气的眼神看着福晋乌拉那拉氏,吓得她当场就缩骨,快要昏过去了,宋池媚可不由她,“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敢让你直接进棺材!”这下子福晋乌拉那拉氏连晕都不敢晕了。
玉嬷嬷一直瞧准时机准备给宋池媚致命一击,偏偏宋池媚防着她,一直没得着好机会,她只好收起软条缠回腰间,“宋侍妾,你这样大闹四爷府,难道就不怕累及你们宋家吗?据我所知,你父亲不过是小小的管事,你在这里恣意妄为,让你父亲如何自处?等四爷醒过来,你想过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宋池媚敢闹,就证明她根本没在怕的,四郎不在的世界,她乖个锤子啊!
她都想好了,到时候就用科技与狠活对付四阿哥,她还就不信那个邪了,过了这辈子,她马上去另外的小世界寻找四郎去。
宋池媚在思考以后的事情,一时间沉默下来,玉嬷嬷还以为她把话听进去了,继续说道,“宋侍妾,老奴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在四爷府里做侍妾属实委屈了,你既然无心伺候主子,等四爷醒来,老奴自然会为你美言几句,到时候山高海阔由你自在。福晋贵女身娇,实在受不得磋磨,你把她交给老奴,让府医诊治如何?”
宋池媚听玉嬷嬷狼外婆一样的口气哄她,都听笑了,“玉嬷嬷当我是三岁小孩呀,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还山高水阔,还由我自在,可真是好大的一张饼呢!”
宋池媚力气颇大,她甩了甩福晋乌拉那拉氏,把她的头发都给摇散了,弄得她跟个厉鬼似的,“玉嬷嬷,别说的好像是我对四爷府心存不满似的,其实我对四爷府是很满意的,我对生存的要求不高,这里有吃有喝的,又没人管我,我活的挺自在的,可有人对我不满意,横挑鼻子竖挑眼,我要是忍气吞声,别人还以为我是个软包子好欺负呢,是不是啊,福晋?”
福晋乌拉那拉氏恨宋池媚恨得要死,可形势比人强,她根本就不是宋池媚的对手。
福晋乌拉那拉氏并不觉得她管教一个侍妾有什么出格的,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说求饶的话,只能是闭嘴无言。
宋池媚也不需要她说话,她今天这么疯,完全是在发泄情绪,福晋乌拉那拉氏也算是倒霉了,换做往常她可能还会糊弄糊弄。
“宋侍妾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四爷府,你居然敢对福晋不敬!你还有没有把规矩放在眼里!”
苏培盛尖锐的嗓音忽然响起,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好些锦衣人,宋池媚猜测,这些应该就是粘杆处的那些人了,和之前的那些虾兵蟹将不同,眼前的这些,很明显都是龙精虎猛的好手。
宋池媚又甩了甩手里的福晋,“没想到四爷还挺看重你的。”
福晋乌拉那拉氏不知道苏培盛带来的是什么人,但如今满满的都是感动,又抖起来了,“贱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这些人手底下活着!”
宋池媚心里确实挺凝重的,伶伶妖不在,她还真不肯定自己能全身而退的,没理会福晋乌拉那拉氏的叫嚣,“福晋你可闭嘴吧,一个沙包有什么好得意的。”转而看向玉嬷嬷,满眼认真,“玉嬷嬷不愧是四爷的奶嬷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找人来对付我,刚才拖延时间说的那些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吧?可您老人家是不是忘了,福晋可还在我手上,你们要是不在意她的死活尽可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