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牛说他自己喝多了,啥事也不知道,现在傻柱也有样学样也说自己喝多了,啥也不知道。
这不是拿自己这个老公安没当一回事吗?
于是,李副所长就把火力对准了傻柱,厉声问道:“傻柱,我警告你,喝多了不是理由,现在种种证据都表明你有足够的动机破坏许大茂的婚事。”
傻柱万万没有想到这屎盆子就这样扣在自己的头上。
下意识的反驳道:“李所长,咱说话可要凭良心啊!许大茂的媳妇儿又不是我睡的。”
“就算是破坏婚事,那也睡了许大茂媳妇儿得曹大牛啊,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所长厉声呵斥道:“现在知道怕了吧?想要推卸责任,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你跟许大茂两个人从小就不对付,而且还经常打架,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许大茂找了一个有文化又漂亮的老师做老婆,你心里肯定十分的眼红,这一点我又没说错吧。”
“偏偏你在许大茂洞房花烛的时候把他锁在门外,你说这事不是你干的,难道还能有其他人嘛?”
“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你只是单纯的锁门。”
李副所长一番训斥之后,傻柱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够把贾东旭拉下水。
连忙说道:“李所长,我有证人,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咱们院的贾东旭看着我锁门的,他能证明我可一步都没有踏进许大茂的家里。”
把许大茂,曹大牛还有白婕三个人灌醉这事是傻柱和贾东旭两个人做的。
没道理,现在自己成了犯罪嫌疑人,贾东旭还好端端的在一旁看戏。
不把贾东旭拉下水,傻柱心里都不舒服,就直接把贾东旭给卖了。
贾东旭听到这话,先是一阵诧异,发现李副所长看向自己的时候。
贾东旭连忙说道:“李所长,傻柱说的没错,他关门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傻柱没有进门。”
傻柱有人证明他没有进门,曹大牛说自己喝多了啥都不知道,现在这事儿只能去问白婕了。
可是李副所长也清楚,一般发生这种事情,怕是白婕也不肯说实话了。
想了想,就直接说对手下的人吩咐道:“行了,把傻柱、贾东旭,还有曹大牛以及白婕都给我带回所里去。”
“今天看来不上一点手段,他们都不会说实话的。”
这年代可没有什么文明执法,主打的是一个高效粗暴快捷。
果然一听说要把自己带回所里去,傻柱和贾东旭两个人脸色大变,一起跟着喊冤。
贾张氏听说自己的儿子要去治安所,而且李副所长还要上手段,顿时就坐不住了。
连忙冲着李副所长喊道:“李所长,我儿子可是清白的,你不能冤枉我儿子。”
“照我说那白婕就是个狐狸精,说不定看上了曹大牛长得好看,晚上故意跑到了他的床上去了。”
这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却不能从李副所长嘴里说出来。
毕竟,在这种事面前,女人是天生的受害者,一句话不对,那就可能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就在李副所长思考顺着贾张氏这番话的由头对白婕展开询问的时候,就听到屋里传来了白婕哭诉的声音。
“爹呀!妈呀!女儿给老白家丢脸了,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活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噼里啪啦,好像有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曹大牛顺势喊道:“不好,嫂子要自杀了。”
丢下这句话,曹大牛快速的冲进了房间。
李副所长一听,也跟着冲了进去,就看到白婕正在上吊。曹大牛飞快的救下了白婕。
连忙劝解道:“嫂子,你这时候可不能做傻事啊,不然的话以后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议论你呢。”
看着曹大牛说这番话一本正经的样子,四合院的众人忍不住翻白眼。
现在知道议论了,早干嘛去了?
刚才你曹大牛但凡少喝一点,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现在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给谁看呢?
还有脸说别人的议论,这不都是你造的孽么。
被曹大牛救下之后,白婕也不再寻思,只是埋头哭泣。
李副所长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就觉得头昏脑胀。
没办法,现在事情成了一笔烂账。
白婕寻死觅活,许大茂被傻柱打进了医院。
睡了白婕的曹大牛和把许大茂关在门外的傻柱都说自己喝多了,啥事也不知道。不就是一笔烂账吗?
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就不怎么好解决了。关键是曹大牛和傻柱两个人都有足够的借口把自己摘身室外,白婕又寻死腻活。
思来想去,李副所长觉得只能从曹大牛和傻柱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情。
总不能够让受害者许大茂来承担这事吧?
于是李副所长下令把曹大牛傻柱,贾东旭和白婕一起带回了治安所。
看着自己的儿子贾东旭被李副所长带走了,贾张氏没有那么勇去阻止这事的发生,而是恶毒的看着一大爷易忠海。
忍了好久,贾张氏长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撒泼道:“老天爷,我们贾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早知道喝一顿喜酒东旭会进治安所,我回来干什么啊!”
“就许家那席面还不如我们村里的大锅饭呢。”
还别说,贾张氏这话可没有吹牛。
别看59年是灾荒的第一年,但是58年年底农村开始搞大锅饭,日子过的还真不错,城市跟农村还真的比不上。
饿肚子那也要等到59年夏粮歉收,那时候农村日子才开始难过。
现在农村刚刚搞大锅饭没两月,虽然没最开始搞大锅饭的时候白面馒头、红烧肉管够,但二合面馒头却也是不缺,时不时还能吃点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