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ouxs.org 看面医人
“齐子皓,你在干什么,把我放开!……”被一路举高到半空,猛地下坠扔在床上的苏翘急忙翻身。
她的口气很喘,一边质问一边还看着眼神颇为受伤的姜含。
姜含正站在门口,衣衫因为刚才的气息难免有些紊乱不堪。看到齐子皓的举动后,她也并没有敢上前阻止,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被一路抱着扔到床上,进而压倒的状况后,眼神瞬间就划过一丝深深的妒忌。
然而,男人却哪里考虑的出来其他女人的感受,只是一味顺从着自己的意志任意妄为。苏翘正不安的看着姜含,男人却一把将她的头颅给扳正,然后强硬着将他英俊的面目近乎于强迫性的映在自己眼底。
“女人,要引诱我,可不只是穿一件衣服,抹点粉那么简单。”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吐气,声音嘶哑的有些性感。
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苏翘才发现,他今天的脸色有些微的不对劲儿。
他呼出的气息中,飘荡着一股法兰地葡萄酒的味道,醇香却很烈的那种滋味,烧的她脸颊都快要被烫熟一般。
原来他一直是这样想她的?……呵,算了,她本来也就是肤浅的女人,不是吗?
“齐子皓,姜含都还在这里,你总得顾忌一下人家的感受吧?”
不敢置信男人竟然可以当着外人就肆无忌惮开始对自己抚摸,这让苏翘很快就恢复过来一半理智。
然而真正阻止的原因,则是因为腹部突然出现了的酸痛,似乎是碰到了以前鞭笞过的地方,弄的她整颗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噢?”男人闻言之后,却没有感受到她片刻中气息紊乱的变化,
只是好笑一声的瞥了瞥眼,就挑眉反问,“你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方式?”
男人装作没有事情的回头看一眼杵立的姜含,蓦地开口,“姜含,你下去吧,让仲叔给你安排个地方去住。”
“齐总……”姜含闻言突然泪眼模糊,她沙哑的开口,衣不蔽体的就那样站在门口,委屈的看着男人冷峻的背影。
待一接触到苏翘追看过去的视线后,她的眼神却是一改刚才的娇弱,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
糟了,这姜含莫不是以为我是故意要和她争宠?
苏翘心里一冷。虽然不对这人有任何好感,但一样不喜欢被这样误会。
而且,又是他,又是因为这个男人。
却在这时,身上突然一阵空荡袭来,苏翘才一回头,男人却是已经和衣坐起,嗤笑一声的盯视她一眼道,“怎么了女人,给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表现?苏翘恨恨一咬牙。
但却还是无法抛弃自己的自尊和骄傲。
她闭着眼睛,不用看手臂,几乎也都可以感受到自己那里青筋直跳。
男人看到她后,却是当她放不下颜面来讨好自己,他微微倾身就上前压在她头顶反问一声,“怎么?难道你才刚刚开始学起,还需要让我教你情人的基本义务?”
他朝她走过去,眼神讥梢,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苏翘心头波浪起伏。她暗暗咬牙,才硬是强迫自己压下所有的情绪。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羞辱自己才开心。
却在这时,身上的男人已经展开了征服的行动,苏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瞬间被他压在了下面,开始了指导的道路。
一夜无波。
苏翘在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男人不知何时又像是上次一样早已走掉。
她微微挪动身子,发觉自己的身子竟是比之前更加差劲了。
好酸,又好疼。
这时,头顶突然响起一阵清亮的嗓音,“少奶奶,快别睡了,赶紧起来用餐咯。”
下楼用餐的时候,苏翘看见昨日嫉恨跑走的姜含正好还没有离开。
对立在两边用餐,偌大一个齐家,佣人们竟像是知道所有的缘由。
一边是少奶奶,一边是受宠的‘三’。
哪边要是都不开口,还真没他们佣人能够插上的话。
然而,总要有人出来打破这僵局。就在苏翘正努力想要把眼前餐饭一股脑全给填进肚子里,好早日结束这难熬的时刻。一道底气十足的浑厚声音便插了过来。
“少奶奶,早餐用完了吗?袭春已经等候您多时。”
事务总是繁忙的仲荣突然从大厅外面走进来,站在他面前通知一声便转身上楼。
袭春,即为春嫂。
她又来找自己干嘛?难道又要教她规矩了?
苏翘无奈的在心中翻一下白眼,在百无聊赖的端起手边的牛奶时,却正好瞥见姜含暗中观察自己的奇怪眼神。
不等早餐结束,苏翘就急忙上了二楼。
果然,一走到屋中,就听得那春嫂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苏翘心里忙的咯噔一声,在房门口停止住脚步,免得自己当场遭受连累。
可是在倾心去听时,那话语虽然跟自己有关,但却似乎又不想那么回事。“少奶奶?少奶奶算根葱,你能爬上少爷的床就明你有本事,那少奶奶再攀,她这辈子也顶多都是个挂名的暖床夫人。”
尖锐的话语,陡然一声从房间里乍起。
“可是婶婶,我不能那么做的,少奶奶对我那么好,还有少爷也是个好人……”沙哑的哭腔,虽然若隐若现,但迷蒙中却还是能够听得出是落的声音。
怪不得,她刚才一直在楼下找不到她的影子,原来她竟是被春嫂给叫到了房间。
那么从落叫春嫂婶婶的称呼来看,她们两家应该算是近亲。
“待你好?待你好有个屁用!”又一声陡然的呵斥,但对比之前,却是压低了很的声响。“现在的人哪个不讲究实际?有权有钱可是正道,我还就弄不明白了,爬上少爷的床对你来就那么难?你要是再不赶紧的,我可保证不了你奶奶会不会早日去见西天。”
“婶婶……”哀求的声响,伴随着磕头的重力,席卷朝地上发出。
苏翘心里蓦地一阵,已经不自觉为那落提起一把劲儿。她下意识就想着冲过去,但以目前的偷听状况来讲,还是不宜出面。因此搁在门上的手顿了一下终是缩了回去。
她在担心,自己如果贸然过去,还指不定人家俩人会如何去想自己。
过了一会儿,门内却是恢复了平静。
紧接着,苏翘瞧见有人来推门的声音后,迅速放下手指转移到一边的角落里,低着头佯装佣人的模样。
“唔……”一声细的抽泣,苏翘看到落捂着嘴巴就从身边跑走。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明显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隔了一会,苏翘才慢慢推开那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春嫂的脸色似乎还是没有从和落争吵的环境中回味过来,看到她时,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句不顺眼的问话递上来,“你昨天所学,运用的如何啊?”
“这个,你看不就知道了。”苏翘聪明的一闪眼神,霍的将自己的手臂短袖卷上去,露出一截被男人给咬出红印子的皮肤。
红印子越多,就代表对方越对你的服务感到满意。
记得当时,春嫂是以一个三的视觉这样评判的。
春嫂在接触到实质性的红印后,果然是不一样了。
她背着手梭巡苏翘的身体一周,才慢慢对着苏翘露出满意的笑意。“好,一步既然你已经迈出,那么我们就开始二步了。”
门外,故意在苏翘昨晚受了气的苏翘在紧跟着苏翘过来听到这一消息后,连忙隐下心思转身离开。
苏翘今天的任务并不多,迅速学好后,自由就多了起来。
她隐蔽的回到齐子皓房间后,就迅速又翻看了一下有关于医院开的证明。
待见到一切都还如常搁放时,才慢慢走了出去。
后院内,苏翘每次在经过那栋法式洋房时,都会忍不住多打量几眼,有时甚至都忍不住在那里多呆上一段时间,静静想听到里面的动静。但是很不幸,她每一次都是失落而归。
因为一天到晚,除了那一夜,也就是十三号当晚,那栋洋房便再也似乎没有被任何人开过锁链的迹象。
远远的,视线中慢慢出现一个身影。
苏翘定睛看去,才瞧清是一直以来默默为她缓解身体伤痛的张医师张嫂。
她此刻,仍旧还在尽着一个医师的责任,一身白色的大褂,掂着两份药瓶,不知在做着什么尝试。
苏翘慢慢舔舐一下自己的嘴巴,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味觉感觉出现,是不是该去问问张嫂是怎么回事呢?
“少奶奶好。”
看到她走来,那张嫂温和的笑意犹如二月的春风,温暖人心。
苏翘也同样回复过笑意,就坐在一旁的凳子旁,望着张嫂的动作,迟疑的问,“张嫂,我看你这几天好像都是在做这个实验,是不是很重要呢?”
“恩,是挺重要的。”张嫂扭头利索的应答,语气没有一丁点让人觉得不妥的地方。
可是,苏翘却不知,在她转头时,那张嫂堵在喉咙的一声低低叹息。
苏翘茫然环顾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时,才悄悄倾上前,看张嫂的动作纯粹性当做观摩的实验。
“张嫂,我问你一个事儿吧?”苏翘若无其事,摸清楚这张嫂的为人之后,话就方便和容易多了。“通常啊,我通常,如果要是有什么人失去味觉后,应该怎么治疗呢?”
“味觉?”
张嫂闻言扭头怀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两瓶药罐,就回应她一声,“那得看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如果先天的除非是奇迹出现;如果后天的话,办法倒是有很多,就是看那人敢不敢尝试。”
“尝试什么?”还必须有胆子?苏翘几乎是竖着耳朵就上前,认真的揣摩,但却还是不太懂得张嫂的意味。
张嫂可能也是因为太忙,就忽略了她话语中的迟疑和思考,她将两只罐子轻摇又注入水之后,方才停当下来,紧接着她迅速朝苏翘看了一眼,便转身进到了屋中。
苏翘还以为这张嫂是嫌她罗嗦,才要躲进屋子,不出来见她。
哪知过了一会,张嫂不但出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份透明的药丸,对她严肃的,“给,一日两片,内服,用口嚼着吃下去。少则五天,多则十天半个月就会恢复了。”
“张嫂早就知道了?”
苏翘一听她的详细辞,眼神几乎是瞬间就亮了起来,她紧紧的握着药瓶,都难以掩饰竟然有人知道她的病情。
“不是,我是瞧出来的。因为上次您泡的药酒浓度很高,刺激脾胃尤其的大,我原先以为您顶多只是发点烧就过去了,哪知今天您一过来后,我才突然从你的面色上看出你最近食欲不好,导致失去味觉。”
食欲不好,失去味觉?
苏翘握着那瓶药,心里无以复加一股浓浓的复杂心绪。
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自己?
张嫂是个平时做事谨言慎行的人,虽然心眼不坏,但要是一旦追问起她什么关于齐子皓的过往时,她就总是遮遮挡挡,将自己糊弄过去。以至于到了后来,她还终究不知道齐子皓以前的过往。
将药瓶揣进口袋,苏翘再一次经过那栋上了锁链的法式洋房,突然发现这里的斜对角方向有一棵颇为古老一点的大树。大树呈现四十五度的弯曲程度,枝叶并茂,遮盖并延伸在洋房的院落一角。
如果从那个地方爬过去的话,不出什么意外,应该是可以进去的吧?
里面到底都藏了些什么呢?苏翘疑惑的在心底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凑进去,一边抬脚就往前院走。
不料,就在这时,她正低着头的时候,没有看路,陡然撞上了一个人影。
“唉哟,这不是苏姐姐吗?”
被撞了一下之后,那姜含巧的手指赶紧抽离开她,语气有不出来的跋扈意味。
看到这苏翘安然无恙混得竟然还挺好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连话变得都不自觉要尖酸几分。
远处的张嫂在乍一听到后,就往这边扫视了一眼。因为不是分内之事,便也只能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