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亦悲 (.)”!
徐宏岳躺在地上,脸色一阵变换,话也不说,就睁着那双充斥着惊讶与震撼的双眼死死看着夏凤都。
他到不是因为被夏凤都给肘击了下颚而感到恼怒,这些都是小事。
真正让他震撼的是刚才在夏凤都胸口处出现的那薄薄一层石甲。
夏凤都在一旁也是被看的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徐叔你先别躺着了行不,有什么话我们坐起来再慢慢谈。”
“不!”徐宏岳眼珠一转,脑袋一撇大声说道。
夏凤都:“???”
孟川:“???”
多大人了?!!您老搁这儿装什么嫩呢?
夏凤都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这都一个月了,他好像才发现徐宏岳还有这么个癖好。
如果徐宏岳知道夏凤都是这样想的,那可就要大呼冤枉了,他堂堂御敌旗长!怎能干出这种扭扭捏捏的事!
于是乎……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起来。”徐宏岳十分无耻地赖在地上,无理地要求道。
夏凤都脑子上满是黑线,有点头疼,特么的身边就没一个正常人,这孟川病情眼看着缓解点儿了,你徐宏岳又开始跟着犯病了。
“你先说什么要求!”夏凤都尽量平和地说道,他现在全身酸痛,只想去疗伤。
“你先答应我。”
“我不知道什么要求怎么答应你!”夏凤都语气有些恼火。
“你先……”
……
一旁的孟川眼神诡异,隐隐感觉这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这副画面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两个男人身上。
“你不答应,我今天还就不起来了!”徐宏岳梗着脖子,躺地上哼道,那模样像极了碰瓷的老大爷,一副你能把我咋滴的样子。
夏凤都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说道:“那行,您在此地不要扭动,我去给你买身毯子,今后就住这儿吧。”
眼瞅着夏凤都转身就走,徐宏岳一个鲤鱼打挺,一把抓住夏凤都左肩。
“嘶!”夏凤都疼得面目扭曲,猛地把徐宏岳的手拍开。
“你那狗屁唐刀之前捅多深你心里没点数啊!我这肩膀现在能经得住你这么捏啊!”夏凤都忍不住抖着声音破口大骂道。
徐宏岳满脸堆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点激动罢了。”
接着,徐宏岳收起脸上的不正经,一脸严肃地问道:“告诉我,出现在你胸口的那块石甲是不是奇技!”
看着徐宏岳凝重而又期待的眼神,夏凤都心中微微一叹,既然被看出来了,那便索性承认好了。
夏凤都轻轻点了点头,坦然承认了徐宏岳的猜测。
徐宏岳畅然大笑:“好!不愧是我徐宏岳教出来的学生!”
奇技,那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即使夏凤都现在只有那么一小块护心石甲,可是随着他的成长,阶位提升,那石甲也将会越来越强,说不定有一天就成了全身重甲了呢?
一旁的孟川小声说道:“:别人觉醒奇技是自个儿的天赋和努力,关你啥事儿啊。”
徐宏岳一听,现在他高兴,倒也没和孟川一般见识,只是笑骂道:“听你这真知灼见,要不你现场给我觉醒个奇技看看。”
“我哪能啊。”孟川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徐宏岳的阴阳怪气。
不过他转念一想,说道:“我是不能,不过我老弟肯定能,他迟早也得觉醒奇技。”
徐宏岳这次可不乐意了,反驳道:“你以为奇技是大白菜啊,你想觉醒就觉醒的。”
这偌大的计都西域近百城,能觉醒出奇技的估计也就是十来个人,但这计都西域拢共多少人,数百万!
如果说现如今世界上修行过程中最难的是成为四阶,那么觉醒奇技应该就是第二难的事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当然不行,但我老弟指定行。”
“我看你老弟也不行!”徐宏岳笃定地说道。
孟川急了,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弟不行!”
“就你弟生个破病都快一个半月了还没好就不行,这特么眼瞅着还越来越严重了,今后能不能站起来还两说呢,你搁这儿跟我犟个屁!”徐宏岳随口说道。
孟川一听,脸色一变,压抑着怒气沉声说道:“老徐,我敬你是长辈,你要怎么骂我无所谓,但你要骂我弟,咒我弟,那就是不行!我今天就是被你打死也得跟你说道说道。”
徐宏岳摆摆手:“行行,知道了,我不说你弟了行不。”
好家伙,带两学生,一个扶弟魔,一个扶妹魔,得,齐活儿了!
孟川沉着一张脸不再说话,徐宏岳因为说错了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
夏凤都只好站出来当和事佬,岔开话题向徐宏岳问道:“徐叔,你这镶金的下颚我可是打到了啊,愿赌服输,你准备的好处,咳咳,该给我了啊。”
徐宏岳笑着摇摇头,说道:“这好处就是我刚才想逼你答应的事儿。”
“嗯?”夏凤都脸上露出探寻之色。
“这好处嘛,就是我介绍你去御敌军中的一个人那做副手,那人是我的弟子,现如今也是个旗长了。”徐宏岳一边说道,一边注意着夏凤都的眼神。
御敌军旗长副手,徐宏岳最开始准备的好处就是这个,但他一开始对夏凤都能挑战成功并不抱多大希望。
但现在夏凤都不仅挑战成功了,还觉醒了奇技这东西,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徐宏岳断定,只要夏凤都不夭折,凭借着这一手防护类的奇技,干到阵长上是没什么问题的。
什么?你说他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说的像是谁天生就有似的,去做了旗长副手,跟着慢慢儿学呗。
可关键是,这职务对其他人来说,肯定是一份天大的好处,早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但自从那晚和夏凤都谈过后,徐宏岳就知道,这小子的目标清楚明确,绝对不是一个职务就能随便改变的。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逼着夏凤都答应,到时候候他后悔也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
什么,你说他不是君子?他都不是君子了,难道我还是君子?来人!给我绑了去!
徐宏岳观察着思索的夏凤都,看着那不为所动的眼神,心中轻叹,果然,这小子一点动心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