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想到自己时候不过是失去父母、四处乞讨的孤儿,就因为白老头朱菓想要带着一个幼童冒充儿子,方便借此混进渭水部落,七、八个孤儿就这么朱菓集中在了一起。ww w
可是其余几个孩子都不能令朱菓满意,这老东西心狠手辣,将那些不合用的“货色”统统扼毙,丢到荒郊野外喂狼豺,唯独这个年轻人时候还算聪明机灵,被朱菓留下来,并且取了一个名字叫“朱平”。
这对假父子故意装可怜冒充乞讨的流浪汉,骗取渭水部落族人的怜悯之心,就此混进了渭水部落的铸匠作坊打杂,如此在松果山安顿下来住了好几年。
“父亲常,自己当年因为渭水部落的人受了莫大的耻辱,他不惜用滚油烫烂自己的脸毁容,也要混进渭水部落报仇雪恨”
朱平手里捏着那个蝎毒瓶,心中暗忖:“我再清楚不过父亲的性格了,为了报仇,杀人害命对他来都是家常便饭,如果不按照他的做,我、也活不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朱平踱步来到一口水井边上,他盯着清澈见底的井水,不由得又开始犹豫:“渭水部落的老幼妇孺,那可是数百条人命啊,我只要把瓶里的东西一倒,自己就是满手血腥了。”
心中那一丝没有丧失的良知,让朱平犹豫不决起来,拿着瓶的手不住颤抖,此时此刻,水井旁边并没有族民行路经过,所以朱平的异样举动暂时没引起别人注意。
“不行,我还是下不了手,渭水部落的人对我友善了多年,我吃的饭、穿的衣服,都是他们给的,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倏忽间,良知突然在自己脑中占了上风,朱平陡忽“腾、腾、腾”倒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就把蝎毒瓶扔在了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这种害人的东西,我”
“朱平,你在做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骤然吓得朱平浑身剧颤,他当然知道话的是谁。此时,朱平缓缓转身,满脸骇然的问道:“许、许白大哥,你这是”
“臭子,刚才你要是敢把手再往前伸一寸,我立刻就把它剁下来喂狗。”许白这个时候握着精铜长剑低声吼道:“看在你尚有一丝良知的份上,跟我去族长那里,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朱平被人戳穿之后,反而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微微颌道:“好吧,我和你走,把事情都”
“呼噗嗤”没等朱平把这句话完,斜刺里飞来的一支劲矢赫然贯穿了他的躯体,这子登时像一截木桩似的栽倒在地。
“朱平糟了,有人灭口”许白此刻扑上前去扶起对方上半身,而后扯着嗓子大喊道:“毕家哥俩、关兄弟,你们快出来呀”
“放心,他跑不了。”关横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和毕家兄弟先救活此人,我和阿狗去追放暗箭的人。”
此时此刻,恬琳、若桃、山鼲、象蛇鸟和吞鬼虎它们都扑了出来,若桃立刻叫道:“大家四周分散,记住,不要放过任何形迹可疑的家伙,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老幼妇孺别受到伤害,就像公子之前分配的那样,散”
“唰唰唰嗖嗖嗖”几只妖兽妖禽霎时间都在村寨里跑动开来,因为渭水部落所有的战士强者都已经严阵以待,堵住了松果山外围的各个角落,此时山寨里的安全,就都托付给了它们。
“噌噌噌”阿狗是率先追出去的人,转瞬间,他已经看见前方有人疾奔逃窜的身影,他登时冷哼一声:“想跑先吃我一拳再,着”
“呼”暴现的霸者黑气瞬间在空中凝成拳影,狠狠轰向对方背脊。
“砰”霸者黑气之拳悍然打中目标,那家伙登时狂喷红雾,扑通栽倒在地。
“我这一拳用了两成劲,应该只是重伤对方,没打死他”阿狗想到这里,脚下不由自主放缓,但就这一刻的疏忽大意,却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噌”倒地的身影竟然在刹那间疾纵而起,去势如电狂奔而逃。
“奇怪,这家伙竟然没事”阿狗见此情景也是微微一愕,可就在这个时候,关横也已经飞奔过来,他扬声问道:“阿狗哥,这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没有用拳劲震昏他”
“我用了两成劲,虽然不重,却也不轻啊。”阿狗到这里,脑中骤忽灵光迭闪,他急忙道:“除非对方穿戴着什么不寻常的防具,关横你去追他吧,别让那家伙跑了。”
刚才出手一拳却没达到预期的效果,阿狗自重黑气霸者的身份,决定收手不管,于是便让关横独自去对付,而且这也和他们事先商量的计划符合,渭水部落里面总得有个最强的人坐镇才行,阿狗正符合这个身份。
“好,我去追他。”关横此时拔身似电,径直追了过去,他一边追一边想:“这家伙身上真穿戴着不同寻常的护具吗能挡住黑气霸者的一拳,虽然只有两成力量,那也不是普通的货色能办到的。”
想到这里,关横脚下不停,已经追到了寨墙边缘,那黑影陡忽扭身朝着关横追来的方向,接连抖手:“啪嗤嗤嗤”
“好快的弩矢这是特制的。”关横此时瞬间探臂膀,锵的一声拽出虹云剑,寒光迭现劈砍扫格:“当当当”
几支破空弩矢瞬息被削断绞碎,可就在这么个工夫,黑影振臂一抖“哗啦啦”甩出锁链钩爪扒住寨墙边缘,三窜两跃之间就已经翻了过去。
“跑得比兔子还快”关横此刻微微冷笑:“只可惜,我的巨蜂是不会跟丢你的。”
“唰噌噌噌”疲于奔命的黑影,不断在松果山后岭的山林间穿行,他嘴角不住溢血,已经快压制不住伤势了。
虽然身上的“精铜护心镜”挡住那黑气霸者一拳,让自己卸去了大半伤害,可也不是丝毫无伤,黑影心中不住狂吼:“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如此可怕的家伙我的复仇大计就这么完了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