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巨鼬兽人已经领着关横走向灵气大坑,突然,它身躯颤晃,嘴里发出低吼:“呃嗷嗷”
“这家伙怎么了”关横心中纳闷,紧接着,巨鼬扑通栽倒在地,浑身栗抖不止。
灵葫子说道:“关公子,这家伙体内的灵气相当驳杂,好像让它有了不良反应,要想救它,只能将其身体里的灵气抽走一部分。”
“那就动手吧。”得到他的许可,灵葫子在瞬间就吸走了巨鼬身上的灵气,那家伙痛苦大减的同时,自己的躯体也在兽型、人型两种两种状态之间变化,御雷犴都看傻了:“呦呵,这个有点意思。”
“如果长期持续这样,巨鼬可就要倒霉了。”关横想了想,倏地出手按住巨鼬的前额,对方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要被杀了,急忙哀叫求饶:“别、别杀我。”
“笨蛋,我不是杀你,是在救你。”关横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就给对方输送些许灵气,他继续道:“有了这些在你体内,就可以洗涤、提纯灵气,如此一来,你也不会感到痛苦了。”
“真的好多了多、多谢关公子。”巨鼬兽人急忙匍匐于在地,叩头谢恩。
“起来吧,我可没说要白白帮你,这是有条件的。”关横说道:“我们要继续前往兽灵古城,中间肯定会遇到无数危险,蓝刺小兽不能留在身边了,你把它送回原先的栖息地,办得到吗”
巨鼬兽人看了一眼对方,而后点头:“没问题,全听您的安排。”
少时片刻之后,回收灵气、走出洞口的关横一行和巨鼬、蓝刺小兽分道扬镳。
对方虽说有些舍不得关横、灵葫子,可一想到凭自己那点实力再留在关横身边,无疑是给人家添麻烦,所以才依依不舍的随巨鼬走了。
“关横,距离这里最近的兽人领地,应该是噬骨荒丘。”猎獬提醒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往那里去”
“嗯”关横点点头,刚要继续往下说,旁边的九婴陡然低呼道:“注意,我好像听见前面有不寻常的动静。”
闻听此言,大家神情一凛,顿时留意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另一边的大道上,急促奔行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那是上百头低吼嚎叫的猛兽在赶路,其中不乏独角雄狮、蓝鬃熊罴以及狼群。
按理说,不同的兽类一碰面就会争斗厮杀,可是它们只顾着狂奔,根本没有其他意图。
“嗷嗷嗷”奔跑在最前方的一头蓝鬃熊罴骤忽昂首嚎叫,似乎是在招呼什么东西过来,就只听附近山林中响起阵阵“扑啦啦”振翅声音,下个瞬间,林内飞出上百只禽鸟,雕隼鹰鹯各式各样的都有。
猛禽也不和群兽有什么冲突,在空中直飞,紧随在兽群身后,都是赶往同一个地方。
“看这群家伙前往的方向,似乎也是噬骨荒丘。”
猎獬在空中观察了一下,而后飞回到站在高坡上的关横身边,它继续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在荒丘的兽人战将使用某种方法,把飞禽走兽召唤过去的”
“也许吧。”关横道:“那群兽人要是以为靠着几只禽兽帮忙就能拦住咱们,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错,就这么几只没啥实力的蝼蚁之辈,只怕连我都拦不住。”御雷犴叫道:“赶紧出发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碾压它们了。”
与此同时,一路狂飙到达噬骨荒丘附近的兽群、猛禽突然停在了距离那里约莫数百丈的位置,兽群变得十分躁动不安,而空中的猛禽也是不断徘徊转圈,呱呱尖叫。
“嘿嘿嘿,猎物上门了。”
就在此时,守在荒丘孤堡城楼上的兽人头目及远眺望,看见了那些禽兽,兽人头目立刻扭头吼道:“快,告诉逐粱将军,就说引兽香起作用了,凶兽猛禽已经被吸引到了咱们这里。”
“嗷呜”普通的兽人兵卒不会说话,只是低嚎一声权做答应,而后急匆匆向堡内奔去。
数息后,阵阵狂笑声传来:“嚯哈哈哈新鲜血食到了”
“噌噌噌”说时迟,那时快,衣袂破空声响起,人高马大的壮硕兽人战将“逐粱”迈大步冲上城楼。
当这家伙看到前方黑压压的大群凶兽、猛禽以后,顿时大喜过望:“快,准备劲弩,只要将那些禽兽全部击毙,咱们的晚餐就可以加菜了。”
“咯吱吱咯吱吱”转眼间,城楼上架起无数巨大劲弩,紧接着,逐粱挥手下令:“放”
“嗤嗤嗤嗖嗖嗖”一刹那,铺天盖地似的巨箭向兽群和猛禽疾飙而去,顿时将它们击毙无数,死尸翻滚坠落,血染荒丘。
“开城门,走,去捡拾猎物。”随着几个兽人头目的呼喝声响起,大群兽人兵卒冲出来,直奔中箭死去的禽兽陈尸处。
“想不到,这些家伙竟然是自动上门送死的。”关横此时骑着御雷犴,率领九婴、猎獬来到了噬骨荒丘孤堡附近,正好看见对方扛起兽尸往回走,他指了指前方道:“小九,该你出手了,直接冲过去吧。”
“好嘞,看我的,嗷呜”电光火石间,九婴爆发出怒吼声,兽人兵卒们听到这咆哮,顿时吓得浑身栗抖,连尸首都拿不住,紧接着,九婴张嘴吐出一股强风席卷而去。
“呼呼呼”劲风陡起的瞬间,硬生生卷起所有的兽人兵卒,狠狠向空中摔去。
“咚咚咚、砰砰砰”下一刻,这些倒霉蛋就撞在了孤堡城墙上,落了个粉身碎骨
“不好是敌袭”有兽人头目立刻扭身叫道:“将军大人,咱们是否要冲出去迎敌”
“啪”没等这家伙把话说完,战将逐粱已经挥起巴掌狠狠给了它一耳光,逐粱骂道:“混账东西,你们看见那头凶兽有多厉害吗出去迎敌,你有几条命够浪费的”
紧接着,逐粱大吼道:“关城门,准备劲弩”
“大人,使不得,还有近百名兵卒在城外没进来呢。”听到有个兽人头目如此说,逐粱倏地把脸一沉,随即薅住了对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