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坡、老凯彭族长还有你们”
关横突然用龙牙刃点指在场那些身躯还微微颤,战战兢兢的下族人,他扬声道:“看看你们的样子,哪还有半点求生挣扎的意思全都是一群胆如鼠的窝囊废,难怪这家伙刚才把你们叫做待宰的猪狗”
到这里,关横顿了顿,又看着周围那些面露惭愧的下族人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恢复自己血性和勇气的机会”
“唰”刀锋指向地下打滚的森斯马,关横再次提高声音:“你们每个人都过来,用自己手里的武器给这家伙来一下,大家一起下手,直到他咽气为止”
闻听此言,古髅下族人都是如遭晴雷殛一般,瞠目结舌的呆立在原地,试问一下,有谁不恨森斯马这个屠戮自己亲人的上族恶霸,但是杀一个断了双臂的森斯马容易,要反抗整个古髅上族和中族的势力,却是难比登。
在这一刻,所有的人,包括刚才已经冒出反抗意识的奥坡和老凯彭族长,都犹豫了,因为,每一个面黄肌瘦的下族人,全都怕死
“呸这群家伙真是废物,老子费了半的劲动手宰狗,又出言蛊惑相激,可是却没有一个下族人敢出来给森斯马补刀。”
关横把这些人的怯懦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忍不住微微摇头暗叹:“奴性已经烙入骨髓,没救了,这帮家伙就像是被老虎圈养的猪群一样,能够眼睁睁看着亲人牺牲性命,自己只要能保一时苟安,就完全可以漠然无动于衷。”
一时间,寒风萧索吹过,活着的人,站在满地的尸骸周围,却是一动也不动,他们就算是还在呼吸喘气,却好像也是死了一样
“啊啊啊爸爸、爸爸你醒醒啊”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童音突兀响起,关横抬眼望去,一个古髅下族四、五岁的的孩童,连滚带爬跑到一具尸骸前面,扑上去放声大哭,那番情景让人异常悲恸
也许是听见了儿子的呼唤,已经受到致命伤害的古髅下族青年终于悠悠醒转过来,他口中咕嘟咕嘟泛着血沫,艰难地搂着自己的孩子道:“爸爸爸爸是不行了,儿子啊,你记住,不要学我这样强忍着不反抗,甘心站着被对方杀死我不想你也遭到这种厄运”
到这里,重伤的古髅下族人大口喘息着,他艰难抬手一指远处痛苦打滚的森斯马,而后对儿子道:“就是那个人把我伤成这样而且马上就要永远离开你了儿啊,告诉爸爸,你恨那个叫森斯马的家伙吗”
“呜呜呜呜我恨他”那个男童昂嚎啕大哭着,他大叫道:“我恨死这个大坏蛋了我恨他”
“得好,儿子,记住,爸爸留给你的最、最后一句话”重伤的古髅下族人缓缓抓起地上的一柄短刃,塞入儿子的手中:“如果被人欺负了就不能如此心甘情愿忍辱,一定要反抗啊啊啊”
这垂死之人的最后厉吼,顿时响彻云霄,传到了在场每一个古髅下族人的耳中,所有人的眼睛都缓缓的变成了愤怒之血红瞳仁
“啊啊啊森斯马,你这个大坏蛋”男孩此时双手攥着短刃,一步步跌撞蹒跚着走向森斯马,他抽泣着,满脸都是泪痕:“我要杀了你,我要反抗,我要为爸爸报仇”
“你这个畜生,也来欺负我”双臂齐断在地上挣扎的森斯马看到孩走过来,顿时恶向胆边生:“崽子,今老子是不能活了,那我就先弄死你,来替自己陪葬垫尸底”
想到这里,森斯马紧咬牙关,强忍断臂剧痛,倏忽一个翻滚到了时迟那时快,森斯马把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了脚上,卯足劲对准孩踹去:“畜生,你死吧”
“孩子,危险”在场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惊骇,但是想要上前营救已经来不及了,大家把眼一闭,心中暗叹:“完了这孩子死定了”
然而森斯马垂死挣扎的如意算盘虽响,却忘记了关横还在旁边,又岂能遂他心愿,任其逞凶呢
电光火石之间,关横随手挥起龙牙刃,一股急冻寒气倏忽席卷掠过森斯马踢出的双足,顿时把那两只狗腿冻得凝固在了半空中,脚尖甚至已经轻轻碰触到了孩的额头,但是连一点表皮也没伤到
“咯剌剌啪嚓”下一刻,森斯马冻得冰脆的双脚顿时粉碎成了齑粉,但是极度寒冷中,这子已经忘了疼痛的滋味,就在这时,孩子手里的短刃,已经攮入了森斯马身躯。
“呃”孩子身力弱,扎出了的伤口不深,却让森斯马一声痛哼,这家伙断手断脚,却不忘声嘶力竭的狂吼道:“杀千刀的下族猪狗,总有一,老子要宰光你们,哈哈哈,上族昂杉族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森斯马这个畜生,都已经落得如此境地,还不忘羞辱我们他该死”
“他该死他该死他该死他该死”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始终回荡在所有的古髅下族人耳边,他们就像是被拧上弦的机械一般,缓缓捡起了脚边的武器,向着倒地的森斯马围拢而来
“你们你们这些贱种想干什么”看到眼中迸射凶芒的下族人都向着自己靠拢,森斯马终于惊慌失措起来,这家伙色厉内荏故作镇定的大吼道:“老子可是昂杉族长的亲信,你们不能”
“噗”再次下刀的还是死了父亲那个孩,他咬着牙将手里的短刃一次又一次挥落,嘴里还大叫道:“我要替爸爸报仇,你去死吧”
此时此刻,剧痛和恐惧袭遍全身,森斯马大叫道:“不、不、不”
“唰噗”一柄长矛破空疾刺,搠入大腿,“唰唰”又有几柄长刃落向,都削在森斯马脸上,此时此刻,这个古髅上族的骨甲战士队长,浑身巨颤抽搐抖动,从一声声爆惨叫,到了拼命告饶哀求,继而声息皆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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