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朱雀轻声喝到,同时突然弹起,猛地撞上了三个人。
趁此时机,苏雨柔马上跑向门口,后面跟着苏瀚海和他的妻子。
“这个女人我来对付,你去追人!”
黑色影子冷哼一声,首先用枪发起了攻击。
这时,蒙面人同时包围了朱雀。
“好!”
黑白双虎面面相觑,完全没有理会朱雀,瞬间就跳出了窗外。
几个人才刚刚跑出苏雨柔的小楼,他们马上就上了汽车。
“快雨柔,赶紧开车!”
张芸浑身是汗,焦急地催促。
而苏瀚海已经吓得不停地发抖,紧张的东张西望。
“轰!”
车很快点燃了,苏雨柔丝毫不迟疑,换挡后,一只脚踩下踏板。
“轰!”
车速咆哮着。
预期中疾驰而去并未出现,车还停在原地。
油门不停的轰鸣,而车的前轮在疯狂的转动,但车辆却始终静止不动。
几个感觉不对,随后抬头一看才看见,那个黑衣男子出现在车前。
那人像是公牛一样站在前面,双手就这样抵着车头把车抬起,前轮就在空中疯狂空转。
“为什么会这样?”
几个人这个画面吓得一颤。
一个人抬起车头那是得有多大力气?
他正大惊,只听又是“碰”的一声,窗户玻璃打碎。
此时坐于副驾驶上的张芸就让人一只手拖了出去。
“妈!”
苏雨柔顿时脸色大变,于是赶紧下车打算帮忙。
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之前那个白衣男子,一只手狠狠抓住了她妈妈张芸的头发,好像她是一个木偶。
“一群垃圾,不自量力。”白衣男子开玩笑地笑了。
“你究竟想要什么?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你!”苏雨柔既惊讶又怀疑。
到了此时,她仍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乍一看,这些人显然都不是什么普通小子,为什么平白无故找到他们?
“我们要找当初何啸天那个宝贝,你若是乖乖交出,我们马上就走。”白衣男子微笑说。
“何啸天?我完全没听说过这人!”苏雨柔顿时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呵呵,他虽然改换了一个姓,但是他可是你家族一个有名的人物,你告诉我你不认识他?”白衣男子发出嗤笑。
“我们的确不知道谁是何啸天,求你了,求求二位就放过我们吧!”张芸惊慌失措,双手挂在在白衣男子的臂弯里,哭着求饶。
“不认识?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衣男子顿时冷哼,紧接着就用力一甩。
听见“碰”的一声,张芸头撞在窗户上,瞬间就晕了过去。
“张芸!”
在后座上,苏瀚海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打开了车门猛地冲出去。
“我要和你拼了!”
随着巨响,苏瀚海也一头撞在了白衣男子身上。
“去你的,老东西!”
白衣男子用手拍了他一下,然后就把苏瀚海也给拍飞了。
他们的力量完全不在同一级别。
“爸!”
苏雨柔惊慌失措。
“别喊,马上就要轮到你了。”
白衣男子此时冷笑道,突然就闪身上前,狠狠地抓住苏雨柔后颈,将她扶了起来:“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东西在哪儿?”
“你要干什么!”
苏雨柔挣扎着尖叫起来。
“呵呵……”
白衣男子冷冷一笑,眼神中含有几分杀意:“你要是不说,那就拿你去开刀!”
说完他准备对苏雨柔动手,起初被拍倒在地的苏瀚海猛地站起来,撞上了白衣男子。
在这一撞之下,白衣男子也被震退几步。
“你想死吗!”
白衣男子一怒之下伸手一掌,就把苏瀚海给再次打趴下了。
而在他继续走向苏雨柔时,他发现苏瀚海抱住了他的腿。
“求你,求你了,放了我女儿,她什么也不知道!”
苏瀚海流着鼻涕和眼泪喊道。
“放手!”
白人踩到了苏瀚海的脸,他的鼻子流着血。
“求你,我们一家人真的没见过你说的宝贝,求你放过我们!”
苏瀚海紧紧抓住白衣男子的腿,死死不肯松手。
“我觉得你肯定活腻了!”
白衣男子抬起脚,紧接着用力一扔,把苏瀚海立马摔在了墙上。
然后就听见“碰”的一声,栅栏的一半被砸裂了。
这时,苏雨柔早已起身,打算跑出去。
“你觉得自己能跑掉么?”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拔出钢刀,迅速追上了前者,对着苏雨柔就是一刀。
“嗡!”
长刀咆哮着,似乎要撕裂了空气。
而是在刀锋马上就要击中二人时,一只枯瘦苍老的手竟然出现,一下子抓住刀锋。
“嗯?”
白衣男子不解的抬头,面色就难堪起来。
抢他刀的人竟然就是方才被他打的半死不活的苏瀚海!
然而此刻苏瀚海,像是变成了不同的人。
脸上恐慌已经消失了,反而很平静而且冰寒。
“为什么?你一定要赶尽杀绝?”
苏瀚海慢慢侧头,那双眼睛中没有退缩,反而绽放出了极大的锋芒!
浓浓可怕的寒气,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轰隆隆!”
天空中似乎有雷声炸响,地面上升起猛烈的飓风,周围温度在顷刻间降至冰点。
似乎世界都为他而变色。
“咔咔……”
伴随着刺耳且尖锐的金属声,那看着就坚硬非常的钢刀此时在苏瀚海手中逐渐的变形扭曲,知道变成了废铁。
看见自己那把报废钢刀,白人完全懵了。
他用一张不可思议的脸看向苏瀚海,他的表情像是一个幽灵似的。
他可以清晰地感到周遭气场的变化,这是来自他身上的威压,一种可怕到了极点的威压。
他曾经见过无数高手壮士,可只有一个人让他感受到过那种级别的威压。
那人可是江南武道的大宗师。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老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威压?
这人是那个只会磕头求饶的懦弱、骨瘦如柴的老头吗?
事情变故太突然,而且太震惊了,白衣男子完全都没有脑子去反应。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踩脚,那个可以轻易掌管生死的老人,在突然之间,就变为一个即使他看着也会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