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罗小虎聊了几句,匆忙走了。
进了兰以晴的房间,见她还在昏睡,床单踢开了,露出白生生的冰肌。
“懒虫,别睡了,太阳晒屁屁喽。”
罗小虎抓着胳膊,将她拉了起来:“七点半了,最后一班岗,得站好。”
“头好晕啊!”
兰以晴甩了甩,还是晕乎乎的:“宿醉醒来,好难受。”
“不能喝,就少喝点。”
罗小虎扶她坐直,扎了几针:“一身酒气,快去洗澡。”
“想不想一起洗?这一次,我特比了,帮我搓背。”
兰以晴双颊泛红,亲昵的勾着脖子:“只是搓背哦。”
“还是算了吧,万一你占我便宜,我就亏大……啊!”
罗小虎惨叫而逃:“抓紧啊,到时你们一起去学校。”
“知道啦!”
第一次主动,居然失败了,兰以晴大受打击。
将枕头扔了,光着小脚丫进了卫生间:“假道学。”
“等一下,只是搓背,怎么和假道学扯上关系了?”
刚到门口的罗小虎,折了回去:“难道你憋着坏?”
“不要脸,谁憋着坏?”
兰以晴吓了一跳,双颊刷的一片通红,急忙转身。
她只想试试,在这种微妙环境下,能不能习惯?
或者说,自己能不能克制最本能的欲望?
可能会玩火,可她的确想尝试,想寻找一点刺激。
放松之后,她发现自己的生活很平淡,需要激情。
“你呼吸都乱了,还说没憋着坏,你的不老实啊。”
罗小虎进了卫生间,站在后面,抓着柔软的香肩。
“小虎,不要!”
兰以晴不停发抖,好像触电一般。
万万没想到,只是抓着肩膀,就如此恐怖。
要是抓着别的地方,肯定更强烈,自己会崩溃。
“对不起!我似乎没法适应,是不是很可笑?”
“和你的生活环境有关。”
罗小虎松开爪子:“或者说,你是保守型的女生。”
“可能吧!在我的认知里,不是男女朋友,这动作就过线了。”
兰以晴脸红如火,声如梦呓:“尽管被看了,我还是没法放开。”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对待生活、感情和爱情的态度各不相同。”
罗小虎转身走了:“你想寻找刺激,用别的方法吧,别玩火了。”
“小虎,对不起!”
兰以晴尴尬的不行,自己也没想到,二十几了人了,这么怂。
“希望是性格原因,而不是病,要是后者,你的麻烦就大了。”
罗小虎关了门,立即溜了:“换一个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见到父母后,将七月和五月交给他们,说了饮食方面的要求。
“什么?只吃活鱼?”
郭秀芬脸都黑了,就算是白鲢,一斤也要四五块。
要是鲫鱼,就算在乡下,也要七八块。
两只猫,一天至少要两斤鱼,平均要消费十几块,一个月要四五百块了。
“妈,别大惊小怪的,别说吃活鱼,就算天天吃鲜牛肉,也给它们准备。”
罗小虎抚着七月的脑袋:“包个水塘,自己养鱼,它们喜欢吃什么,就抓什么。”
“这个?”
郭秀芬傻眼了,感觉不是养两只猫,而是养的两个祖宗,这待遇也太优越了。
“妈,别抠这几个钱,这两只猫,不是普通的猫。”
罗小虎神秘的笑了:“告诉二叔,我们包个水塘,大小无所谓,几亩就行了。”
“虎子,你要包水塘,正好啊,大的那个,王家的合约正好到期了,给你。”
罗家兴打个哈欠进了房间:“有了这个水塘,浇灌何首乌的用水就有保障。”
“这事儿,你和我爸商量就行,我不过问。”
罗小虎对七月它们叮嘱几句,匆忙走了:“鱼苗的事,你们别管了,我负责。”
早饭之后,刀疤和汤姆两人,送罗志刚和老爷子他们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