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正在出神的安卿雪,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拉回思绪。
安卿雪扭过头扫了一眼路边的车,抬步上前,“你怎么来了,”
南宫夜歪着头笑了笑,整个人一副痞坏的模样,“我来接我老婆回家,有什么问题?”
好像确实没问题,而且南宫夜想要知道他的事情,很简单,打一个电话给冷宇尘就可以,冷宇尘那家伙虽然跟自己关系好得很,但是南宫夜想知道的东西,他还是会通通告诉南宫夜。
“那就回家吧,”安卿雪倒也是来者不拒,直接把手中的箱子塞到南宫夜的手上,随后直接绕到车的副驾驶座,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南宫夜把手中的的箱子放到后排,
“你想清楚了?确定不画漫画了,这么多年,真的放得下吗?”
南宫夜坐进车里,并没有立马启动车子,扭过头看着安卿雪。
安卿雪没有抬头,淡淡地开口,“谈不上舍不舍得,只能说人不能总是朝后看,总不能一直不为自己而活,我现在只想去做我喜欢的事情,”
南宫夜,“做演员?”
安卿雪点头,“嗯,做演员,”
南宫夜启动车子,掉头,
“你想好了,做演员对于你来说,就是从头开始,从零开始,而现在的你属于漫画的巅峰,你确定要放弃漫画,去做演员,”
安卿雪揶揄了一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这张脸,以及我这身材,还有我这演技,你觉得我需要担心,”
南宫夜点头,“确实不错,不过就是老了点,”
安卿雪一边耍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安卿雪就算八十岁进娱乐圈也绝对比你南宫夜二十岁进娱乐圈强,”
南宫夜轻笑,“可惜我不进娱乐圈,没兴趣,”
安卿雪沉默,
南宫夜刚才也纯属是开个玩笑,安卿雪不过才24岁,属实算不上老,应该说风华正茂,青春正好。
南宫夜道,“有目标了吗?什么时候去试镜?”
安卿雪,“那天跟诗霜去见了一个导演,她觉得我可以去试试她接下来准备拍的一部剧的女二,觉得挺适合我的,”
南宫夜打趣,“一出道就是女二,你就不担心别人说你背后有金主?”
安卿雪对着车子的后视镜调整了一下耳环,随后开口,
“我是你未婚妻,要说金主,大家也会自动想到你,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你真的不打算投资一下,让我也感受一下有靠山的感觉,”
南宫夜轻笑,“想要多少?”
“不用多少,浅浅地先投资一个亿吧,”
南宫夜低笑,“投资一个亿,那不得捞个女一号,不然多亏,而且我老婆给他们演戏,那是他们的荣幸,”
安卿雪,“…………”
“当初你可是为了给冉汐一个小角色,就投了几百万呢,要不为了公平起见,你给她投资了多少,也给我投资多少呗,你先投一个亿,多投少补,”
南宫夜讪讪地笑了笑,“老婆,你都说了,人要朝前看,不要记得过去嘛,而且社会这么大,人心这么复杂,谁的双眼都会被蒙蔽的,说不定哪天,你就觉得我还是很不错的,”
安卿雪选择沉默,她现在并不想去讨论这个话题。
“我先送你回家,我还要回天羽开会,化尘今天有事,”
安卿雪微微抬了一下眼眸,“嗯,可以,化尘他要出差吗?”
南宫夜摇头,“不是,他今天约了人,”
“嗯,”
………
南宫夜把安卿雪送回家后,直接掉头去了天羽集团。
而此时的天羽集团办公室,羽化尘正坐在办公椅上处理着文件。
叶黎兮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手里把玩着橙子。
羽化尘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去学校,你数学作业都写完了?一天在我办公室瞎晃悠,”
叶黎兮揶揄,“最近偷猪的有点多,我有点担心你,”
羽化尘,“…………”
“叶黎兮,我看你是最近需要给脑子充点钱了,豆腐都有脑,你什么时候长脑,”
“王八蛋,”叶黎兮把手中的橙子直接朝着羽化尘扔去,每一次和羽化尘口水战,她就从来没赢过一次。
羽化尘笑了笑,稳稳地接住叶黎兮扔过来的橙子,“吃吗,”
“你剥我就吃,”
“过来,”羽化尘已经开始剥橙子,
叶黎兮走过去,直接朝羽化尘大腿上一坐,整个人就窝在他怀里,
“你今天是不是要见云霖枫?”叶黎兮抬眸看着羽化尘。
“嗯,”羽化尘朝她嘴里喂了一块橙子。
叶黎兮道,“你和云霖枫到底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怎么感觉又像对立面,又像好兄弟,”
羽化尘如实回答,“你知道的,以前我是云家人,如果没有出任何意外的话,我应该还在云家,但这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的童年在云家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和云家牵扯甚广,”
“嗯,那待会儿我要回避吗?”
羽化尘顿了一下,“这个看你,如果你不想回避也行,也没有什么不能听的,对了,苏沐儿那件事,虽然我们最后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但是我发觉其中还有很多的关联,而且景妍的死,如果我没猜错,和云家有关系,而且我现在要确定司景寒是不是云家人,”
“司景寒??”
“嗯,我的人查到司景寒和云家有很多的往来,而且他们似乎在交易一些不正当的东西,”
叶黎兮愣了一下,
随后开口,“什么东西?”
羽化尘,“我问你,季城的地理位置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处于m国的什么位置,”
地理位置?
“季城当然属于m国的边境,而且和z国只是隔了海,”
羽化尘又道,“那你觉得这样的地理位置,最适合干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叶黎兮大脑里立马闪过两个字,
她下意识地开口,“不可能,司景寒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做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