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浮现出迷蒙深情。
“就像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身份,我的心中始终为你留着一亩三分地。”
这一句话说出来,有些女的当场就哭了。
“呜呜呜……多么完美的男人,还如此深情,要是喜欢我该多好啊!”
苏汀兰俏脸上带着坚定的神色,她露出灿烂的笑容,朝着出现在人群之中的陈成走过去。
“曲公子,有些话你以后就不必再说了,汀兰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而且……我想要什么,我男人也会给我买的。”
原本在人群之中并不起眼的陈成,一下子就因为她靠过来而无比夺目。
女人,永远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
这句话没有半点错误。
苏汀兰一身ol制服,白衬衫、黑丝袜,脸蛋绝丽,气质脱俗,要多惊艳有多惊艳。
如此仙姿,顿时衬托出陈成的平凡。
“他买得起吗?”
不知道是谁出声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无比刺耳。
苏汀兰一入职,公司上下真就将这个空降的财务总监身份给打听清楚了,家人状况也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陈成,苏家的上门女婿,入赘五年,毫无本事。
他,凭什么买得起五百万的首饰?“你有一百个肾都买不起啊!”
曲无意也是冷冷地看了陈成一样。
他和苏汀兰当年大学本科在同一个班级,从见到苏汀兰开始,他就在热烈地追求苏汀兰。
苏汀兰也是大学本科的大校花,多少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人爱而不得。
谁会想到中途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当成人都还在边线带球想办法入场的时候,陈成直接一个托马斯回旋单刀直入射门得分,就那么娶了大学本科的校花苏汀兰!曲无意,自然对陈成无比不满意。
“没事汀兰,我已经回到出云县了,以后咱们见面的时间就多了。”
曲无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带着标志性的帅气笑容,看向周遭的员工。
“而且很快,我就能和清源公司的各位一起工作了。”
清源公司的单身女性顿时一阵惊叫,这一次真是吃不到猪肉也能够看到猪跑了,能够跟曲无意一起工作连加班都会很快乐吧?苏汀兰皱了皱眉头,这块牛皮糖真是甩也甩不掉。
“你被公司聘用了?”
曲无意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打算买下这个公司。”
此言一出,更是许多人都是大惊。
陈成则是带起了一抹笑容,开口问向自己的情敌:“哥们,你有二十个亿吗?”
“二十个亿?”
曲无意皱起了眉头,针锋相对地看着他。
“我没有二十个亿,但我有的钱,你一辈子都赚不到。”
如此直白的话,当场令得苏汀兰俏脸大寒,她怒气冲冲地瞪了曲无意一眼,捧着陈成的手臂就往前而去。
“那可真可惜,你有再多的钱,我也看不上你。”
一句话,说得曲无意嘴角抽搐,旁边的人脸色大变。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男员工们看向陈成的目光都是一阵钦羡。
在他们眼中,陈成简直就是真正的屌丝逆袭,完成了华丽的转身。
“我和他早就没有联系了,但是奶奶跟他们家的人交好,所以奶奶很喜欢他。”
在电梯上,苏汀兰在陈成的脸颊吻了一下,脸色绯红地解释道。
陈成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他可从未怀疑其他的东西。
“我还有些东西要出处理,你先在贵宾室等我一会儿吧。”
出了电梯,苏汀兰踩着高跟鞋就小步向了办公室。
一步三回头,阳光洒在她微卷如钩的发梢上,实在迷人。
陈成当然不可能去什么贵宾室,他转头就去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公司给他安排的秘书就递上了文件。
“陈总,有个叫做曲无意的人说是要跟你谈谈,他想要买走你手上的股份。”
陈成坐上椅子,点燃一支大前门,“让他进来。”
曲无意带着自己的助手,迈着自己的步伐走向了清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嘴角上带着一抹冷笑。
“土包子,等我买下了这个公司,天天跟汀兰在一起,到时候我就不信拿不下汀兰!”
片刻后,两人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助手伸出手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里面的总裁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陈总,你好,我是曲无意,我想要买下你手中的股份,报价两个亿。”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两个亿啊,陈成那个上门女婿怕是只有在梦里才会知道这三个字的意义吧?哗!总裁的椅子转了过来,一个年轻人脸上带着笑容看向了曲无忆。
曲无忆看清楚他的脸后,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僵住了。
陈成再次问出了那一句话:“哥们,你有二十个亿吗?”
啪!话音落下,他丢出了几大叠文件在桌子上。
“我手握清源公司一百股,占比99%,你要买公司,一股两千万,出钱吧。”
“是你!”
曲无意的嘴角在抽搐。
他知道出云县清源分公司被一个姓陈的年轻人买了下来,但根本就没有将这个陈姓富二代和陈成联系在一起。
“你有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那不妨说来听听,你究竟有多少钱?”
陈成伸出手指,将桌子上的一叠文件翻了出来,拿起来展示给他。
“清源分公司,在我入主之后,估值二十个亿,你一辈子,有二十个亿吗?”
那文件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股份转让陈成,当前公司估值二十亿。
曲无意的脸上有种如同火烧的感觉,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他的助手也是站在原地,瞪大眼睛一脸无措。
怎么这个废物上门女婿,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清源公司的总裁?“我还挺想将这公司卖出去变现的,但现在看起来,你曲公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陈成将大前门掐灭在了烟灰缸里,他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站起来朝着曲无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