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开学到校头一天
有诗叹曰:
开学到校头一天,遥想往事浮眼前;
暂且撤离第一线,前途茫茫日后见。
今朝离开第一线
就在我房间附近的不远处,在那间十六婆家里的猪栏内,一向以来,都不大安分守纪的那两头白猪,大概是因为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地实在忍耐不住了的缘故。
顿时之间,我就听闻到了它们正在开始“嗷嗷嗷”地在猪栏内,高声喧嚷地胡闹和捣乱起来。
也许,大概是因为那两头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的白猪的尖叫声,马上将我从甜蜜的梦乡当中,忽然之间,让它们给吵醒了。但是,此时我还在睡眼蒙胧当中,一点也不知道,究竟已经是快将到了清晨的几点钟了。
一时之间,当我被隔离屋的十六婆家猪栏内的那两头白猪的尖叫声,从梦幻当中给它吵醒以后,我马上便张大自己那双还正在睡眼蒙胧的眼睛,直往窗户外面一看。
顿时之间,我就发现此时的天空已经开始显露出鱼肚白色,似乎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地光亮起来了。
你可要知道,由于在昨天夜里,我几乎整个晚上都是躺倒在床铺中,两眼光光地看着头顶上那几片瓦亮的一丝微亮的光线,彻夜未能入眠地在进行想入非非地胡思乱想起来。
一时之间,使到我的大脑神经兴奋到了几乎没有丝毫半点的睡意。大概是到了快将近二更鸡叫以后,我似乎才迷迷糊糊地进入到了一个变幻莫测的梦境当中去。
当我一旦从梦中醒来了后,立即从温暖的被窝中迅速地爬了起来。因为,我生怕今天早上要是起迟了床的话,就担心去迟了后会耽误了我前往大队初中学校去报到。
你可要知道,要是我头一回去学校就这样平白无故迟到的话。将会带给学校领导一个组织纪律性不强的极其不好的坏印象。因为,这可是我首次来到学校上班的啊。
这样的话,它就会跟我一贯以来,自己为人处世和认真做事的过程中,那种遵纪守规和时间观念很强的风格是格格不入的。
随后,我便就只好从箱子中,找到了一套像样一点的衣服,再小心翼翼地穿好在身上。然后,便踏着轻盈的步子,不声不响地慢慢走出房间里去。生怕会吵醒还酣睡当中我的那个新婚妻子兰儿。
接着,我再从楼底房间的过道经过以后,便走到了那间小厨房中去。开始进行洗面和漱口。
偶然之间,此时,我正好在小厨房的门口处,撞见了一大早就起了床,还同时煮好了一大锅粥的四伯媄。
此时,她正好从她的厨房内走了出来,大概是准备回到楼上去吵醒那几个总是懒洋洋地睡天光觉的孙男、孙女们。免得一旦时间到了的话,她们个个就会手忙脚乱起来。
“亚东呀,你起得好早啊。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听你大嫂汝云对我说过,今天早上,你就要到大队初中学校去报到,准备开学上课去了。现在,在我们的这个家族里,又多了一位‘教师匠’哩……”
正当四伯媄她正说到‘教师匠’这个不知她是从那里听来的新名词,顿时之间,情不自禁地令我心里觉得有点儿好笑起来。但是,可又不得不忍耐住,让它笑不出声来。毕竟,在长辈们的面前,作为晚辈可就要装得严肃一点。
此时,只见她停了下来,想了片刻之后,又望了望天色,才继续说下去:
“亚东呀,你南哥在前天一早,就已经前往山湖大队初中学校去报到开学去了。他似乎也知道现在你已经当上了我们大队初中的民办老师。所以,在他内心里,也一样地在为你感到很是高兴哩……”
你可要知道,一向以来,每当一旦说起话来老是那样唠唠叨叨的四伯媄,此时,她便显得更是异常高兴地站在了我的小厨房门口。
顿时之间,她又满脸笑容地,继续对我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我要去大队初中上课的消息,就已经在我们上、下两个村子上,沸沸扬扬很快便就迅速地传开了。大家几乎全都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就要到大队初中学校报到,准备开学上课去。
此时,我从小厨房里返回到新屋房间以后。马上就从中间的大厅内,对我那辆心爱的“飞鸽牌”自行车的零部件,进行一番细致地检查了一遍。还用车子上那条抹车布,将车上的每个零部件全都小心翼翼抹了一次。
顿时之间,此时,我这部半新旧的心爱的“飞鸽牌”自行车,便显得油光闪闪,简直就像是一部刚刚才从供销社那里,购买回来的新车一般。
你可要知道啊,从此以后,我这部半新旧的心爱的“飞鸽牌”自行车,它就将要朝夕伴随我,每天来回学校和家里的一部离不开身的交通工具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似乎自行车的前后轮胎内的气不大够了。于是,我就马上从小房间内的门角处拿出打气筒,迅速地一股劲儿地给它打足了气。随后,我就将这部心爱的“飞鸽牌”自行车,拉出到大门口处。准备坐上它,马上到大队初中学校报到去。
顿时之间,此时,正在上村的大城门的塘头处,马上传来了我们的老队长王忠他正在手中拿着那个已经使用了将近二十年之久的广播筒,高声地用他独特,且又浑厚高亢的男子汉的声调,呼唤着全队社员准备出早上这段工。
此时,我们不光是在听闻到他正在简明扼要地将今天早晨这段工的工种、地点、参加的人员、所需要带上的工具,甚至细致到要注意的一些关键事项。他几乎全部都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内,对全队的社员说得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你可要知道,就是当他每次对全队社员喊出工的话音,几乎都能够让我们从始致终没有或很少听闻到有半句是多余的费话。
对于我们的老队长王忠,他这个从解放初期开始,到合作化的互助组,初级社,后来的高级社,一直到了1958年的人民公社。他都能够始终如一地竞竞业业当好中国农村最低层单位的“最高长官”——生产队长。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对他这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踏踏实实,不求名利的优秀品格与优良作风,便肃然起敬起来。
也许,是由于他的人缘好,为人诚实厚道。因此,常常会被人们背地里称他为“万年宽”的那种宽容又厚道的人。
你可要知道,他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老贫农,更是一个经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年代磨练出来的一位退伍军人。
一时之间,当我听到我们的老队长王忠,正在喊出工的声音时,情不自禁地令我思绪万千。
瞬息之间,在内心里,就自然而然地产生出,有一种难以割舍,且又复杂的矛盾心情。我内心里总是在想,从此以后,我就再也难以听闻到了我们的老队长王忠,他每天准时地呼喊社员出工的广播筒喊声了。
而我在往后,就只能够是听闻到在大队初中学校中,那个十分呆板且又重复催人起床的“当,当当,当,当当……”的钟声了……
正是:
彻夜不眠到天明,变换岗位朝前进;
今朝离开第一线,怀念留恋昔日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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