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失败无缘分
说句老实话,对于在当年,林宗玉她对于我的婚姻大事的关心程度来说,简直就像是在跟过去,曾经竭尽全力地去帮助我解决娶妻成家立业的吴为青、吴为芳姐妹俩一样。已经是做到了竭尽全力,且又想方设法去尽心尽力而为了。
你可要知道,也许,宗玉她曾经在暗地里,就下定了决心,一定得要使尽浑身解数,非得要为我好好地找回一个妹子成个家不可。如果要是不然的话,那可真是大对不起她这个小学时代的同班小同学我了。
你可要懂得,也许,宗玉她曾经天真地这样认为:
“眼下我这个人,在各方面的条件,都是如此地优越。只要能够在所要介绍的妹子面前,进行实事求是地进行苦口婆心地进行耐心游说一番的话,定然会没有那个妹子,在当听了她的话之后,会不动心的……”
你可要明白,也许,宗玉她还可能会这样地认为:
“如果,要是再加上彼此之间,能够远远地再见上一面的话,自然而然就会变成为是一见倾心地舍不得抛弃。而最后的结果,就必然会变成是马到成功和水到渠成的了……”
就是在这些日子里,我似乎常常总是在感觉到,宗玉她正在背地里正在偷偷摸摸地在瞒着我,蒙骗着我,在暗中在干着一些谁也难以料想得到的事情。从而,能够顺利完成这件我所梦寐以求的娶妻和成家立业的终身大事。
后来,我似乎还意感到,她似乎又是暗中在跟我们家里的“家长”尹妹,私下进行细致又精心策划。以此去进行一项极其“秘密”的“活动”。并且,还在全力以赴去促成此件好事的最后成功。
其实,宗玉她所采用的手法,却跟吴为青那种“大张旗鼓”的方式显然是绝缘不同的;而又跟吴为芳姐那种将男女双方,都一块偷偷地请到自己的家里,再充分利用大队支书,从旁进行耐心游说和动员可也绝缘不同。
她们似乎只不过是在暗地里,利用了一个东平墟日进行赶集的大好机会,让家在平地大队的刘姓的妹子,偷偷摸摸地在远处,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瞄看了我好一阵子。
可是,当时她所进行的这种暗厢操作,我其实却一点也都不晓得,几乎全都是被她蒙蔽在了鼓里……
就是在那天的东平墟日,她当场在这个平地大队刘姓的妹子面前,实事求是且又丝毫不夸张地详细诉说了一遍我的不少好话:
“你可要知道呀,一方面,他的父母双亲都是国家的职工,是‘吃皇粮,领国晌的人’;另一方面,他又是高中毕业生。不仅有文化科学知识,并且,身体又健壮高大,是我们一带少见的一个帅哥。他不仅能文又能武,而且还是我们生产队中,一个懂得科学种田又能干的劳动能手。
“另外,你可要知道,我们所在的石湖坡生产队,不仅在我们良荔大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好队。甚至就是在东平公社范围内来说,也算是闻名遐迩的一个生产队了。不仅口粮分配高,现金收入又好。唉呀,你就是点上火把,四处去寻找,也是很难再找得到如此好条件的意中人了啊……”
她当时在对刘姓的妹子所说的这些话语,全部都是到了后来,尹妹回到家里之后,才悄悄地单独告诉给我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一些什么样的原因,当年林宗玉她所以要亲自参与做的这件关于平地大队刘姓的妹子,进行暗中操作的“谈婚论嫁”的事情,一直又是到了最后,也就像前两次那样又是这样地不了了之。
一直到了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我在有一次因事去南宁,曾经到她儿子亚九家里,与宗玉她见面的时候,偶然之间,在聊谈起往事时,她还能够再一次地提起到当年所发生过的此事。
但是,这个快将半个世纪前发生的事情,却在我的记忆长河当中,似乎已经丝毫也没有什么印象和影子了。
也许,是因为跟她在当年,只是她自已在进行暗厢操作,而跟我又未能够预先加以双方勾通约定,就只是自己亲自出马进行参与的有关吧。
可是,这些全然都显得并不重要。你可要懂得,当年所发生过的此事,它也应该真正是算作为在我的平生当中,曾经是进行“谈婚论嫁”过的许多次之中的一次的啊。
虽然,在这其中,尽管是在到了最后,虽然也同样是未能够如偿如愿地取得最后成功。
顿时之间,我心里便暗地里在想到,也许,当年与平地大队那个刘姓的妹子成不了婚的此事,其实,也跟在不久以前,吴为芳姐妹她们先后所给我介绍的那两桩未能如愿的“谈婚论嫁”在客观上的原因,大概都应该是一个样的……
我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就是在我回乡插队务农的这短暂的两年多的时间里,我曾经耳闻目睹过,在我们上、下两个村子上,所发生过的好几桩“婚男嫁娶”的大好事情。
一直到了快将要半个世纪后的今天,当时,他们举办结婚请客吃喜酒时的那个热闹非凡的场面,我现在回想起来,顿时之间,还是一样地历历在目,永远都难以忘怀。
虽然,要是真正与当今人们所举办的豪华大型的婚宴加以对比起来的话,实在是显得大为寒酸与过于单调了。毕竟,对于在那个年代来说,所能够力所能及地举行筹办的这种婚宴,也算得上是简单朴素和又革命化了的。
尽管,在每次前去迎接新娘回来所用的运输工具,已经一改过去几千年以来,只是采用抬轿子的传统习惯。而是采用当时最为时兴的自行车接送这种高档的交通工具了。
从而可以清楚地看出,这对于在当年来说,已经算是相当时髦,且又是高尚的一种享受的了。
我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就在我们的上、下两个村子上,便先后就已经有近好几对年轻人,举行过结婚请客和吃喜酒的喜宴。如,志来娶小平、志化娶祖兰、王化娶世立、其培娶为芳、运程娶成娟、志琨娶建凤、大贵娶秀兰……
当然,也还有我们村子上的一些年轻姑娘,外嫁到它乡去的。如,德清家里的志琼亚李十,在经过旁人牵线搭桥做媒后,就嫁给了一个转业到博白林场的沙河晒谷岭姓傅的复员军人。
同时,还有在我还未回乡务农之前,就已经有隔离屋的八姨志如,嫁给了石角大队的傅钦,上高屋的小兰、其都她们都一起嫁给了东平农场总场富新石板冲分场的职工。
你可要懂得,就从上面我们上下两个村子上,所曾经进行过的“婚男嫁娶”的一些例子当中,就曾经在我的内心上,情不自禁地引起过下面一些深刻的思考和忧虑:
“我们村子上的这些男女青年,他们之所以在‘婚男嫁娶’的这个人生大事上,能够有条件去寻找到一个既有工作单位,且又是家庭出身条件较好的爱人。他们几乎全都是跟自己本身的家庭成分,阶级出身较好的这个关键问题,是有很大的关系所分不开的。而对于我来说呢……”
因此,我在当年所思考过上面的这些问题,给自己思想上所带来的那种沉重负担,便就日益俱增地渐渐地加重起来。一直到了后来,简直几乎是到了心灰意冷那种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特别是,又经过一些好心人在接二连三的介绍、牵线搭桥做媒,终归都是变成为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后,就更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完全丧失掉成功的信心了。
另外,再加上自己的年龄的一年比一年大了,又再看见村子上的左邻右舍,像和我如此年龄的人,他们不仅成家立业,并且,都已经几乎是拖男带女一大堆了。
因此,顿时之间,便情不自禁更加令我心急如焚地不知所措起来。
正是:
精心策划想周全,成人好事有谋算;
多次失败无缘分,嫁娶热闹我心乱。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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