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岳静心里却别扭,怕此事会毁了战津英的名声。秦清安慰一番,让她在观察两日在说。
看着战津英和厉修寒在院子里谈笑风生。
秦清和岳静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她们两人在屋内提心吊胆,当事人根本没当回事。
留两人吃了饭,岳静真的喜欢孩子,陪是四个孩子玩了许久,最后还是舍不得走的反倒是她。
四人约定改天再来玩。
厉修寒扶着秦清往回走,屋里地龙烧的火热,秦清觉得烦躁两人在院子里遛弯。
秦清看了眼承平苑问道:“起火的原因查清楚了吗?”
“没有,找不到任何线索。”厉修寒很是恼火,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如此阴狠除了老四还能有谁。”
这话不假,秦清也怀疑齐王。
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说什么都没用,就算闹到皇上或是皇太后哪里,也只能像辰王那般,不了了之。
“没关系,上次拜托清灵的事情,她派人回话,说已经办妥,过不了多久,齐王就会跪在我们面前。”
秦清可不是软柿子,齐王府三翻四次要杀她,以前还可以听之任之,可现在他们有孩子,便不能在放任齐王肆意妄为。
厉修寒到无所谓,自从知道老四比太子还阴狠,便断了与老四的关系,太子狠毒,都是放在明面上,可齐王不同,他如毒蛇一般总是背后咬人,而起每次都差点要了秦清的命。
话说,太子在秦清的事情上,倒是心慈手软。
厉修寒想到此,朝着太子府冷哼一声,算他有点良心。
“对了,今日岳静说,皇叔将留给世子的院子,给了战大哥,这件事你可知道?”
“不知,阿战没和我说,这算什么事,有必要说吗?”厉修寒一副你是不是小题大做的样子。
秦清就知道男人的脑回路在有些方面,真的很简单:“岳静担心会毁了战大哥的名声,想要搬到闲王府来住。”
“好啊,我立马吩咐人去收拾。”厉修寒面上一喜,转身就要走。
秦清没好气的叫住他:“我话还没说清楚,你等等。”
厉修寒嘿嘿一笑:“阿战那个木头,这么大的事,怎么刚才也不和我一声。”
我去,这么大的事,大哥,我眼中怀疑你主次不分。
若不是知道厉修寒不喜男风,秦清都怀疑战津英是厉修寒养在平南的小三。每次见战津英那兴奋的样子,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说,你说。”
秦清无意:“我是想问你,皇叔和厉凌轩的关系如何?按说这么大的事,就算皇叔不好出面,那皇婶呢?”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厉凌轩送到京都那一刻,皇叔便当厉凌轩死了。”厉修寒说的很是稀松平常,像是两人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
什么叫当?
平南王膝下再无子嗣,日后平安王府的一切都要留给厉凌轩,不敢于公于私,父子俩都应该冰释前嫌,更何况,这件事也不是厉凌轩能左右,说到底,是当今皇上小肚鸡肠,想要遏制平南王府。
厉修寒扶着秦清往屋内走:“外面冷,咱们屋里说。”
两人见了屋,皖姑姑端着茶会和时令的瓜果进来,便带着人退下,屋内只留两人。
厉修寒剥了个橘子,递给秦清:“当初,九子夺嫡的时候,皇叔是父皇这一派,手中握有十万大军,更是先皇喜欢的儿子。只是皇叔对皇位并不感兴趣,才会没有落在他头上。在皇叔的帮助下,父皇胜出,成为天启的新君,江山初定,内忧外患,皇祖母了解皇叔的性子,便将两人叫到慈宁宫,告诉两人若想江山稳固,两兄弟还需齐心协力,从那后,皇叔征战四方平定外患,父皇铁血政策平定内乱。三年后,天启国泰明安,再无外患滋扰。”
“皇叔领兵回京都复命时,得到京城百姓的爱戴,百姓自发带着站在城门口欢迎皇叔,有甚者更是提前将自家的鸡蛋,蔬菜送到京都平南王府。这件事传到宫中,父皇自然觉得威胁,他是天启的王,他从来没有受过百姓如此厚爱,平南王凭什么?”
“当时嫉妒占据父皇的理智,加上身边朝臣的挑拨,在朝堂上,当着皇叔的面群臣攻击,要求平南王将唯一的儿子厉凌轩留在京中。更有甚者指出皇叔征战多年早已背叛天启。”
秦清气愤,当即道:“这些人怎么能这么说皇叔,白眼狼。”
厉凌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皇叔手握二十万大军,又深受百姓爱戴,换做谁都会有所忌惮,皇叔可以理解群臣的顾虑,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同意,这次是皇叔伤心的地方,他一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便将三岁的厉凌轩留在京都,带着皇婶回到封地,没有皇上的召见,绝不踏入京都半步。”
“换做谁都会寒心,皇上背叛了皇叔。”皇上的残忍多疑,秦清领教过,自然明白平南王的心情。
“当时厉凌轩才三岁,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厉修寒冷笑一声:“前两年,皇叔隔三差五会送东西来,当时厉凌轩还小,哭着喊着要额娘,后来不知道谁和他说了什么,皇叔送来的东西都被厉凌轩扔了出去,这是传到平安王府,皇叔自然伤心,在后来,东西也不送了,人也很少来往,这次皇叔来京都算是待的时间最久的,可惜,两人的关系在某些人的挑拨下,早已名存实亡,听说厉凌轩劝皇叔交出兵权,还有人说厉凌轩劝皇叔投靠太子门下。”
“以前他小,可以说不懂事,现在已经及第怎会不懂朝堂上的阴谋,平南王府一旦交出兵权,皇叔必死无疑,即便如此,厉凌轩为了自己的利益,还是将皇叔至于死地,这样的儿子,你认为皇叔还能认吗?”
秦清喟叹一声,都说皇家无情,何尝不是自己作的。厉凌轩明明握着一手好牌硬生生变成了烂牌,没有平南王府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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