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九条尾巴倏然出现,每条都有一丈多长,柔软蓬松的白色尾巴将赤裸的两人包裹在一起,无比隐秘,又带着几分禁忌的吸引。
兰清雅喘息着搂紧他:“不回去吗?”
涂山玮在她胸前留下湿濡的痕迹,引得对面的人发出一串销魂的浅吟。
“我等不及了,宝宝,就在这里...”
目光落在她完美的背影上,他垂头咬下去:“清清...我喜欢你...药石无医...”
“只有你能救我...唔...”
他忍不住闷哼,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抬手握住团子。
兰清雅享受着他的主动,粉腮香汗与他的汗水混合到一处,被咬的脖颈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爽感。
这小妖精,实在销魂。
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小狐狸...”
这是什么意思?鼓励他加把劲?
涂山玮顺从她的心意,面前人细碎的声音简直让他神魂皆失。
两人都沉默下来,空气中只剩下暧昧的喘息。
一轮结束,他们力竭地躺在皮草上。
涂山玮喘匀了呼吸,身体中那股窒息眩晕,又让他无比痛快畅爽的感觉缓缓退去。
他翻身将兰清雅捞入怀中,巨大的尾巴盖住他们的身体。
“清清...”
“嗯?”兰清雅比他好不了多少,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口中碎碎念着:“想说一万次...”
兰清雅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男人结实干净的胸膛还带着微咸的汗水。
“那就再多喜欢一些。”
“不会了...”他低声道。
兰清雅:?
“已经到极限了。”他任凭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白色的发丝在她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他心悸的亲密。
兰清雅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不,你以为的极限,并不是真的极限。你会更喜欢的。”
涂山玮不解,看她整个人向下滑去。
“清清,你...唔!”他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呃...你...姐姐...”
涂山玮忍不住抿紧了唇。
那是又羞又恼,又带着几分期待,陌生而迷人的新奇体验。
他声音都带着羞涩与娇柔:“姐姐...不要...”
兰清雅抬头:“真的吗?”
“真的不要?”
涂山玮:...
看他靡丽艳绝的面容各色情绪糅杂到一起,兰清雅忍不住轻笑一声。
涂山玮正要红着脸反驳,却被她的动作将话咽了回去:“唔...清清...”
自此之后,涂山玮似乎更粘她了。
每日里如个痴汉一般,不是在看着她,就是在看着她偷笑。
兰清雅无语。
她在涂山待了一个月,与涂山玮愈发亲昵甜蜜。
“小狐狸,我要回去了。”
涂山玮面上浮现出委屈和不舍:“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吗?”
“可以是可以,”她接过涂山玮递来的茶,“可是我听你爹爹说,想让你参与昭世大典的准备事宜,你也已经答应了。”
涂山玮沉默。
他当初答应是为了承担起少主的责任,他想要配得上清清。
另一方面,这是她的昭世大典,他想要为她准备,为她多做些事。
如今反而被这些事情缠住,不能时时跟着她,他有些沮丧。
兰清雅摸了摸他的脸:“你乖一点,我时不时会来看你的。”
涂山玮依旧情绪不高。
她可以随时撕裂空间过来,可若她不过来,他就只能被动的等待,实在是磨人。
涂山玮忽然眼前一亮,嘿嘿笑了两声。
他在兰清雅不解的目光中掏出一把匕首,刷拉一下,痛快地切下了自己一条尾巴。
兰清雅被他这操作吓呆了,九尾狐的尾巴不是很重要的吗?
她豁然起身走到他跟前,紧张道:“你疯了吗?这是在做什么?”
目光看向他尾巴的截断处,没有流血。
涂山玮也没神情痛苦,只是面色略微苍白。
兰清雅严厉斥责的话咽了回去。
她有些呆呆地看着他手中的尾巴。
涂山玮笑道:“这不是真尾巴,这是我的灵力幻化的。”
他说着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盒,将那发着光的尾巴装了进去。
“虽然是我灵力幻化的,也带着我尾巴上的神力,你随身带着,只要你唤我,我就能赶到你身边。”
兰清雅想到自己那么多小心肝,心虚道:“那我若是不唤呢?”
涂山玮酸溜溜道:“这东西是以你的意志为准的,你不唤我,我是过不去的。”
“不过若是如此,和星辰裂也没差别啊!”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随身带着,这样我也能感觉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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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念转动,将东西收起来。
涂山玮一把搂住她:“清清,别太过分!你不能和我在一起时还想着别人!”
兰清雅:“我没有啊...”
涂山玮已经咬住她的唇。
等她离开,涂山玮笑吟吟的面容猛然变得煞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浑不在意地擦去血迹,用舌头抵了抵腮边的软肉。
心中涌出甜意。
回到雅兰峰,她准备闭关。
前一天晚上,兰清雅叫来扶枫和祝惊鸿,叮嘱他们一些琐碎事宜。
两人一一应了。
兰清雅忽然想起,把白楚然关在桃源仙境许久了,便将他放出来,四个人在主峰烤肉吃。
这是白楚然认兰清雅为主后第一次到雅兰峰,与之前的心事重重,无心赏景不同,这次他哪里都觉得十分新奇。
吃完烤肉,兰清雅带着他在雅兰峰上转悠,让他熟悉以后生活的地方。
“主人...”他欲言又止。
兰清雅瞧着他那双水润的大眼睛,笑道:“你和我说话,不必犹疑,想到什么说什么便是。”
白楚然俊脸微红,似乎被她鼓励到:“我听说,五十年后,你要到凡界去?”
兰清雅点头:“是啊。”
“那你会带着我吗?”
“凡界浊气重,你没去过,还是留在雅兰峰比较好。”
白楚然正要张嘴说些什么,被远处一道带着磁性的男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