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她已经被迎面而来的沈翊君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中。
“我不过看着画意给你准备东西,一会儿的工夫,你就偷偷跑了,方才多危险,你知道吗?”
“那群人一看就没安好心,那个赵靖,他爹是户部侍郎赵光,他爹就是个奸佞之辈,果然教不出什么好儿子。”
“我不会放过他的。”
“还有那道冷箭是怎么回事?我到那里时,苏妈妈怎么没在?看到你被他们围起来,差点吓死了。”
白清雅彻底放心了,他来得时机很晚,没听到她和姬无殇的悄悄话。
她想了想,耐心道:“赵靖喜欢云渺渺,甘愿当她的马前卒。可我也不是脓包呀,我也会些功夫,对付他们足够了。”
“至于田启明,他说他来猎场,是为了跟我说一句恭喜。”
“你若刻意去打听,应该知道他曾经向我爹求娶我,但我没答应,因为我心里有阿君了呀。”
“至于那道冷箭...”她脸颊在他肩头蹭了蹭:“我也不知道是谁射出的...太快了,等我意识到时已经被田大人推开了。”
“他是救了我。”
沈翊君将怀中人搂紧,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他便是我们两个的恩人,我会找机会报答他的。你...以后还是别见他了。”
白清雅一怔,笑嘻嘻道:“阿君是吃醋了吗?”
沈翊君点头:“你这么好,我不想让他知道。”
“我要与阿君成亲了,自然会与他保持距离,别担心。”她摩挲着他的后背,柔声道。
沈翊君终于放开她,两人稍稍拉开距离,可目光接触到的瞬间,他无法再挪开眼。
小姑娘眼似花含露,唇如雪地梅,浓密如小扇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暴露了她的紧张和默许。
他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凑上去含住她的唇。
自上次之后,她便屡屡出现在他梦中,一觉醒来,更添相思。
正是情爱萌发,无法自持的年纪。
这一吻,他想了许久。
白清雅一怔,看到他紧闭双眸,吸吮舔舐不免青涩。
她闭上眼睛,勾住他的脖子,缓慢而温柔地回应。
很快,他不满足于这样浅尝的甜蜜,试着侵入她的领地。
白清雅极为配合,他轻而易举地与她勾动痴缠。
营帐中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响和少女不自觉地低吟。
白清雅迷迷糊糊地想,好在这些帐篷之间至少有三丈多的间距,否则他们也没这个机会亲近。
妈的,好想他。
两百年,她有两百年没见过君莫笑了。
对他的思念如同洪水让她无法拒绝眼前人的索取。
沈翊君越亲越投入激烈,白清雅从一开始的纵容配合,到后来只能节节败退,完全被动,任他将自己按在怀中,绵密而热烈地纠缠她。
他们的吻如火如荼,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髓血液,热情伴随着缠绵在唇齿间燃烧,烧得两人都无处可逃。
只能更加紧密的抓住眼前人,更加忘我。
两人的气息早已交织在一起,仿佛两股激流,带着奋不顾身的气势彼此碰撞,激起层层浪花,令人心潮澎湃。
沈翊君深度沉迷,已经忘了自己作为男子的大力带着白清雅不断后退,她撞上了身后的矮桌,发出一声闷哼。
他这才喘息着停下,搂住她的腰,不自觉将她的身体贴住自己:“撞到了?”
白清雅仿佛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朵,唇瓣充血,眸光莹润,娇喘微微,让人更想欺负。
她抿了抿唇,有点委屈地点头:“好疼...”
沈翊君眸色深了几许,却很快克制住,拉开与她的距离问道:“撞到哪里了?”
“小腿。”
“我看看。”
他说着,将白清雅推到软垫上坐下,自己蹲在她跟前。
撩开她裙子的手忽然顿住,他红了脸,做了片刻思想斗争,隔着裤子摸向她的小腿,一点点上移,直到她发出一声轻嘶。
“是这里?”
“嗯。”
“没事,我有金创药,让画意帮你揉一揉,很快就会好的。”
白清雅:“我要你帮我揉。”
沈翊君脸更红了:“我,我们还没成亲。于,于礼不合。”
白清雅笑了:“你方才亲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于礼不合?”
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沈翊君头一次露出无措的表情:“我...我...”
她做出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打退堂鼓了?”
他蓦然抬头:“没有,我没有...”
白清雅摸了摸他的脸道:“把你那封建裹脑布收一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除非你想始乱终弃。”
前半句他没听懂,后半句也明白了:“我没有想始乱终弃,我想要与你相守一生的。”
白清雅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我也是。反正我这辈子是认定阿君了,迟早都是你的人,揉个小腿就当提前适应吧。”
她如此放得开,倒叫他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很快他取了药膏来。
沈翊君俊美的面容如同红杏烟霞,手脚僵硬地将药膏涂抹在掌心搓热,然后缓缓靠近她主动露出来的一截莹白细嫩的小腿。
“阿君,你再磨蹭,掌心都不热了。”
听到她的催促,他清了清嗓子,假装淡定道:“我在等药效发挥。”
白清雅想翻白眼,忍住了。
他终于还是握住了她的小腿。
触感滑腻,微微发凉。
“阿兰,你冷吗?”
“不冷啊。”
“为何皮肤如此冰凉。”
白清雅沉默,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该是女子的体温天然就比男子的低。
“呵,你怕是没听说过传说中的冰肌玉骨,正是在下。”
沈翊君:...
看着他无奈中带着几分局促,白清雅心情好极了。
少年的君莫笑与成年后的君莫笑截然不同。
话多又温柔,一撩就脸红。
片刻后。
“好了。”他收了药膏。
白清雅没再逗他,乖乖穿好鞋袜道:“一会儿去狩猎,我可以不去吗?”
沈翊君:“当然,你小腿磕到了,留在营地休息吧。”
她心中甜蜜,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温温柔柔的师尊,她总是作精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