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确定一下，我们对对方都很满意。”
“那么，合作就正式达成了。”佟小月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郑灵身前，郑灵自然意会，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只柔软的手相触，紧紧一握。
“既然合作关系已经达成，我比你大，以后你直接叫我佟姐就可以。”
“佟姐好，以后你直接叫我郑灵就好。”
娱乐圈世纪一握，在这一刻诞生了。
手握完之后，佟小月瞬间从办公桌里抽出了一本笔记本，“小灵，叫名字太生疏了，我亲切一点，叫你小灵。”
“你的目标是成为孤月，我会尽我的力，把你捧上那个位置，同样的——你也要和我站在统一战线，有事决不能隐瞒我。”
“我知道。”
“很好，那么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佟小月好奇了很久很久的问题，“你和老板到底是什么关系？超过了普通距离吗！？深入了解过吗？老板对你的职业有什么干涉吗？”
听到深入俩字郑灵脑子空白了一下，马上摇头，“我和封总的关系并不复杂，我……没有深入了解过，如果非要说的话，算是封总的妹妹吧。”总不能说是……侄女？
“妹妹！？”佟小月一惊，啥子玩意儿，boss不就一个表妹姓周吗？还有这个算是？
“算是的意思是？”
“也不是真正的妹妹。”向来所向披靡的郑灵第一次觉得解释一件事情是这么难。
她总不能直接说自己跟封显其实并不熟，两个人没见过几次面，但是封显就是很喜欢她，是那种想养着她捧她的喜欢，但又不是养金丝雀……而是养主子。
这么说鬼才信。
郑灵的表情确实很复杂，复杂里又带着一点思考，思考里又带着无奈。
做惯了公关的佟小月忽然恍然大悟噢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是老板的表妹？关系很远的那种吗？”
“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之前看老板对郑灵分外上心，她还以为自己要捧老板的小雀儿呢。干这种活最是累了，就算小雀儿自己有上进心，识时务，有野心。
但是捧这种……都很难接受亲密戏，也接受不了分开太久，到时候有的麻烦。
现在知道了郑灵和老板的真实关系之后，佟小月反而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表妹啊，这是多么可爱的关系。
血缘纽扣在，那说明不会有绯闻。
老板关注看重，那就说明以后资源不断，没有麻烦。
加上艺人自己又争气，又……
她运气好像有点太好了。
不知道佟小月陷入了什么脑补状况里，郑灵就觉得她的表情有些过于陶醉。
“佟姐？”
“我在，好了，情况我大多了解了。我们现在来说说你的近况。”
佟姐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打开了桌面上的电脑。
开机以后，一份关于郑灵的ppt跃然而上。
“先前你在天兴，备受打压，所以走的路线一直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明确的点，不过你时运和实力都不差，手里拿着一把烂牌，还打出了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