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法相手持王鞭,面俱威严,散发出可怕又神圣的气息!
突然,法相王鞭一挥,一抹紫色狠厉的流光浮现,面前如蝼蚁的人,连惨叫都没听见,便消失在天地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谁给你们的胆子!”
声音响彻云霄,十万大山无不恐惧!
徐汉卿也满目震惊,自己身体竟藏了如此可怕的残魂!
儒雅老者以两人只能听见的声音传音给他,笑道:“小子,你欠我两条命!”
声音不温不热!
徐汉卿还是畏惧这个角,可能比老道士还强,老道士一剑破曲家大长老,而他仅仅发出的威势便毁天灭地!
徐汉卿觉得老道士逊他一筹!
十万大山所有人无不震惊,久久跪在地上,额头上伤痕,待威压退去,紫色法相消失,双腿才微有知觉!
才敢大声喘气!
“道门神仙!这是道门神仙!!!”
“不知是何人竟引神仙动怒!”
“法相?这是传说中的法相!”
十万大山老少竟相谈论!
徐汉卿微微怔了怔,双眼的血红并未退去!他缓缓走向那血泊中!
他没有回应那儒雅老者!
“我......我徐汉卿欠你的,我得还你!”徐汉卿双眼血泪,缓缓流下,艰难的说道!
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极其狼狈,那被血染红的儒衫,格外显眼!
男子蠕了蠕嘴,不好气道:“难道不值?”
徐汉卿悲痛的摇摇头!
见他如此,男子笑到:“就让我躺在这里?”
良久。
两个血人一瘸一拐的走向山洞,浑然无视旁边的儒雅老者。
儒雅老者只是苦笑!
南宫蕙仙双眼通红,泪水模糊,苍白的脸看着更加无力!
徐汉卿不知道怎么开口,无法解释!
她也无法接受!
“南宫......南宫姑娘,我......”徐汉卿欲言又止,不知所言!
“娘子!我做了自己喜欢的事,难道不该高兴?”正当徐汉卿不知所措时,陆放笑道。
陆放一直在忍受手臂断裂之痛,鲜血直流!
女子更加伤心,哭着笑道:“相公如此,我万分开心,真的呢!”
男子会心一笑!
凭心而论,徐汉卿欠他一命!
从今以后,再无白衣书生陆放,是手持利器,为天地证道,为自己平生肝胆,仗剑天涯的陆放,放荡不羁的放!
徐汉卿离开了,这次没有离别,更无人与他抱拳道离别!
他一路遇到一些打家劫舍的小毛贼,几拳便解决。奔袭赶路,终于到了十万大山与众不同的酒馆。
碑渠酒馆。
徐汉卿靠着儒雅老者清除威胁,在十万大山暂时没有威胁!
他住在了碑渠酒馆,一间小石洞。
“小子!目无尊长可是很不礼貌的!”突然传来一阵醇厚的声音。
徐汉卿知道这是体内的残魂发出的声音,“是敌是友,我都还未分清,目无尊长是不是太过了!”他冷笑道!
“我杀你还需阴谋诡计?”老者嘲笑道。
“来历?”男子直接了当的质问!
“那可太远咯!”老者感慨道。
“为何在我体内?”
“待我记忆完全复苏,我便给你答案,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你我很熟悉!”
“何谈熟悉?”男子疑问道。
“我不会害你!”
“那你什么实力目前?”
“不知!但法相之下皆为蝼蚁!”老者语气肯定,自信说道。
“你知道龙虎山?”
“貌似知道!”老者摸着自己的白色长胡,不肯定的说道!
“那你听说过金丹没有?”徐汉卿眼神炙热,迫切希望得到答案,情绪激动的问道!
“有!”
一句“有”,便让徐汉卿心底安慰不少,至少老道士不是骗人的,南宫姑娘就有盼头。
也许老道士早就知道自己体内有个老家伙存在,才敢放心自己一人前往十万大山,一颗棋子也不安排。
“困了!”老者说完,便消失在他眼前!
徐汉卿若有所思,想到了远在他方的柳依一,她是不是每天睹物思人!
心绪起伏,索性倒头大睡!
......
道门内阁。
魏央还未拜师,师傅说会一直等他放下,可他却迟迟放不下。
手里攥着那白色纱巾,眉宇之间一丝丝犹豫不决,来回踱步!
“总的试一试!喜欢本就没错。”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在说服自己,总的去试试!
“不管了!”男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定才说出此话。
旋即,转身匆忙提笔,缓缓在那白色纱巾上写下一封信!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
“魏央亲笔!”
信鸽夹着一分相思往西北而去!
待魏央收到回信时,一张泛黄的纸上,赫然写一句诗句!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依一亲笔,望魏公子安好。”
虽然早知道结果,可当它正正来临时,才觉得自己多么苍白无力,多么悲痛欲绝!
对于不完美的爱情,也许脸红相见,眼红再见!是最完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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