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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山河打着电手,带着母亲陈小香往事发地点赶。
都不需要有人带路,最热闹且有着亮光的地方肯定就是。
等两人赶到地头,就看到一堆人围在那里。
“快让让,陈家嫂子来了。”
等一堆人让开,赵山河带着母亲走进人群,结果就看到樊胜美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其实五步蛇的毒并不如金环蛇、银环蛇那么大,但只能说樊胜美运气不好,被小五咬中的正好是腿上的大动脉。
再加上小五听话的一匹,一口咬上去后就把自身的全部毒液都给注射到了樊胜美的体内。
这货可是一条成年的五步蛇,学名又叫尖吻蝮,成年体的排毒量在150毫克到250毫克,正好小五就属于250的那种。
别以为计量单位是毫克就觉得小,这玩意儿它毒啊!
蛇毒这东西吧,某种程度上就是生物类的化学液体,进入人体就开始发生反应,破坏人体。
及时打抗毒血清就是阻止或者降低它的化学反应,越早打,损伤越低。
现在民间流传的蛇药也差不多是同样的原理,但肯定是没有抗毒血清来得有效就是了。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蛇毒都能及时打抗毒血清,比如金环蛇和银环蛇,就属于神经毒为主,致死不致残。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呃……大概意思就是咬上一口,除非在很短的内能打上抗毒血清。
并且在第一时间就采取科学的方法降低蛇毒扩散的速度,否则这席就吃定了。
五步蛇的毒,是血液循环毒为主。
进入人体就开始烂肉,毒量大就致残致死,毒量低就烂肉致残。
樊胜美出事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在这处没什么夜生活的年代,再加上白天上工累的要死,肚子里的油水又不足,村民们早就睡了。
就算有人被惊动出来看情况,也没可能动作辣么快。
等顺着呻吟声找到时,樊胜美都来不及说什么就陷入了昏迷。
再加上都是男同胞,就算发现樊胜美被毒蛇咬了,也不可能当场撕开裤子帮对方吸毒。
所以等赵山河和陈小香赶到时,这货的右腿已经肿了老大一圈。
“大媳妇!”陈小香焦急地冲到近前蹲下,急的眼泪水顿时就流了出来。
“队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赵山河看向生产队长。
“你问俺俺问谁去?”生产队长一脸无语的表情,“这是你大嫂,要问也应该问你们才对。”
“俺又不知道她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外面来干啥。”赵山河看了看自己这大嫂,“不对啊,大虎不是说俺嫂子被蛇咬了嘛,蛇呢?”
“跑了。”队长没好气地说道。
“那蛇药喂了没?”赵山河又问道。
正说着呢,回家拿药的小虎来了。
正好陈小香在,把药交给她。
可樊胜美现在牙关紧锁,这药也喂不下去啊。
最后没关系,只能捏开对方的嘴,然后让陈小香含着蛇药嘴对嘴才给喂了下去。
“队长,啥也别说了,先送大队卫生所吧!”陈小香喂过药后说道。
“对对对,先送卫生所。”赵山河好像才想起来一样,“队长叔,借队里的驴车用用。”
“这还用你说,俺已经让大虎去通知老车把子套车了。”赵队长没好气地说道。
正说着呢,老车把子把驴车赶了过来。
“三儿,帮忙。”陈小香喊了一声。
赵山河上前就把樊胜美抱起来放在了车上,轻松的一匹。
“妈,俺跟你一块儿去吧。”赵山河说道。
“你就别去了,去了也不方便。”陈小香摇了摇头。
“那你带钱了嘛?”赵山河提醒了一句。
陈小香这才想起,走的匆忙居然没带钱。
“妈!妈!”孙兰花的声音突然传来。
“二嫂,你咋来了?”赵山河问道。
“奶让俺来送钱,让妈赶紧把人送去卫生所,别耽误了。”打着手电的孙兰花说着将一个手帕包递给了陈小香,“奶让我跟妈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妈,那就听奶的,家里有我,不会有事儿。”赵山河连忙说道。
“行吧。”陈小香也知道这样安排最好。
等两人上了驴车后,赵山河又把自己的手电筒塞给了自己的母亲。
老车把子轻轻一甩鞭子,“啪!”地一声脆响中,驴车很快就在夜色之中远去。
至于赶夜路的问题,不说陈小香和孙兰花手上各有一支手电筒,车老把子也带了一只马灯挂在竿子上。
虽说亮度有限,但只要跑得不快到也足够用了。
等驴车离开后,村民们一看没热闹可看,也就各回各家。
毕竟第二天早上还得上工,不好好睡一觉哪有干活的力气。
不过大家都在谈论,这大晚上的樊胜美不在家睡觉,跑出来干啥?
赵山河相信,要不了明天早上,关于樊胜美夜不归宿的各种猜测就能传开。
特别是在有人从队长嘴里得知,赵山海晚上喝醉了之后,猜测的方向肯定会越来越歪。
在离开之前,赵山河拦住生产队长好好问了一下情况,还在借了支手电筒在附近找了找,结果自然是不可能找到那条五步蛇的。
“别找了,咱这么多人,肯定早就跑了。”生产队长没好气地抢过手电筒,“赶紧回家吧,把事情跟你奶好好说说,最好能把你大哥弄醒也送去大队卫生所。”
“对了,别怪俺说话不好听,你嫂子这次啊,够呛!”
“知道了,俺这就回去说。”赵山河说完就往家里跑。
对于别人来说看不清的夜路,在他的眼里却洞若观火。
“这小子,大晚上跑得还这么快,也不怕摔着。”赵队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这才带两个儿子回家。
等赵山河回到自己家后,黄兰英正等着呢,看到赵山河跑进屋,连忙问道:“乖孙,到底咋回事儿啊?”
“奶,俺问过了,俺大嫂是被毒蛇给咬了。”赵山河一屁股在板凳上坐下,“是啥蛇不清楚,但俺和妈去的时候,大嫂的腿都粗了一大圈。”
“那人呢?送去医院了没?”黄兰英问道。
“队长安排老车把子套了驴车,俺妈和俺二嫂都去了。”赵山河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后抹了抹嘴,“队长说了,让俺们最好把大哥叫醒,再把他也送去乡里。”
“可我刚刚看了,你大哥醉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喊都醒不来。”黄兰英又急又无奈。
“没事儿,俺有办法!”赵山河说着掏出了一颗白色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