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熠眸光深了几分。
“对了,你怎么会有董队长这样的师兄的?”苏星俊好奇发问。
沈初瑾也看向时熠,显然也有些好奇。
于是,时熠就简单解释了一下。
“当初,我爸妈离奇失踪,不知生死,我的性子就变得十分暴戾和敏感。
所以经常在外面打架,树敌不少。
有一次,放学后,有人就带着二十几个人将我围在了巷子里。
我一个人单挑了所有人,将他们全都放倒了。
等我坐在地上喘气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了几道巴掌声。
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围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
这人,就是我师父。
他觉得我苗子不错,就说要收我为徒。
但我当时看谁都不顺眼,根本没理他就径直起身走了。
可他并不放过我,直接下来和我打,没两下就把我给放倒了。
我很不服气,他就说想找他报仇就第二天同一时间在那个小巷子里等他。
于是,我就那样连续一个月和他对打。
打着打着,我从毫无章法地乱打,到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他的招式。”
说着,时熠笑了一下。
仿佛是回想到了当时的场景。
“一个月后,他说他要回部队了,要是我想打败他的话,就跟着他走。
于是,我就真跟着他离开了。
一走,就是两年。
那两年,我跟着他在部队生活。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却直接把我当成了徒弟。
在我之前,他只有两个徒弟,一个就是你们刚才见过的董明磊,另外一个是我的二师兄,黄岩。
后来,慢慢的,我也就随他了。
当然,在心里,我也是真将他当成了师父的。
也是因为他对我的磨炼,才让我慢慢收起了暴戾的性子,逐渐找回自已。”
再然后,他就从部队回到了时家,担起了自已的责任。
开始学习经营管理,帮着他奶奶把时家撑起来。
并组建自已的势力,四处寻找爸妈。
不过,每一年,他都会去部队一段时间,跟着他师父学习的同时,也让自已的心平静下来,想好接下来要走的路。
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随着年龄增大,后面他就不便再去部队了。
但是和他师父、师兄却还是偶尔保持着联系的。
听了时熠的解释,几人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的身手会这么好,还认识警方和部队的人。
原来是有这么一段经历。
沈初瑾默默牵起了时熠的手。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她能想象到当初年少的时熠天天打架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莫名就有些心疼。
时熠看出了沈初瑾的意思,他回握着沈初瑾娇软的小手。
“放心,都没事了。”
他的心里只觉得一阵温暖。
他家阿瑾虽然看着清清冷冷的,但是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柔软!
昂温的事情解决了,一行人就返回了民宿。
谁知,在民宿的门口,他们竟然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赞弄蹲在墙角,眯着眼睛打瞌睡。
似有所感,当沈初瑾几人走近时,他迷茫地睁开了双眼。
旋即,眸光大亮。
“你们回来了啊!太好了,快带我进去吧,他们刚才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他指着门口德叔安排的两个保镖。
沈初瑾几人:......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到?!
见沈初瑾几人没动,赞弄又嘿咻嘿咻跑到了沈初瑾的面前。
“诶,你之前在饭店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方法让我陷入幻觉中的啊?太真实了!我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们偷偷离开了,太厉害了!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一副好学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
沈初瑾:......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她反问。
“啊,你是想知道这个啊。”赞弄咧嘴一笑,低头开始翻他的布包。
随后,他从他的包里翻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木头罐子。
他得意地把罐子打开,里面有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虫子。
他指着虫子笑道,“它帮我的。”
知道暂时甩不掉对方,沈初瑾便让江白元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
时熠洗漱完回到卧室,就看到沈初瑾正坐在床上看着手中一个黑乎乎的石头。
他知道这是沈初瑾在拍卖会上从一堆废石中一眼相中的。
他坐过去,伸手揽着她的细腰。
“这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
沈初瑾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她说,“别看它其貌不扬,它里面蕴含的能量可不低。虽然暂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怎样才能发挥它的作用,但这绝对是一个好东西。”
“阿瑾,下次再研究,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
沈初瑾有些无语,出声提醒,“现在已经很晚了。”
意思就是,别想些有的没的。
时熠凑近她耳垂,抿着唇笑道,“放心,我不动你,我们...睡纯的。”
沈初瑾:......
一夜好梦。
第二天。
一行人直接去了缅洲。
因为本来就在边境线上,所以出国很是方便。
德叔也带人跟着一起。
他们直接去了早就约好的两个矿区。
在沈初瑾的超绝感应力下,他们用极低的价格,收购了一大批新鲜的原石。
这一趟宏城、缅洲之行,收获颇丰。
至少在未来的两三年里,沈初瑾都不需要再为其发愁了。
采购完,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所以大家决定在缅洲住一晚,天亮再回去。
当车子开往酒店的路上,他们却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发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