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放和徐怀钰在树上呆的快像个猿人了也没看到实际的卫琅出现,不过倒是看到三个女人和一个管家你来我往的,院子还在搭戏台子,看来沈南枝在这里的生活不错嘛。看着她乐不思蜀的样子,他都在想还要不要救出来。
等他蹲到第七天时,终于听到远处轻微的马鸣声,很快,就看到一个小校,远远的跳下马,扎住,一脸做贼的往这边潜,自己人。
“鞠将军,徐将军。”
“在这里。”两人探头出去,就看那小子扔上个包裹来,又跑走了。
徐怀钰一脸蒙的看着包裹“什么东西?”
鞠放打开一看,一封信,一把火器,之前见面时委托给卫殊的火器造好了!
“将军什么意思?”
“不论什么代价,救出姑娘来,但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小事化了。”
“真牛,这兄友弟恭的一家子。”徐怀钰吐槽道。
“蹲着吧。”
仲秋夜到了,呜呜咽咽的一场戏接着一场戏,徐怀钰看得津津有味,他倒是听不懂,谁让他那个时候学的是理工科,对文学压根不感冒。
沈南枝坐在堂院里,脸上的笑达不到九分,带着一丝嘲弄。百密一疏,果然,从汝南到燕都传消息怎么可能仅仅几个小时就到了。今天说什么,她也要从这里出去。
阿芙站在她身后,紧张兮兮的盯着那戏台子,时不时还摸一下自己藏在胸前的包裹。(胸小的好处……)
戏台间歇的时候,班主下来拿着单子问沈南枝,主要沈南枝正襟危坐太像个老成的当家主母了。
(沈梦:吼,你当我班主任白当的嘛?)
沈南枝转过头去,对着绿珠挤出几分笑。“妹妹,听说你技艺绝佳,不如我与你和舞一曲,以示欢愉。”
“那就听姐姐的。”绿珠转过头就翻了个白眼,ho怕ho呀,这可是她的强项。
卫琅隔着窗户,笑着沈南枝的不自量力,绿珠虽说是他府上的艺妓,可真的是大燕数得上的名伶。
“妹妹,那我就献丑了。”
暮雨入画一纸离愁传深秋
阁楼上谁泪如雨流
西楼淋一川烟柳微凉缺羞
是谁在阁楼上弹奏
夜色无言那醇酒只饮一口
却如你的美怎么偷
泼墨山水下笔温柔入卷抽
飘散的思绪谁来收
我提笔不为离愁
只为你转身回眸
心事把自己弄丢
淋湿在阁楼
我提笔不为深处
目送你背影依旧
那年温柔谁能用一生守
(特别标注:歌词选自《西楼别序》,喜欢的宝宝可以去听听,很好听。)
这一曲泯没,几人心惊!
卫琅打开窗户,目惊口呆的看着台下女人,这戏曲真的很独特,而坐在树上的鞠放也吃惊了,就算他再不知道,这首当年风靡大街的歌,无数次在超市里听到的!
沈南枝也是现代人!
他的呼吸要停止了,这是怎么样不得了的发现。
“将军,你看!”徐怀钰一直死死的盯着那个窗户,果然,打开了。
是卫七爷!
同样沈南枝也看到了卫琅,虽然她不认识,但不代表她会永远不认识,那只箭,这个人,她都会画下来,问清楚!
“姐姐的表演真是精妙绝伦。”绿珠已经换好戏服走到她面前,她一直在这里站着,占掉了卫琅的目光!
“接下来,妹妹可要好好的表演。”就在霎那间,沈南枝抽出她戏服上的剑就勒在绿珠的脖子上。
“公子,放了我,否则我就杀了她。”
“你……”绿珠愤怒地看着她,可她没有办法,这女人力气也太大了吧……
(沈梦:还不是感谢卫殊把我扔在火头军锻炼的……)
“沈姑娘,你就算把她杀了,你也出不了这里。”
(沈梦:这他娘的不合理,你们俩不是恩爱的很吗?)
“嘭……”随后戏台子的一角就塌了,伶人抱头鼠窜,那管家护着卫琅也没看到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
鞠放站在树上,举着火器“七爷,对不住了,放人走,要不血洗你的府上。”
“你是谁?”
“放人!”
卫琅按了按头,挥了挥手。“放人!”
沈南枝拖着绿珠,一路与阿芙从戏台往下走,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树上的鞠放,他两指钩在火器上,样子很像鞠天迟,她看过他练枪的样子,他也曾经带她去过俱乐部打枪,她那点技术,还是他教的,包括防身术。
是鞠天迟吗?
(男二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