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边看一看,你们说吧。”孙愿明白周仪的意思,所以当即就拿着唐刀,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不过她也不会走远,就在王冕也能够看得到的地方停下。
王冕不放心,眼神一直跟随着孙愿的脚步,直到她停下以后,这才收回目光。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周仪好奇的看着王冕,嘴角带着揶揄的笑容。
一提起这个,王冕的耳朵也红了。
一看他这个反应,周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只不过她看那个女孩子的模样,好像跟王冕的心思不同呢。
“还是别说这些了,赶紧说任务的事情吧,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游戏,世界提示就跟没说过一样,完全触碰不到中心。”
其实王冕是担心,孙愿一个人站在远处,可能会发生危险。
但事实上,孙愿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双手插在胸前,腰间还挂着一把唐刀,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刻意拉开了距离,怎么可能再去主动招惹她呢。
周仪言归正言,低声在王冕的耳边,把她得到的有关真假的信息,全部都说了一遍。
王冕听后脸上也带着一丝疑惑,“你的意思是,所谓的真假指的就是画皮掠夺活人的生命?”
“目前而言应该是这样的,正好我们队伍里有一个队友就被画皮给冒充了,幸好大家及时发现,只不过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脱离这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需要解决的画皮人数不够。”周仪把自己的疑惑也一一说了出来。
“怪不得你刚才问我那个问题,你怀疑孙愿是画皮冒充的吗?”王冕接着问。
周仪点点头,从她跟王冕两人遇见到现在为止,那个孙愿就只说过一句话,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表情,这当然让她有点怀疑。
毕竟有些画皮可能为了避免露出马脚,所以就干脆不说话不做事。
“你好好想想吧,你跟孙悦两个人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有没有分开过?”
王冕点点头,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各自行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谁能想到信息上面提示的真假,指的是这个事情呢。
周仪也是为他好,毕竟大家之前也算是相识一场,“那你好好想想吧,身边的这位孙愿到底是真是假。反正画皮以三天为期限,替换了身份以后如果三天之内没有被身边的人发现的话,那它就可以披着替换之人的人皮,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了,至于那个被替换的人,下场如何,不需要我说指得太清楚吧。”
周仪也是有了想要跟王冕合作的心思,很多个游戏世界之前,王冕的能力就很强了,虽然现在他有点恋爱脑,但是肯定不妨碍个人的能力。
她们要救张小姐的命,就得把那条大蟒蛇给引出来。
树灵是说过的,大蟒蛇起码已经在山中修炼了几百年了。
周仪从来也没有对付过这样的妖,说你心里想着要是能够有更多的人帮忙,这件事情会完成的更加完美。
经过她的提醒以后,王冕真的陷入了沉思,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远处孙愿的身上。
“好像的确有些不对劲,孙愿以前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少言寡语,而且他的冷漠也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而已,可是今天从遇到你开始,她居然也没有跟你说一句话。”
这怀疑的心一旦提起来,就很难再放下了。
但是周仪也要提醒他一句:“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既然你们已经经历过好几个游戏世界了,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你心中没有判断吗?是千万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那我可就是真的罪过了。”
反正好话歹话周仪都说清楚了,她只负责提醒而已,这件事情可跟她没有关系。
这些话都无形之中给王冕增加了压力,他跟孙愿的确是分开行动过,也许那个画皮也会在暗处观察着孙愿的一举一动,然后才趁机打晕她,自己再出现。
这画皮在暗,他们在明,之前又完全没有把信息提示跟这件事情联系起来,所以王冕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其实王冕就是当局者迷,周仪这个旁观者看的很清楚。
假如王冕没有把孙愿放在心上的话,即使怀疑又如何,直接找个方法试探了她就行。
可偏偏孙愿在王冕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地位,再加上孙愿一直以来都还没有接受他的心意,王冕也担心,因为这件事情让两人之间起了嫌隙,那他们就更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其实经过你这提醒以后,我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但是大部分时间却又都很正常……”此刻的王冕,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帮你,不过却不是白帮的。”看他这么苦恼,周仪提出这句话。
她也没有想到,以前那么厉害的王冕,现在居然就这么栽到了一个女孩子的手上。
“什么办法?”
“我给你留一个地址,天黑之前你就说带着她来找我吃顿饭,随便你用什么借口,我会在饭桌底下准备一个阵法,等她坐下以后,如果是画皮假扮的,就在三天之内的话,我就可以让她现出原形。
但是如果已经超过了三天,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是真是假,只能看你自己的判断了。”
王冕听后没有马上答应,又看了看远处脸上完全没有不耐烦的孙愿。
最终他还是下定了决心,“如果天黑之前我没来,那就说明我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
周仪点点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还有事情要忙呢,王冕不过是她今天意料之外的出现。
又找了街道溜达两圈,因为她的心里还是想着张小姐,所以下意识的就来到了张记步店这一条街。
原本在布点门口偷懒的店小二,一看到周仪出现以后,连忙就闪回了柜台里面。
周仪根本没有搭理他,只在这一条街道走过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