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李承乾握着手中的剑鞘有些不敢置信。
“殿下,臣名叫郭开。”郭开看着抚剑的李承乾有些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事情让太子如此的生气。
“郭开。”
李承乾看了一眼系统的介绍:“你是战国时期的郭开。”
“你怎么能是战国时期的郭开呢?”
李承乾怀疑是不是这次抽奖的时候,自已没有忠诚的膜拜,导致机魂不悦的缘故。
这活宝,都不如成济。
“叔正,吐蕃的使团走了没有。”
李承乾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问道。
“殿下,吐蕃的使团今天早上刚刚离开长安。”
崔季舒回道。
“很好,还来得及,郭开,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李承乾将剑放下,一脸真诚的将匍匐在地上的郭开扶起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身份,让你去吐蕃。”
“你要尽你可能的爬上去,然后就跟你当年在赵国做的那样。”
“就像我当年在赵国做的那样?”郭开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殿下是要我真心实意的辅佐吐蕃吗?”
“我乃中原士子,怎么能够去辅佐蛮夷呢?”
真心实意?
李承乾都愣住了。
不过也对,要不是真心实意,赵国还不至于就这么被郭开玩没了。
你切记,郭开能够杀死战国四大名将里面的两位,不是因为郭开的极限,而是赵国的极限。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要不干,我就把你发配到草原养马去。”
李承乾将崔季舒怀里面的一袋子银子塞给郭开:“这里面的,就是我给你的资金。”
“叔正,快联系阿罗本,将郭开送进使节团里面,让他们一起回吐蕃去。”
崔季舒想起自已看过史书,对郭开这号人物也是有些....
“诺。”
崔季舒应下后带着郭开就快步离开了东宫。
“明天就要举行罗天大醮,是不是能将我运气洗一洗?”
在抽到郭开以后,李承乾觉得自已的手气是不是用完了?
要不然怎么会抽到这种货色?
简直就是...
反正他们大唐是消受不起这种天才,还是让他去吐蕃吧。
吐蕃兵强马壮,君主也贤德,也只有这种国家,才能经得起郭开的折腾。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李承乾解决掉郭开这档子事情以后,也是起身准备进宫了。
明天就是上元节了,倒是可以合家在长安城里面逛一逛。
毕竟,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家庭成员如此齐全的上元节了。
今年比去年可是少了一个小胖子,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少。
这也得益于活都干完了,所以才能如此清闲。
因为唐朝的的祭祀是属于两年一轮,冬至祭天,夏至祭地。
而最后一次祭祀便是在元日朝会后的三天后。
繁琐是挺繁琐的,不过李承乾也就是跟着指引按部就班的做就完事了。
倒是耕地这个,李承乾虽然整不大明白,但是他力气大啊。
于是当李二扶犁,李承乾那犁地速度堪比牛犁地的场景也是让很多人都沉默了。
上元节,照例休沐一天,而且长安城今天晚上也没有宵禁。
因为天官赐福。
得益于贞观九年的两张场战役,四海威服,所以今年的上元节也格外的热闹。
皇宫和东宫都拨下了一批钱款用于制作灯笼,而且每只灯笼的下面都悬挂着一道谜语。
答对者不仅可以拿走灯笼,还可以凭借灯笼去领取一斤现宰的牛羊肉。
这都是来自吐谷浑和突厥老表的赞助。
也多亏了天官赐福,还有当朝陛下和太子也不相信什么血腥犯忌这种东西。
或者说...
这两位本就是百无禁忌的主。
于是很怪异的一幕就在长安城的晚上出现了。
一边弄的血流满地,一边阖家团圆。
长安城外边很热闹,宫中更热闹。
难得太子出钱,这次宫中的晚会可谓是贞观年来最盛大的一次。
“大兄,你看这个灯笼上的灯谜是什么意思?”
兕子指着刚挂上去的一个灯笼向李承乾问道。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
李承乾念完有些忍不住笑了:“这是谁这么偷懒,这个都写上了?看来是真的怕自已的灯笼没人拿吗?”
“回殿下,是赵国公所写。”
悬挂灯笼的宫女回答道。
“舅舅吗?也罢,既然我已经答上来了,就给我吧。”
李承乾取下灯笼递给兕子说道:“兕子去找舅舅,就说绝妙好辞用两次可就落入俗套了。”
“我知道啦!”
兕子接过灯笼就往李二所在的地方跑过去了。
另一边。
“没想到袁天罡这种得道高人,居然也有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一天。”
李二走在御花园里面哈哈大笑道:“要不是广智道长上书替袁天罡解释,我还以为这位道人如此的孤高呢?居然连我的诏令也不在乎。”
长孙无忌抚须说道:“这种天气下,袁道长能够活着遇到广智道长,这已经属于是道法高深了。”
“据说他在大业末时曾为杜淹、王圭、韦挺、窦轨相面,皆应验了,确实是个高人。”
李二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头微皱着说道:“相面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能够轻易断言它就是灵验的呢?
倘若真如所说那般神奇,那么在秦末之时,若是有道人前往沛县,难道他所见到之人皆是王公贵族不成?
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嘛!”
说到此处,李二不禁轻哼一声,显然是对这种说法的不屑一顾。
一旁的长孙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附和道:“是啊,如果我们都盲目相信命运的安排,那么这个天下,理应归属那位隐太子所有。
而我们这些人,恐怕只能在那深山老林之中,度过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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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幼时,见从父与父合玄武门,及长,又见戾王血溅禁中,复长,父子刀刃相见。
太宗因故郁郁不欢,左右惊惧,韩国公崔谏曰:孟子曰:君子有三乐,今陛下得其二,何以哀之?
太宗曰:宁舍二乐而求一乐矣。
崔叹而退之,逐不再谏”
-《旧唐书-太宗文皇帝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