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如今更是替换了当年的父皇留在军队里的心腹将军,换上了他自己的人,皇宫里的禁军加上驻扎在皇城外的军队就有将近八万多人。”
“硬来肯定是不现实的。”闻见慕容青屿的话,慕容凛从火气中清醒了几分。
狂妄地连礼都未行就拂袖走了。
慕容青屿伸手去拉江瓷的手却被人明目张胆的避开了。
“朕就不在这儿用膳了,先告退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着江瓷渐行渐远的身影,慕容青屿眉头一皱他总觉得江瓷哪里有些不对劲。
好像变了。
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变了。
对着太后行了礼慕容青屿追了出去。
正直午后,炎炎的夏日明亮刺眼。
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靠近,遮住了灼热刺目的光线。
他持着墨伞,与她并肩而行。
侧目江瓷看去,目光漠然:“摄政王怎么来了?”
“来检查陛下昨日有好好的完成臣布下的功课没。”他口吻清寒,好似真的只是为了来检查功课的。
“既是来检查功课的,怎的没去御书房,来了这里宁福殿?”江瓷没看他,问着。
“路过。”
慕容青屿立于不远处,望着他们越发走远的身影,漆黑的眸子深邃晦暗。
看着君羡站在江瓷身侧,慕容青屿明白了今日江瓷为何敢这般狂妄不将父亲放在眼里,原来是找着人撑腰了。
御书房。
江瓷去案上将昨日写的字,递给君羡。
转身回龙案前坐着,垂着眸情绪不高。
君羡没看她,视线落在手中的白麻纸上的字,薄唇轻动:“传膳。”
“是。”
见小李子转身就要出去传膳,江瓷冷声喊道:“不准去。”
“陛下。”君羡抬眼看她,那如鹿般的目光眼角泛着红,惹人心怜。
“你也要忤逆朕吗。”
君羡顿了下,将麻纸放置一侧案上。
“陛下午时已过,应保重龙体传膳吧。”
江瓷摇了摇头,淡淡道:“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口口声声喊着陛下,让朕保重龙体,可却步步算计从未将朕放在眼里。”江瓷暗自在腰上掐了把。
杏眸里积起了水光。
花一躺在点心上,翘着自己的小短腿看着自家宿主飙戏。
“罢了。”江瓷抬手擦了擦快要掉下的眼泪。
“传膳。”
“是。”
得道江瓷话,站在宫门口的小李子才敢出去。
“臣从未算计过陛下。”君羡说。
“那你会帮朕吗?”江瓷也不遮掩直接问。
“会。”君羡脱口而出,想都未想,意识到时自己都怔住了。
他曾受先帝之托教授江瓷诗书礼易,但对于慕容家的狂妄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四目相望。
江瓷注视着他视线灼热。
“陛下打算如何做?”君羡清冷道。
“自然是杀慕容凛铲除慕容家,拿回皇城军。”江瓷语调冰冷坚毅,绝美的娇颜覆着寒霜。
“陛下要开战?”君羡剑眉微皱。
轻嗤一笑,江瓷拿了块燕窝糕塞嘴里:“自然不是,慕容凛自父皇离世就已护国之名接手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