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的光线灰暗,男人迟迟没有动作,沈时心睁开眼,看着这位儒雅的中年男人,用鹰隼一般的眼睛盯着她。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一步一步逼近,将烟圈吐在了沈时心的脸上,她被呛得咳了起来。
她捂着口鼻往后退,男人一脸的悠然自得,跨着小碎步将她逼到墙角,直至她退无可退,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
“我不打女人,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说着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下巴的皮肤。
“流浪猫,稀有品种的那种,让人想捡回来养着”声音嘶哑,带着一抹欲望。
“我这个人很有爱心,特别是对稀有品种。”话音落魁梧的身躯压了过来,沈时心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不稳,间隙间寻到机会一弯腰从他的臂弯中躲了出来,跑到了车库的门边,双手紧紧的扣着门边。
“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不喜欢”男人转身,面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黎总有钱有权,仪表堂堂,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盯着我不放。”
“怎么办?我就喜欢小野猫,会挠人的小野猫。”沈时心在心里怒骂了一句变态。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感觉身体一轻就落入了他的怀抱。
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抱上她直接进了电梯,沈时心从未感到如此恐惧,时间每过一秒这种恐惧就增加一倍,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脸色早已经失了血色。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电梯停到了二楼,男人直接将她抱入房间丢到了床上,用脚关上的门被砸得异响,
房间没有开灯,仅有窗外透入的微光,冷风把白色的窗帘吹得飞飞扬扬,偌大的房间气氛诡异而危险,沈时心爬坐起来靠在床头,生出绝望。
男人开始脱衣服,解着纽扣的手很灵敏,不一会衬衫散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喉结一滚,朝着她扑了过来,撕扯着她的裙衫,领口处被扯了个窟窿,酥胸半露。
男人盯着她胸前白嫩的肌肤眼神炙热。
“我想先洗一下”沈时心吓得半闭眼,小声的说着。
“给你10分钟”男人倒在了床的另一侧,气息紊乱。
沈时心一骨碌滚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卫生间,马上将门反锁,开了灯,打开了水龙头的水,动作迅速连贯。
掏出手机再次尝试着开机,直接无法启动,看到窗户的那一秒沈时心知道了自己这次已经逃无可逃,明明很冷可额头开始冒汗,口舌干燥。
冲到淋浴间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将她从头淋到脚,她被淋得浑身瑟瑟发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在哗哗的水声中沈时心听到了强有力的敲门声。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走到门边,战战兢兢的压下门把手,用尽了全部的全力。
她哪里是什么流浪猫,她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开了门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黎总既然那么馋我的身体,那黎总觉得我的第一次值多少钱?”语气里全是颤音,沈时心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
空气凝固了五秒,身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着
“那么想做他的女人?忽而一道熟悉而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时心震惊的抬头,看到那张怒火中烧的脸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我…我…”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下一秒一件带着他气息的风衣包裹了她,侧身取了台上的手机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出了房间,身上的水一下就滲湿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滚烫似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希望日后孟总不要为了今日的举动而后悔”客厅沙发上的男人胸膛半露,露出半捋胸毛,手上的烟燃了一半。他虽表情淡淡,可眼底全是怒意。
沈时心之前在他脸上看到的儒雅之色仿佛是错觉。那不过是他玩弄权术和女人的面具罢了。
“不会的,黎总应该庆幸我想娶的人不是黎初。”
说完长腿大步流星的出了门进入了雨中,任由雨水拍打。
冷风和雨水袭来,沈时心打了个寒颤,抬起眸,他冷硬的下颌线透着冰冷,心生惧怕,不敢吭声。
他将她放到副驾驶位上,系上安全带,返回驾驶位,车子飞速出了小区行到了主路上。
他将油门踩到最底,一路狂飙,沈时心被吓得坐直了身体,手握扶手不敢动惮,车位的座椅湿了一半。
雨势不减,驱车的男人胸膛起伏不定,双眸变得腥红,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乌黑的短发挂着水渍,俊美的五官潮湿,冷若冰霜。
沈时心被低沉的气压压迫着,不敢大声喘气,更不敢侧头看他。
车进入停车场停稳熄火,他坐着久久不动,脸若冰雕,沈时心鼓起勇气最后还是弱弱的说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不见他的回应又接着道“我不知道会遇到他,我真的没有招惹他。”
半分钟后
“下次若再因为他这样作贱自己我保证让他那双手一辈子上不了手术台。”
声音中不掺杂一丝情感,是警告,也像是威胁。
之后陷入低气压的沉默。
”阿嚏,阿嚏”沈时心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身上冰冷刺骨,只觉得喉咙异常灼热,浑身都觉得无力,头昏昏沉沉。
看到孟玄朗有了动静,沈时心主动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赤脚踩在地面。
他绕过车头来到她身边看着她被扯坏的衣衫双眼冒着火花
“他碰了你哪里?”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咬牙切齿的指着着她的唇挪到脖颈再到胸,他手指冰冷并没有离开而是下滑握上了她的腰,腰间的大手快将她的腰捏断。
“没有,他还没来得及我就躲到了卫生间。”声音里带着哭腔与委屈。
“你不要一次再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今晚就任由你开价,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第一次。”
“好啊,孟总看着给就行”说完主动吻上了他滚动的喉结,开始啃咬起来,孟玄朗感觉到她异常的唇温推开了她。
并没有用力可她摔倒在了地上
“你说我是等人捡的流浪猫还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觉得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呵呵呵”
“你们不就是看上我的这副皮囊和身体吗?可以,都给你。”
沈时心趴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发丝凌乱不堪,嘴唇干裂,笑得绝望,任由眼泪滂沱。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奋力的爬了起来,又一次的去吻他,这次她找准了位置,吻得用力,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脸,男人如被封印了般,半晌不动,眼里的怒火只增不减。
“够了”侧开脸抱上她进了电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