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琼却一口拒绝道。“就算刘主任会同意,你也不能这么做!”
“毕竟,你刚到红星轧钢厂上班。”
“别人都在正常上班,只有你搞特殊提前放假!”
“就算刘主任同意了,你这样做,也会在他心里留下坏印象。”
“如果车间里的其他同事都这样效仿的话,技术部的工作还怎么做下去?”
王成军也觉得,王琼说的话有道理。
“那好吧,姐,你带着王悦回去过年吧!”
“我到时候,再看看情况再说吧!”
姐弟俩商量好后,第二天上午,王琼便带着王悦一起回老家去了。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下王成军一个人了。
送走姐姐后,王成军锁上门,自己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结果这边儿,王成军刚离开四合院,陈兴国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院子里。
他第一时间去了易中海家里,易中海今天正好轮休,在家休息。
看到陈兴国过来,易中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来了?”
陈兴国一见到易中海,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一大爷,您可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王琼那个弟弟,仗着自己行凶作恶,无法无天!”
“他们把我打成了残疾,害得我现在无家可归。”
“一大爷,只有您能救我了。”
易中海问道。“陈兴国,你是听说王琼回老家去了,想回来抢房子的吧?”
“一大爷,您这是说什么呢?”
陈兴国义正言辞地回答。“这套房子,本来就是我们陈家的财产!”
“她王琼一个外人,抢了我们家的财产,难道还有理了?”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过了很久才继续说道。
“王琼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的确是没有资格抢夺你们陈家的财产!”
“但你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陈凝安!”
“有了这个孩子在,王琼现在占着房子,我也没办法。”
陈兴国这时的心情,又变得极度狂躁起来。
“王琼生的那个孽种,也是个赔钱货!”
“将来这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的,也没有资格继承房产!”
易中海这时,突然变得义正言辞起来。
“陈兴国,你要是这样做事的话,那我可帮不了你了!”
“玩硬的,咱俩加在一起,也玩不过王成军那个愣头青!”
陈兴国突然膝盖一软,跪倒在易中海面前。
“一大爷,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哥死得不明不白,死了之后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他真的是死不瞑目啊,现在他人没了,房子也被外人占了!”
“你这……”
易中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陈兴国。
之前,易中海也有过类似的疑虑。
陈兴业的工资收入非常高,生活也不奢侈。
按理说,他这样的条件,不应该缺钱。
但是陈兴业的葬礼,却办得特别寒酸。
易中海一度认为,肯定是王琼把陈兴业的钱都给吞了,才导致葬礼办得这么寒酸。
但后来,易中海的想法完全变了。
王琼拿出了一大堆欠条,满院子去要债。
光是有借条记录的借款,就有300多元。
有借条记录的这些钱,肯定只是冰山一角。
秦淮茹找傻柱借钱的时候,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给傻柱打过借条了?
钱都被院里的人借走了,王琼哪里有钱,给陈兴业办葬礼呢?
所以,易中海很清楚,拿钱来说事肯定不行。
陈兴国如果想要把房子夺回来,还得想其他办法才行。
想了想之后,易中海突然眼前一亮。
“对了兴国,刚刚我听你说,王琼生的那个丫头是孽种!”
“难道,那个小丫头不是你们陈家的血脉?”
“额……”
陈兴国不由得微微一愣,他知道易中海突然问这个问题,肯定有他的深意。
不过,一时之间,他还真理解不了易中海心里的真实想法。
这时,易中海又开口了。
“我以前也听到过一些传闻,说陈兴业的身体不太好,根本没有能力让王琼怀孕!”
“如果王琼生下的这个女孩儿,不是陈家的血脉!”
“那她就没有资格,占着你们陈家的房子了!”
“当然了,如果陈凝安的确是陈兴业的血脉。
那王琼住着陈兴业的房子,就是名正言顺了!”
“就算陈凝安是个女孩儿,一样有资格继承父亲的遗产!”
“现在可是新社会了,你那一套老思想,就不要拿出来乱说了。”
易中海这么说,等于是在暗示陈兴国一条新的思路。
陈兴国也抓住机会,开始顺着杆子往上爬。
“一大爷说得对啊!不管陈凝安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只有她是哥哥的血脉,才有资格继承哥哥的房子!”
“但问题是,这丫头根本就不是哥哥的血脉!”
“刚刚您说的没错,哥哥身体很差,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王琼生下的这个孽种,是她和别的男人偷情生下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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